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公主自己来了东旋,若我将公主扣在东旋,不让公主回去,夜帝会作何感想?听闻夜帝十分疼爱公主,想必孤提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
芜烟抿了抿唇,还未来得及说话,东西野就又接着说,“公主舟车劳顿,想必是累了,来人,将公主关……带到玲珑院去休息。”
玲珑院离小山羊在的地方仅一墙之隔。
如果小山羊知道他把她心心念念地皇姐带来了,是不是会兴奋地抱着他啃。
东西野勾了勾唇,想想还真是美好。
“这就是东旋的待客之道?”
“还有,国君是听不见别人说话吗?扇杨人呢?”
芜烟直直地看着坐在龙椅上的男人,将对方脸上的漫不经心收进眼里,冷冷地开口道。
“放心,我对她好着呢。”东西野眼也不眨地回道。
“公主……”其实耳目好,殿中的对话听的是一清二楚,有些担忧冲进殿内,刚刚走到门口就被侍卫拦下了。
“没事。”芜烟冲他摇了摇头。
“来人,将公主……”
“带路。”芜烟将东西野的话打断,将目光转向一旁的白公公,从唇瓣里吐出两个字。
白公公浑身抖了抖,又看了看国君一眼,见他点头才开口道,“公主请。”
一刻钟后便到了玲珑院,芜烟将自己放倒在床上,又灌了自己好些酒。
思来想去,不知道今日东旋国君的话是为何,如若他已决定与北束联手,何必告诉她。
还有,他先前说的明明是关字,后来又换成了带下去,这又是为何?
将她关起来不是更符合这位暴君的画风吗?
“公主。”
“其……镇抚司有何事?”
“属下看公主有些不愉,不知……”
“唔……”芜烟利落地推开门,直接勾着他的唇吻上去,堵住了他下面的话,想不通的事亲一亲他便好。
其实愣了愣,刚刚躺在床上,实在放心不下她,就过来看看。
眼下北束与西里的战争一触即发,他身在锦衣卫,自是明白其中利害。
眼下万不能与东旋撕破脸皮,幸而那东旋国君只是将公主放在玲珑阁里,若是将公主丢去地牢,管他情况有多严峻,他一定会将这个脸皮撕的破破的。
没有公主参与的事情里,家国最重要,有公主参与的事情里,她……最重要。
有了上次的教训,其实很快回吻过去,上次是愤怒的撕咬,这次是温柔的舔舐。
良久,芜烟捧着他的脸,东瞧瞧,西瞧瞧,用手戳了戳他的脸蛋,小声嘟囔道,“好硬啊,一点都不软。”
“公主,您是不是喝酒了?”公主刚吻上他唇的时候他就闻到了一股酒气。
“酒……酒是什么东西,我从不喝酒,从来不喝,你……你冤枉人。”
芜烟直接坐在了地上,不停蹬腿,左手还拉着他的衣袖,双眼含泪愤怒地看着他。
“公主,地上凉,快起来。”
“不起来,你冤枉人,我不起来。”
其实顿了顿,将芜烟从地上抱起来,小心地抚了抚她的脸,真美。
月光尽数洒落在她脸上,真美。
“呀,起飞喽,我要飞走喽……”芜烟被抱起后就手作展翅状不停地在空中扑腾,脚也跟着不停地蹬着。
其实现在非常确定她喝酒了,不仅喝了,还喝醉了。
酒后总比平时要胆大的多。
“公主想飞到哪去?”
“我要飞去铃铛山,摘……摘一片那儿的芭蕉叶……芭蕉叶做帽子,我要去……去破庙里和土地公公呆一晚上,我……我要问他,是怎么跟土地婆婆在一起的……”
“好,我以后带你去。”其实将她的发丝别在脑后,轻柔地说道。
“那……那你……你知道我最大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吗?”芜烟歪着头,憨态尽显。
手指不停地在他胸口画圈圈,“好硬呐,比这还硬。”芜烟又戳了戳他的脸。
“是什么?”其实的嗓子已经哑的不成样子了。
“我最大的愿望啊,就是……”芜烟一边说一边用嘴去寻那块,在她看起来硬邦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