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又不是只有您一位客户，我也得吃饭呐！我刚收工，这不立马接您电话了嘛！”
家里水果买的少，冰箱里只剩一串前天买来的巨峰葡萄。贾夯边抖腿边往嘴里塞紫葡萄，巨峰本无核，他索性连葡萄皮也吃进肚。
凉嗖嗖！美滋滋！
“那好，今天拍到什么了？”
徐嘉儿不跟他多废话，算是信了他的鬼话忙到现在。
“拍到她和闺蜜吃饭，我中午打电话给你就是问问你那个经纪人猜她有恋情到底靠不靠谱。”
一颗颗葡萄沥着水珠，三两下功夫，贾夯解决了大半。他怎么说现在都是个拥有两百万的年轻小伙，吃点巨峰算什么。
徐嘉儿一时语塞，她刚开始只是猜测，但私家侦探跟了一天竟然一无所获，看来她也不得不重新观察苏打一段时间了。
“那要是真没什么，你们会退钱给我吗？”
什么都没查到，白搭这50万，徐嘉儿不傻，当然想要回本。
“大姐，你我都是诚信交易，我可是出劳力的，您就这么点诚意？”
既然钱捞不回来，徐嘉儿只好让他继续跟。“下回出动的时间我再通知你！”
徐嘉儿叹叹气，直接挂了电话。“大姐？呵…”
“啧啧，脾气暴躁，可不能怪我了啊！大姐…”贾夯吞下最后一颗紫葡萄，拍拍手洗澡去咯。
＊
苏苏当时逞一时之快，一口答应两百万费用。事后想想，她根本不确定之前周易扬给她的工资卡里有没有这点钱。
过年期间，银行人头攒动，ATM机前没个三五人是不现实的。
年后的天气不太好，阴沉沉的，不下雨也不飘雪，苏苏呆呆地随着队伍移动，攥紧的银行卡心里一点数也没有。
手指移动到“查看余额”，金额跳出来的瞬间，苏苏目瞪口呆。
“这是…几个零？”
她担当周易扬的贴身助理没两三个月，和上面的工资数额碰不到一点边。
“快点啊！后面排着人呢！”
队伍后头的大爷，等的急躁，不免念上几句。苏苏表示理解，拍了张照，想着去柜台直接转账给那位仁兄。
她手持等位纸，手机屏里的数字来回数了不下十遍。没错，就是两千一百万。整零头，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037号！037号！”
“我我我！”苏苏跑去柜台，“我转账。”
“身份证和银行卡！”隔着大块玻璃，坐在里面的办事人员，多瞄了苏苏两眼，估计觉着眼熟，一时没想起是谁。
直到那位办事人员接过苏苏的身份证，仔细端详过上面的照片。确认她是sugar girl的leader苏打无疑。
“转多少？”
“一百万。”黑色鸭舌帽再往下压实，苏苏说话声轻柔，好似没多少钱一般。
绕是办事人员再八卦，对着满大厅的监控摄像头，不敢轻举妄动。
对方再次要求苏苏核实转账户头，确定无误，成功转入。
“谢谢你啊！”
苏苏保持基本的礼貌，点头连声道谢这位工作人员。
“钱给你汇过去了。估计一两小时才能到账。”
苏苏走出大厅时，雨水成功冲破厚层乌云一泻而下。她没带伞，站在门口和私家侦探通话。
“好！您爽快，我办事必然也一样。合作愉快！苏小姐！”
苏苏没秒挂，而是等着对方挂断。贾夯竟有些不习惯，空白了十多秒反应过来挂掉。
【周先生，每个月往我卡里打这么钱干什么？】
苏苏及时联系她的财主，想必周易扬在她发消息之前更快知道她转账的举止。
【月薪三百万，七个月，账房应该不会算错！】
要是苏苏没记错，当时的合同上只写了月薪一百万，加之她时常不听话，克扣了有不少。
【不问我为什么花钱吗？】
似乎周易扬过于信任她，没提转走一百万的事，苏苏反倒不觉得开心，像压了重重一麻袋土豆，齁沉齁沉。
【你不是想自己解决吗？】
果然，周易扬猜到了。封口费嘛！一百万不稀奇！
【语音消息】
苏苏清唱了一段歌词过去，伴随沙沙雨声，听着意外地有意境。
【雨要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