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娘,奴婢是开心坏了。昨日于妃被打入冷宫,看到皇上如此的宠爱娘娘,奴婢是为娘娘开心呢。”怕召来柳烟儿的不快,柳言讨好着柳烟儿,答。
听的柳言一说,柳烟儿渐渐也忘却了柳言的奇怪之处,顿时笑逐颜开起来,
“那还不是你的功劳。若不是你撞见于绯诗捡到许皖年的玉佩,本宫还不知道他们有着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呢。不是你,本宫也想不出这样的法子,置于绯诗于死地。你功不可没。”
“那是娘娘蕙质兰心,奴才哪里敢邀功呢。”柳言继续答。
“行了行了,就你会说话。如今,于绯诗被关入冷宫,本宫得寻个法子,让皇上杀了她才行。不然,夜长梦多,谁知道她有整出什么幺蛾子来。”虽然在兴头上,柳烟儿没有被一时的胜利冲昏了头,想着于绯诗还没死,柳烟儿眸底就露出一缕凶光。
“于妃固然得死,那那位许大人呢?”小心翼翼的看着柳烟儿的眼色,柳言探寻般询问着。
“许皖年的处置,自然是得看皇上的。不过,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皇上必然也是留不得他的。说来,他也是倒霉,怎么就有了一块跟于绯诗一模一样的玉佩呢,不然,也无需成了本宫计划中的一颗棋子。”边仔细的描着自己的妆,柳烟儿漫不经心的回着柳言。
“那是他的福气。”细心的帮柳烟儿梳着头,柳言应着她的话开口。
“就你会说话。”柳言的话抚的柳烟儿心花怒放的,嗤笑出声,而后转头与柳言道,
“好了好了,被你闹的本宫有些饿了,你快去传膳吧。”
“是。”恭谨的福下一礼,柳言才敢退身下去。
走出玉宸宫的大门,拐到宫殿后头无人的地方,柳言才敢停下脚步。修长的手指捏在脸上轻轻一揭,掀下脸上的人皮面具,赫然露出易无鸢那张清秀的小脸。
昨晚之事发生后,她越想越发觉得不对。于是,她趁夜出宫弄来柳言的人皮面具,易容成柳言,混到柳烟儿身边。果然让她探出所以然来,原来于绯诗与许皖年真的是被冤枉的。而她,居然平白给柳烟儿当了枪使。
想起许皖年昨夜的眼神,易无鸢心中就隐隐有些难受,想必他更加的讨厌自己了。居然不相信他,还害的他锒铛入狱。
心中没有来由的一紧,易无鸢抬起脚步,往天牢的方向走去。
门口的地方有两个看守,看见易无鸢走来,想拦有不敢拦,反而让易无鸢肆无忌惮的走了进去。
天牢毕竟不比别处,关的都是要处死的人,哀鸿遍野,不时发出恶臭。
易无鸢径直的找到狱卒,让其带领着自己走到关押许皖年牢房。知道易无鸢的身份,狱卒不敢拒绝,领着易无鸢去了。
不过一夜的时光,换上囚衣的许皖年此时在易无鸢的眼里,黯然落的落魄的模样。
心中的愧疚越发的深沉,让狱卒开门之后,易无鸢踱步进去。走到许皖年跟前,轻唤一声,
“许皖年?”
折腾一夜,心中又急又躁,又是无可奈何。直到天亮的时候,才隐约睡去。听的有人轻呼自己,许皖年缓慢睁开眼眸,看到眼前的易无鸢后,眼底撇过淡漠的疏离,仍是跪在易无鸢的跟前,磕头见礼,
“罪臣参见公主殿下!”
“不必多礼!”易无鸢亲自俯身下去,将许皖年扶了起来,却被许皖年不着痕迹的避过。
疏远的动作使得易无鸢心生不悦,伤神的回应许皖年一句,
“你就那么讨厌我么?”
也只换来许皖年一句淡然的回答,
“罪臣不敢,公主乃是千金贵体。”
“够了。”许皖年淡薄的语气,使得易无鸢焦躁的轻喝一句。强迫着自己无视着许皖年的疏远,易无鸢在许皖年身边坐下,
“我知道昨晚是怎么一回事了,对不起,是我冤枉你们了?”
“真的?”听的易无鸢这么一说,许皖年眸中露出欣喜,猛然的蹲身下去,抓住易无鸢的手,
“那可劳烦公主救救于妃娘娘?”
“你就这么在乎她?”听想到许皖年第一的反应居然是让自己去救于绯诗,易无鸢心中难免有些失落,夹杂着不甘。
知道易无鸢又误会了自己,许皖年放开易无鸢的手,清缓的给她解释着自己与于绯诗的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