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事,上官媛就感觉自己欠慕容浅浅一条命的。
“后来,爷为这事,可把慕容浅浅罚的厉害了。差一点,就要了慕容浅浅的命。我也被打的个半死不活的,可是还是比慕容浅浅好很多。”
想到这些,上官媛还是感觉自己的后脊梁一阵的阴寒的。
那时候的爷,根本就是恶魔,而不是人的感觉。
“江湖传言鸢尘埃嗜血残忍,看样子并非空穴来风的。”
无极心里感叹,连对自己的手下都能这般,比去王爷来要残忍的多了。至少,王爷的惩罚,还没有把大家往死里面惩罚的。
金灿灿深深的感觉,自己好像没有见过残忍的鸢尘埃。她看到的鸢尘埃,一直都是一副欠抽型的模样。
“爷哪里残忍,是那些人自己找死。”
上官媛可不乐意有人说自己的爷,连忙反驳无极的话。
“不残忍还对你这般?”
“那是我们自己没有完成任务,应该受的惩罚。比起失败交给敌人的是自己的命,这点以不死为惩罚的代价,哪里残忍了?”
上官媛的话一出,所有人都微微的一愣了下。
完成不了任务的时候,也等于把自己的生命送给了敌方的手上。比起交出自己生命给敌人,这死不了的惩罚,好像又有那么一点点的看来似乎真的不残忍了。
这个鸢尘埃!
金灿灿感觉,自己好像自始至终都不知道鸢尘埃是什么样的人。而鸢尘埃对自己的目的,自己还是没有搞清楚。
南宫离樊只是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脑海中在想鸢尘埃这个人。
无极愣了一下,这鸢尘埃对他们而言,本就是恶魔。可是,听到上官媛的话,她似乎却能得到另外一个解释来理解这一切。
覃白书只有心疼,为慕容浅浅跟上官媛心疼。再怎么样,她们都还是一个女子,怎么可能受这些苦。
覃白书是站在一个书生的角度,根本就无法理解这江湖到底是什么样的。
“那个时候受伤,我可担心了。慕容浅浅就一直对讲唇语,让我不要担心。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第一次听到覃白书这个名字。”
“真的吗?”
覃白书听到上官媛这般的讲,有些激动的忍不住心口颤抖的问上官媛。
“嗯,那个时候慕容浅浅问我,认不认识覃白书?”
“问你?”
金灿灿有那么一点点不解,这如果慕容浅浅是覃白书的女儿覃馨月的话,这慕容浅浅干嘛要去问上官媛这个问题啊?
“我记得,慕容浅浅好像是问我知道北凤天朝的第一文臣覃白书吗?”上官媛想了一下,然后说道。
北凤天朝第一文臣覃白书,当年这是多高的荣耀啊?
可惜,只是一场冤案,就让覃白书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古代帝王制,还真不少人能受到了的。
还好,至少轩辕彦麒不是昏庸的,不然的话不知道有多少冤案形成呢。
“她真的这么问吗?”
覃白书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这第一文臣的身份,还有几个人知道。
“嗯,慕容浅浅是这样问的。我当时说自己不知道,慕容浅浅好像还有那么一点点不高兴的模样。后来,我还讲了很多笑话给慕容浅浅听的。”
“还有呢?”覃白书急急的问道。
“慕容浅浅说,我以前经常讲这些笑话给她听,可是我自己却记不得了。”
“你以前……”覃白书微微的愣了一下。
如果慕容浅浅跟上官媛小时候都认识的话,那慕容浅浅是覃馨月的话,这上官媛是谁?
“对啊!慕容浅浅说,我老喜欢讲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她听了。”
“也就是说,你在去奇门遁甲之前,就跟慕容浅浅认识。”金灿灿按照上官媛的话推理的问道。
上官媛点点头,慕容浅浅是这般的跟自己说的。可是,却没有告诉自己,自己到底跟她是什么关系。
“那你还听慕容浅浅说过谁的名字吗?”金灿灿问道。
也许,名字会是解开答案的关键。说不定,这其中有很多可能存在也有的。
鸢尘埃,你这妖孽当年到底还做了什么事情?
上官媛想了一下,“有听过晚清这个名字吗?我以前身上有一个手帕上绣着晚清两个字,我问过慕容浅浅这是谁的,慕容浅浅说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