不知道她今晚有没有加班。
这么想着，许念拨了个视频过去。
陈如如没睡，接的很快。
视频反应了一两秒才出现画面，里面陈如如一张脸死白死白的，头顶上的白炽灯光打在上面更是白的刺眼。
许念心惊了下，不由吐槽，“早知道先问你在干嘛了，吓我一跳。”
陈如如嘿嘿笑了两声，“最近天天熬夜加班，脸上都干燥的起皮了，再不敷面膜保养保养就要成黄脸婆了。”
许念摸了摸自己的脸，还行，还挺滋润的。
思忖了下，从前几天遇到姜鹏这事开始说起。
陈如如偶尔搭上几句或是问些问题，等许念说完已经有些口干舌燥了。
她把手机拿着，边去客厅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姜鹏喜欢许念这事儿陈如如早在高中上学的时候就知道了。
自从许念后来跟她说过给她写情书的是班上的姜鹏之后，陈如如就格外的注意过他。
这个经常在上课下课，甚至体育课休息时间他和一帮男生打篮球，进球的时候都会第一个朝许念的方向看过来男同学。
那段时间，她还经常拿这些事来揶揄许念 。
所以今晚许念跟她说她和姜鹏碰见了，并且一起合作同一个项目。
她的第一个反应是觉得缘分呐，第二个想到的就是姜鹏这丫不会还是贼心不死吧。
果然。
还挺痴情。
但是自己闺蜜喜欢什么样的她能不知道吗？姜鹏根本就不是她的菜，注定没戏。
所以对于许念在姜鹏这件事的做法上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好，话题中心自然而然的就围绕在：一男一女在电梯门口发生的那些事儿了。
脑子里出现这个标题时，陈如如惊讶自己简直是标题鬼才，可以去某浏览器新闻网当编辑了。
许念得知后，面无表情：“有病。”
陈如如：啧啧，恼羞成怒。
话题绕回来，陈如如身为局外人，总是能从不同角度替许念去分析事情。
“我说你是不是傻，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人都这样了，你怎么还拿不下来！！！”
许念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陈如如眉毛揪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满脸的恨铁不成钢毫不掩饰，“你想想他除了这样勾引你之外，还勾引谁了！他在别人面前说话也这么骚的吗？”
“……”
她刚回房间躺下来，仔细的思考片刻后蹭的一下坐起了身，胸腔里有股兴奋因子在燃烧。
她愣了几秒，唇瓣动了动，声音里有股她自己都没察觉出来的微微颤抖，“好像……还真没。”
停顿了下，她又补充道：“他在其他人面前……还挺正经的。”
陈如如看着她，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许念动作轻微的吞咽了下，继而道：“我以为他这样，只是习惯性的把我当小孩子，逗我的那种。毕竟，以前他就挺那什么的，一种恶趣味。”
总是把她逗得面红耳赤的，然后他自己乐不可支。
陈如如重重的叹了口气，生怕她听不到似的，“以前可能真的是就把你当小孩，可现在呢？你看看你，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虽然各方面可能比别人都差点，但你拿点都透露着你是个女人好吗？！！！”
“……”
又像是为了增加可信度，陈如如深吸了口气，激动的一把将面膜也给扯了下来，“他要对你没点意思，我直播吃屎！”
许念差点被呛到，“也不用这么狠……”
陈如如轻轻拍打着面部的精华液，哼唧了声没搭话。
许念也沉默了会，半晌后像是试探的，觉得难以置信的，压抑着心底兴奋的狂跳，低低的问：“真的吗？”
陈如如又是一个白眼翻过来，忍不住吐槽：“如果对你没意思又明明知道你喜欢他，还这么骚来骚去的在你面前，那他就是渣男。”
“……”
许念撇了撇嘴，“渣男倒还不至于。”
陈如如一拍大腿，“信我的准没错，”
忽地想起来，“对了，我上次给你支的招你还没跟我说他什么反应呢。”
许念也记起这事儿忘记跟她说了，“没有，又没什么机会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