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啸宇说:“张月看我像鬼,我看张月也似鬼,你说这事不值得研究一番吗?心理、精神,灵魂世界真的太大了,不小于宇宙的,我想我有必要找找相关资料,先看看再说。”
我问:“这事也是院长同意的吗?”
“嘿,院长听了我的汇报,这回他不敢同意了,但是他也认可我个人想法,如果可能,过一、两个月,我做一个课题回来也难说的。你有什么好建议吗?”陈啸宇又反过来问我。
我笑着说:“我能有什么好建议?经过这件事,你按你想法做,准没错的。”
“好,承你贵意,我要挂了哟!”陈啸宇要挂电话了。
我急忙续上话题说:“陈老师,那天晚上你不是替我开了一间房吗?有一百元押金在我手上,我得还给你,你方便接受我还钱吗?还是转到你帐上去?”
“呃,这一百元嘛!你不用转,也不用还了,算是我赞助给你的手机费,班上有事时,你可以打我手机的,就这么处理好吗?”陈啸宇在等着我说再见了。
我再次续上话题说:“陈老师,你有一只玉坠掉在了我们宿舍,你知道吗?”
“我有玉坠掉在你们宿舍?没有吧?”陈啸宇否认掉玉坠的事。
“张月说的,她说她跟你打架时捋下来了,让人捡到了。”我说。
陈啸宇再次否认说:“不可能的事,我没掉玉坠。”
“没掉就好。”我轻声说,“陈老师,没事了,再见。”
“再见。”陈啸宇说完挂电话了。
陈啸宇为什么不承认自己掉了玉坠呢?难不成,他忘了他前女友了?
对此,李黑让我保持沉默,我却主动问了这事。这事跟我没有关系呀!
娄柳想追陈啸宇,我中间横插一扛的话,娄柳肯定会怪我的。还好,陈啸宇不承认这事,也就是说,徐英就算将失物招领启事贴满整个学院,陈啸宇也不会出来认的。
我没想到,陈啸宇后来让体育委员林仲栩替他认领,这是后话,容后再叙。
当晚,我再去另一间小卖部买牙刷时,服务员碰到我的手后,她并无特别反应,我知道,经过与陈啸宇通话,我还阳了,手不凉了。我觉得我的这个试验很成功。
回到宿舍,大家都还没睡,都在说着阿霞她爸因病住院的事。
我问徐英说:“阿霞她爸怎么样了?她还没回呢?”
“她今晚不会回了,宿舍还是五人,至于她爸爸,阿霞说得了晚癌,我想给阿霞捐点钱,你看怎么样?”徐英问。
“好呀!”我手上正好有陈啸宇不用退的一百元,我说:“我捐一百,下周一再发动一下其他同学,大家都尽量捐吧!”
张月说:“那就全班统一好了,全都一百元,也要照顾到班里有困难的同学不是?”
我笑着说:“别人一百,你得两百,谁让你是阿霞的对头呢?”
张月和陈连霞的睡床相靠,两人的头是靠相对位置,而陈连霞的脚是对着我的脚的。
“这样不好吧?这事你们班干部得先跟灭绝师太通气,如果可以,我建议由紫瑜联系陈老师也捐上几百元,怎么样,徐英?”张月问徐英意见。
徐英笑着赞同,我说:“行,我现在就打陈老师电话。”
我拔了陈啸宇电话,陈啸宇手机关机了,也许他休息了,刚才是他打我手机的,我说:“他关机了,明天再联系他。”
“你晚上吃饭时打他电话他不接,他这么久没回你电话吗?”徐英问。
我说:“他回了我电话了,学院的确放他长假了。”
“他怪我吗?”张月急问道。
“他没怪你,他说了,他看你像鬼,你看他也像鬼,两人是半斤对八两,扯平了,还有,他想找个僻静之所,好好研究一下鬼,当然,他说的这个鬼不是真的鬼,而是精神世界。”
“陈老师真是这么说了?”徐英一片惊愕问,“这么说,那不等于陈老师也认为这世上其实还是有鬼了吗?精神世界,它的极端就是鬼的世界。”
“哎呀!你们又谈鬼?又想见鬼不是?你们别又打起来?”睡中间铺位的一个同学说。
我说:“鬼不会再来了,你们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