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进来后,发痴地望着锦月,整个人飘飘然,他喃喃道:“美人,我来寻你了。”
淮王见此,醋意横生,恨不得一棍子打在太子头上。他说:“太子,请自重,她乃本王的侍妾。”
太子此次不畏惧,他直面淮王,一本正经地说道:“本太子乃怜香惜玉之人,见不得美人受委屈,本太子替天行道,特来夺回美人。”
在一旁的管家,白眼一飘,嘀咕道:“还替天行道呢,分明是强抢民女。”
“你!你这仆人,我不与你计较,淮王,快将美人交出来。”太子双手叉腰,想增添信心,却尽显可笑。
淮王气得站起来,这本是他和锦月一个赌,可不想真失去了锦月。他指着太子,正欲阻拦,锦月一个快步,跑到他的身边,狠狠地掐住他腰间的肉,低声说:“让我走。”
淮王惊愕,这女人不会看上了太子,想重新抱大腿吧!他质问道:“你发疯了吗?”
瞧见他发怒的样子,她心生捉弄之意,故意嗲着声音道:“人家喜欢太子。”
淮王喘气,他瞪大眼睛,问道:“难道本王比不上他吗?”
她用手捂着嘴,很不好意思地说道:“人家喜欢小鲜肉。”
虽不明白“小鲜肉”是什么,但大概也能猜到,他冷着脸,说:“妇人之见。”
见他生气了,锦月吐着舌头,不再开玩笑,她说:“苏达尔侍奉的就是这位主,我和他走后,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更何况,她乃太子的亲妹妹,能发生什么?
淮王思考着,他惊叹她的计谋,又不舍她的离去,故而无奈地说:“本王同意了。”
太子大喜,他不顾礼仪,拽了锦月的手臂就走。外人看到,定会痛心他贪恋美色,误大事。
见锦月如此心甘情愿地离去,他心中的怒火安然而生,眼睛盯着他们,一直咕哝着:“这女人,这女人……”
“管家,拿面镜子过来”。
淮王用手拖着下巴,左右照着,他说:“管家,你看本王如此英俊潇洒,哪里老了?”
“你说,女人这脑袋里都想着什么,她想着苏达尔以后,又搭上太子,难道本王就这么没魅力?”
管家一头冷汗,这明眼人都能看出,锦月在逗王爷呢,怎么王爷就一头钻进去,出不来了呢?
淮王沉默了会,好像开窍了,他命令道:“派人跟着太子,和锦月保持联系。”
另一方面,太子带锦月进了宫。
她被安置在一个偏殿里,这里的地板,桌椅,卧床都好过她荒旧的园子数倍,她那个名义上的父王,怎么能如此狠心呢!
太子瞧着美人,生怕美人生气,他说:“美人可满意?”
锦月扫视了一圈,流露出喜色,她说:“奴家很喜欢。只不过今日乏了,奴家想休息会。”
太子觉得,这到嘴的肉还是快点吃了好,于是,他色眯眯地望着锦月,说:“本太子也累了,就在你的闺房休息。”
她一听不对,立马哭哭啼啼道:“太子殿下,奴家迟早是您的人,只是奴家刚从王府出来,想冷静一下,这样也是便于更好地侍奉您。”
太子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心中一软,但到嘴的肉飞了,又实在可惜。
“呜呜~太子您果然不爱奴家。”
“不,不,美人,本太子这就出去,美人你好好休息。”
支走太子后,她深呼一口气,想到淮王,她骂道:“大笨蛋,对付男人我可是行家。”
只是她忘了被苏达尔欺骗,她忘了这个硬伤。
夜晚,一个嬷嬷样的人推开锦月的房门。
“锦月姑娘,”她亮出表明身份的工具,说:“我是淮王的人。”
锦月惊骇,她刚入住,淮王便派人寻来,看来,这宫中眼线不少。她问道:“他可有话带给我?”
妇人自然明白“他”指淮王,她恭敬地说道:“王爷让姑娘注意安全。”
锦月心中一暖,她想这王爷还挺贴心。转念,她问道:“没有别的话了吗?”
“没有。”
锦月眼中闪过得意之色,她说:“既然如此,给我带句话:这局我胜了,那么以后对付苏达尔的路,我来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