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从现在开始,公子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现在这家酒楼就是公子你的了,公子,等一下,我去把地契拿过来。”说完刘顺丰就转身往酒楼里屋走去。
不一会儿,刘顺丰便抱着一个木盒子快步走了出来,现在他的精神头非常好,病似乎也好了一大半了。
就在刘顺丰打算把木盒子给秦拢月的时候,突然从门外冲进来一个人,一把就把木盒子抢了过去,喊道:“爹,你干嘛要把酒楼的地契给这个外人,这酒楼不是要留给我的吗?”
秦拢月顺眼看去,一名身穿绫罗绸缎,头戴玉冠,带着些许书生气质的男子将木盒紧紧的抱在怀里看着刘顺丰说道。
“你……你这个孽子,你居然还有脸回来?”说着刘顺丰拿起旁边的扫帚就开始追着那男子打。
“爹,你……你别打呀,我知道错了,那些人今天来过了没有啊!”那男子一边灵活的抱着盒子躲避着刘顺丰的扫帚一边问道。
本来不提这事刘顺丰还没有那么生气,一提,那简直就是火上浇油啊!刘顺丰一用力,就将扫帚向那男子仍去,一下子正中的砸到那正在逃窜的男子背部。
那男子痛呼一声,停了下来,刘顺丰也累的气喘呼呼的坐在一旁,毕竟生病生了这么多天了,身体还是满虚弱的。
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也不好插手,只好在一旁看好戏了。
那男子一见刘顺丰坐在凳子上不动,身体十分虚弱的样子,连忙将怀中的木盒子放到桌子上,跑过来在刘顺丰面前跪下,关切的说道:“爹,你没事吧,怎么样了?”
刘顺丰一把甩开那男子的手,生气的说道:“哼,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爹吗?这个家都快被你败光了,你还好意思说这家酒楼是你的?这酒楼要是落到你手里,迟早也会被你败光的。”
那男子连忙讨好的站起来,轻轻的帮刘顺丰拍背,帮他顺气,献媚的说道:“爹,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去赌坊了,你就在帮我一次吧,赌坊的人说我要是再还不上钱的话,他们就要把我的手和脚剁了,你忍心看儿子成为一个废人吗?”
说的那可真是深情并茂,到了最后还不忘掉两滴眼泪。
没错,这男子就是刘顺丰的儿子——刘福顺。
刘顺丰的表情也有点动容了,但想道今天发生的事情,差点连酒楼都得搭上,便狠下心来哼了一声,下定决心今天势必要给这孽子一个狠狠的教训,“你说说,这句话你都跟我说了多少次了?每次都跟我说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去了,过不了几天又跑没影了,而且一走就好几天不回来,你还当这里是你家吗?”
秦拢月趁着这爷俩说话的时候,悄悄的移到放木盒子的桌子旁边,一把就将盒子拿在了怀里,还是把这个拿在手里比较有安全感。
“爹,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不去了,我发四。”说着刘福顺竖起了四根手指,郑重的说道。
刘顺丰见自家儿子都发誓了,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是家里唯一的独苗,自己唯一的儿子,要真让他去死,不管他,自己也做不到。
刘顺丰用手指指了指秦拢月说道:“现在咱们家酒楼就是这位公子的了,今天多亏了这位公子,否则你就连家都没得回了,你以后要是在不改,还要去赌场的话,我就跟你断绝父子关系,就当我从来都没有你这个儿子。快点过来跟我一起拜谢恩公。”
“爹,为什么啊?我才不拜,你快点把我家的地契放下。”刘福顺瞪了秦拢月一眼,不服气的说道,仿佛秦拢月抢了属于他的东西一般。
“孽子,你还嫌你闯的祸不够大吗?”刘顺丰一巴掌拍在刘福顺的脑袋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秦拢月朝刘顺丰摆了摆手道:“不必了,我这人不喜欢别人总是对我跪来跪去的,不过刘掌柜啊,你这儿子的脾性不行,这些伙计和你可以留下在酒楼里继续做事,但是你儿子的话……”
“公子,小儿不懂事,希望你不要跟他一般计较,我回去一定会好好教他的,就公子让他留下吧。”说着连忙跪下给秦拢月磕头。
秦拢月看了一眼刘福顺,发现刘福顺在刘顺丰跪下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不忍,随即便听见他用手拉刘顺丰,开口说道:“爹,咱们不要跪他,我就不信我们没了这酒楼就不能活了,别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