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在赶来的路上。”
“可怜见的。流云宗会给他赔偿，你告诉他，城主府可以出点人手帮他重新搭建一座楼。”
“是。”
“本城主还有事，就不在这吹灰了。”
“恭送城主。”
城主转身抚一把脸，感觉还是脏兮兮的，他撇撇嘴：同样是侍卫，同样面无表情，他的人就是没有仙师的那么有气势。
另一边，苏芮芮换了身淡绿色的小裙子，跟苏之灿入座。
苏芮芮表情有点懵逼，来的路上她探测了一下自己的修为，有点怀疑人生。
听到自己“顿悟”半个月的时候她就很懵逼，她压根没想到什么玄妙的东西，只是一时脑子抽了在那抓蛇。
蛇抓到了，她就醒了，外面的动静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顿悟？
那是什么，她不知道。
所以她从旁人口里听到“自己”怎么怎么厉害，引起天地震荡日月无光什么的，感觉在听别人的故事。
但是苏芮芮还是很高兴的，哥哥顿悟几天突破仙王，那她半个月岂不是逆天？
然后呢？
苏芮芮苦着脸，拉着苏之灿的袖子，哭唧唧：“我怎么还是仙主啊。”
虽然是仙主巅峰，但这与她想象的差别太大了吧？
“嗯？”苏之灿有些诧异，“怎么会是仙主？”
两人都是传音入密，倒是没让旁人听到。
“哥哥你不知道？”苏芮芮感觉有点奇怪，她修为比苏之灿低，他应该一眼就能看出来才对，“我原珠并没有太大的改变，应该还是仙主境界。”
苏之灿眼里满是惊讶，狐疑地看着她：“芮芮，你确定？”
苏芮芮有些不确定了。
“我看不到你的修为。”苏之灿说道。
就是看不到，所以他之前才会开口问。
苏芮芮更懵了。
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宴会已经开始了，齐宗主不吭声，江枝江长老坐在角落里也不吭声，一个苏芮芮不认识的长老在那滔滔不绝。
苏芮芮没心思听，她很纠结自己的修为，很急，很懵，很想哭。
“哥哥我是不是哪里出毛病了啊？”
苏之灿侧头看着她发红的眼圈儿，愣了一下，心疼了，“不急不急，走，我们回去。回三水阁，哥哥帮你找原因。”
虽然他感觉没什么毛病，但是妹妹急了，他肯定是要解决的。
想到那条没影的蛇，在看看自己现在的修为，苏芮芮脑子里一时有点乱，把自己抓蛇的事说了。
苏之灿也懵了。
“蛇？”
“嗯！”
“你不是最怕蛇了？怎么还抓它？”
“我、我看着它可爱，以为是泥鳅……”
“……”苏之灿实在忍不住，“泥鳅你也不喜欢啊。”
“……”
好像也是。
那她一开始为啥抓他？
苏芮芮：？？？？
所以果然是那条蛇有问题吧？她没事抓什么蛇？
苏之灿显然也这么想，“你醒来蛇就没有了，脑子里多了什么？”
苏芮芮仔细想了想，好像也没多什么。
苏芮芮：“……可、可能来的路上跑了。”
“……”
“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傻？”
“没有。”苏之灿揉揉额角，“刚突破不久，回不过神也正常。”
苏芮芮：“……”
膝盖好痛啊。
“哪里不舒服么？”
“没有。”苏芮芮摇摇头。
“原珠呢？”
“也没有。”
“还有其他不一样的地方么？”
苏芮芮想了想，“原珠的灵力储备比以前多十倍。”
所以她很懵。
苏之灿斟酌片刻：“可能你抓的不是蛇，是道法之一……”
“……啊？”她有那么好运气？
瞅着她那张脸，苏之灿莫名想到一句话——傻人有傻福。
“至于为什么境界……”苏之灿想了想，“我不太清楚具体情况，没有遇到过，但可能问题处在你的原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