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月却笑了:“你当然要对我好,因为我不但是你的师妹,还是你未来的爱人。”
向一凡在心里说:我不会让前世那样的悲剧发生。虽然我不知道前世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从白萌萌的口中,显然是我辜负了你,所以不负如来不负卿。
两人相视而笑,心里的情意漫延。
突然,一声尖叫传来:“啊——”
这声尖叫,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暧昧,这让向一凡皱起了眉头,显然很不痛快。
最近总是有人在他和师妹约会的时候生事,以前是白萌萌,现在却是这个不知哪来的尖叫。
他拉起她的手:“我们走。”
童月也十分地懊恼这杀风景般的尖叫,并不反对,被他拉着手就往前走。
道路两边种了一两排树,有前面不远处有个小公园,平日里会有人在那边约会或是乘凉或游玩。
他们正走着,就见到那边小公园里跑出来一个人,衣衫不整,看身形,是个女人。
那人一边跑着,一边往后看,慌张之下差点撞到了童月他们。那人道:“两位帮帮我。”
这声音熟悉的让童月皱起了眉头,再看向这女人的脸,愕然:“郝雯?怎么是你?”
郝雯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猛听得声音,脸色一僵,急忙转过身想要跑。却见小公园那里跑出一个男人,年龄有点儿大,大概四十来岁,脸上的皮肤都有皱纹了,他一边追一边骂:“小贱人,都让家人卖了,还装清高。你这是清高给谁看?”
郝雯的脸涨得通红,越过童月他们,想要从另一个方向逃走。
那男人追了上去,一把就揪住了她的头发,然后一拖拖到旁边的树下,几乎是揪着往树上撞,嘴里骂道:“真当自己是天仙美女呢?还敢踢老子?老子能救你郝氏集团,一样也能毁你郝氏。郝平那家伙不是自认自己是个商业奇才吗?还不是一样败了?”
郝雯疼得掉下了眼泪,更是因为他嘴里的话而感到羞辱。
曾经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如今却为了家族的企业,而不是不忍气吞声。
更让她羞辱的是,这一幕还让曾经的死对头见到,真是什么脸面都没了。
她只是默默地掉着眼泪,却不敢哭,怕自己一哭,就再也停不下来。
童月默默地看着,看到后来,实在看不过去,走上前用力抓住那男人的手:“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朝男人身上使去。”
那男人的动作被阻止,顿时怒了,骂道:“你个臭□□,活……啊——”话未骂完,就受了一拳,直接就打掉了两颗牙齿。
向一凡默不作声,直接就上前打了他两拳,直将他的脸打肿了起来。
郝雯抬起血肉模糊的头,望向童月的时候,五味交加。六年前,她让父亲使了手段抢了人家的入学名单,六年后,却让对方救了。
她吞回了滴入肚子里的泪水:“谢谢你。”
“你也用不着谢我,我刚才出手帮你,并不是看在你是我同学的份上,我俩也没同学情意,早在你抢了我的名单那一刻,你就不再是我的同学。但是我看不得一个男人欺负女人,所以换作是谁,我都会上前帮忙。”
郝雯羞涩得只差没个地洞钻进去,她说:“不管怎样,我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不计前嫌,帮我。”
其实童月已经不再记恨她,过去的已经过去,郝雯已经受到了惩罚,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迟与来早。她为自己当年的一争之气而得到了惩罚,这是老天爷对她的惩罚。在看到她那么苦,童月倒也不气不怒不怨了。
“你就任由他这么欺负而不反抗?”
郝雯怔了怔,接着苦笑道:“这都是我的苦,是我们郝家需要他的帮助,我没有办法。这也是我的命,怨不得任何人。”
郝雯一瘸一拐地走了,只留下抹沧桑而没落的背影。
几天之后,童月从周小胖的嘴里,知道了郝家的详情。
原来,在三年前,郝家的实业得到了冲击,开始走了下坡路,到了去年年底,几乎破产的地步。
郝氏集团,并不是郝雯爸爸一个人的,而是他们整个家族的。就因为他的一时错误决策,导致整个集团陷入困境,他就被董事会罢免了董事长一职,改由郝雯的大伯担任。郝父和郝家大伯在股票上的数量,是差不多的,只是当时是由郝家爷爷直接任命的董事长一职,所以郝大伯也不敢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