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离樊冷言,没有一丝温度的口气,却带着强制的味道。
馨峮公主一愣,她的喜房里,还有别的男子。
喜鹊看了一眼馨峮公主,飞快的出去。
“离樊,休息。”
轩辕彦麟勾着南宫离樊,动静很大的走向喜床。一把推开馨峮公主,人自己的倒了上去,闭上眼睛。
馨峮公主一个踉跄,被南宫离樊一把抓住了手臂,才让她免于摔倒。
“你……”
馨峮公主一把扯开自己头上的盖头,怒眼的瞪着床上的人。
“公主,去休息吧。”南宫离樊冷漠的说道。
“什么?”
馨峮公主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的瞪着南宫离樊。
她大婚,这个一身白衣的男子竟然指使自己,叫她去休息。
这里才是她的喜床,今天是她大婚。
“耳聋吗?离樊不是叫你去休息。”
轩辕彦麟吼完之后,翻身准备去睡觉。
馨峮公主怒了,一把摔开头上的红盖头,那些金步摇无奈的摇晃着。
“轩辕彦麟,本公主才是你的大婚妻子。”
“妻子?”
南宫离樊冷冷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动手开始解轩辕彦麟身上的衣服。
冷漠带着丝丝致命的邪气,冷言:“难道公主没有听闻,贤王爷的女人,都是摆设吗?”
馨峮公主原本喜气的脸上,顿时的煞白。
她怎么没有听说那些传言,就连哥哥也曾经跟自己说过,贤王爷喜好男色。
就连北凤天朝的帝王听说自己要嫁给贤王爷的时候,都唉唉的叹息了一声,让她考虑清楚了再说。
是她,看中的那谦谦君子模样。
那陌上君子般的气质,那如竹清雅,如牡丹般高贵,如梨花般干净的男子。
只一眼,她就沉沦了。可是,如今眼前给自己的是什么?
自己的夫君,大婚的夫君睡在自己的喜床上。
身边伺候他入睡的却不是自己这个大婚的妻子,而是天下人都知道喜好男色的鬼医南宫离樊。
如被人狠狠的抠了两个耳光一般,馨峮公主大脑一片空白。有些狼狈的看向那一个已经熟睡,一个正在用心伺候的两个男子。
心痛的撕裂般,狠狠的撕碎了她一切的高傲。
她以为,自己这般容颜,这般身份,一定可以掳获轩辕彦麟的心。
到时候,她身为公主的就可以把那个长的不怎么样的贤王妃给踩下去。
就算现在只是一个贤王府的侧妃,总会有那么一天变成贤王府的贤王妃的。
可是,事实给了她什么?
大婚,给了她一个血淋淋的教训。
难怪他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一直都是彬彬有礼,从来都没有越规的行为。
当知道自己要嫁给他的时候,他一再的要求自己考虑清楚。说自己并没有那般的好,说自己无法疼爱自己的女人过多。
她以为,他为王爷,手握天下兵马大权,肯定如自己的哥哥一般的忙碌着。所以,才没有过多的时间陪自己心爱的女人。
如今,一切都错了,而她却再也没有了回头路。
“贤王妃也是吗?”
那日宫宴上,她不相信那般恩爱的人,竟然也是假的。那真情流露的样子,都是一出戏吗?演给谁看的?
“公主,你认为呢?”
南宫离樊站起来,面对着已经狼狈的失去高高在上的味道的馨峮公主,淡漠的反问。
“不,不,不……”
馨峮公主捂住自己的脑袋,死命的摇头,一个劲的往后退去。
她不相信,她不相信这是事实。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一个踉跄,馨峮公主直直的跌坐在地上。眼前一黑,什么都感觉都没有了。
南宫离樊心底有些无奈,这公主胆子的承受力也太小了点吧?
就这样,哈格还敢把她送到轩辕彦麟身边做奸细,早被金灿灿给玩死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再来一个那扭曲心里的会玩的诈尸,这馨峮公主直接变尸体了。这奸细太嫩了,不行。
要是换成金灿灿是奸细的话,那后果可就不淡定了。
轩辕彦麟坐了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地上已经昏过去的人。
下了床,站在了南宫离樊的身边。
“王爷,接下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