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情/事/,都是墨一帆牢牢掌握主动权,唐心语只要被动着享受就行了,连自己身上的衣裙都没有脱过。现在忽然间叫她替墨一帆解皮带,唐心语一时窘迫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墨一帆长臂一伸,把唐心语瘦弱的肩膀完全圈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坚决果断地带着唐心语的手指摁下了皮带扣。
“吧嗒——”
皮带扣解开的声音,在浴室的水流声中,听得不是那么清晰。
墨一帆下巴搭在唐心语的发顶上,轻笑道:“墨太太,我现在已经手把手教你了,你下回可别忘了。”
下回?
还有下回?
美的吧你!
唐心语用力踩了墨一帆一脚,就要挣开他的臂弯。
“还没结束,就这么急着走?”墨一帆手臂忽然加大了力量,箍着唐心语,腾出另一只手抽出皮带,直接扔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这一声,就是像是军队冲锋的号角!
墨一帆强劲有力的臂弯和宽厚结实的胸膛,筑起了一道令唐心语怎么样都无法逃脱的围墙。深吻宛如狂风暴雨的攻势,强势地掠夺唐心语口中任何一丝气息。
被吻得头皮如过电般发麻的唐心语,身体比内心诚实,一接受到墨一帆专属的气息顿时化成潺潺春水,不禁搂住墨一帆的劲腰,才能保持身体不往地上滑去。
墨一帆眼里一片柔情,看着唐心语娇艳的模样,心中又喜又怜,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洗手台上。
唐心语低呼一声:“洗手台太凉了。”
墨一帆一边嘴角勾起:“待会儿就不凉了。”他伸出手掌,越过唐心语去抹开凝结在镜子上的水雾,露出唐心语巴掌大的小脸上,又惊又怯的娇羞。
墨一帆眼神痴迷起来:“宝贝,你太美了……”
唐心语还没来得及抗拒,已经牢牢地落入墨一帆的掌控之中。
浴缸里的水流声还没停止,热气慢腾腾地升空。刚被抹开的镜子上,又凝上了一层水雾,看不清镜子里交颈的爱人。
墨一帆的声线很性感勾人:“宝贝,你要言而有信。”
神智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的唐心语轻/吟了一声:“嗯?”
“挖掘宝藏的任务就交给我吧。”
“唔……”
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掌撑在早已凝满水雾的镜子上,伴随着娇得能挤得出水的嘤/咛/缓缓滑落,在镜面上留下几道清晰的指痕。
……
手机“嗡嗡嗡”震动的时候,唐心语不知道才睡了多久。光裸的手臂探出被子,胡乱摸了好几下才摸到了手机,吃力地掀开眼皮一看,是闹钟。
唐心语关掉闹钟,还想继续再睡时,理智猛然间重新归位。
“天呐,这么都这个点了!”唐心语立即从床上弹了起来,手一摸旁边,摸了个空。旁边的被窝早就凉了。
唐心语不满地碎碎念,跳下床去找拖鞋:“美色误人啊,春宵误国啊!”
昨晚见墨一帆酒醉,一时心软,没料到最后自己傻乎乎地羊入虎口。从洗手台到大浴缸,墨一帆折腾了大半夜,搞得唐心语的梦里全部都是缤纷四溅的水花和淅淅沥沥的水声。
唐心语急忙换好衣服,“咚咚咚”地跑下楼。
墨一帆正从厨房里走出来,一手端着牛奶,另一只端着盛着三明治的骨瓷碟。
唐心语匆匆拉开餐椅坐下:“快点快点,我等下有会!”
墨一帆把早餐摆放好,看着唐心语猛灌了一大口热牛奶被烫得直伸舌头的可爱模样,忍俊不禁:“你是老板,时间还不是由你来定。”
唐心语白了他一眼,塞了一口三明治:“罪魁祸首是谁啊?啊!再任由你胡闹,我就是……唔……这三明治味道还真不错!”
三明治的吐司片烤得很香,中间加了沙拉菜,煎蛋,火腿和鳕鱼排,蔬菜和肉蛋搭配得十分契合,味道清新可口。
唐心语再灌了一口牛奶,惊奇道:“你做的?”
墨一帆伸出手指抹去唐心语嘴边的奶渍,凑到自己唇边舔了一下:“在美国为了节省时间,这是最快的拿手菜了。”
唐心语奖励式地捏了捏墨一帆的脸:“墨先生,不错嘛!如果公司破产了,我们还可以去街上卖三明治,生意一定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