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他将东西放在床头柜里就去洗澡了,等他进了浴室,时婳便进来了。
时婳是进来拿东西的,她的手机没电了,进来拿充电器,没想到一打开放着充电器的床头柜,就看到里面多了几盒东西。
她拿起其中一盒看了看,等看清楚上面的字后快速的将东西放回去并关上床头柜。
她转头看了看浴室,他们房间的浴室是磨砂玻璃的,透过玻璃可以隐约看到正在洗澡的闫柏。
隐隐约约的人影身形欣长,宽肩窄腰大长腿,时婳默默的咽了口口水,她如今和闫柏的感情很好,但平日里两人都没有什么亲密接触,连亲吻都只有少少几次的蜻蜓点水,最亲密的就是医院那次了,想起那次在医院发生的事,时婳忍不住又红了脸。
趁着闫柏还没出来,时婳又跑出去了,她得要去洗把脸降降温。
时婳洗完澡换了睡衣出来,闫柏已经坐在床上看书了。她拉了拉衣角,说来明明她和他两人已经同床有一段时间了,可是今天晚上的她格外紧张,紧张里却还带了一起期待与羞赫。
黑暗中,两人并排躺在床上,时婳翻了个身面对着他,闫柏也跟着转过身来,两人面对面。
闫柏虽然自从和时婳确定关系之后两人都是同床而眠,但之前的时婳不是大着肚子就是在坐月子,而今晚的时婳躺在他的身边,光是听到她的呼吸在闫柏心里都成了一种撩拨。
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哑着嗓子问了句:“可以吗?”
闫柏的声音本来就很好听,平时时婳就十分喜欢听他说话,现在闫柏特意压低了嗓子说话,比平时多了份沙哑,也多了份性感,让时婳直接酥了半边身子。
时婳害羞的点了点头,又想起没开灯呢,又轻声的说了句:“嗯。”
得到肯定答案的闫柏瞬间就翻身压了上去,他低头吻上那片柔软的红唇,温柔的舔舐着,慢慢侵入口齿。
……
时婳推了推身上的人,“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闫柏有些懵,“忘了什么?”
时婳伸出根手指指了指床头柜,“你不是买了小雨伞?”
闫柏这才记起,只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刚才拿东西的时候看到的,好啦,你赶紧戴上。”
最后,小雨伞戴上了,不过却是时婳给戴上的。
脸红红的时婳:好羞耻的感觉_(:з」∠)_
……
第二天,时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闭着眼睛往旁边一模,闫柏那边的位置早就空了。
时婳艰难的爬了起来,揉了揉酸软的腰,禁欲太久的男人真是太可怕了,一整晚几乎都没睡,她后来都直接累得睡着了,最后好像还是闫柏抱着她去洗澡的。
到了楼下从佣人的口中得知闫柏居然早上八点就去公司了,不由得佩服这男人,实在是精力旺盛。
时婳本来和学校申请了休学一年,可是现在,小豆包有他的爷爷奶奶帮忙照顾,根本用不着她,闲的没事的时婳就想着提前回学校上课。
她和闫柏商量过后,便在九月份的时候又回了大学,她没有读大一,而是直接继续读大二。
时婳和闫柏结婚生子的消息,最先是在那富二代公子哥的圈子里流传,后来又被传到京市大学里面。
闫柏在京市大学可是个传说中的人物,他和时婳的消息一传开就在学校里炸开了锅,也亏得当时的时婳休学了。
不过即使过去了半年,时婳复学回到教室的时候,还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不过好在,由于以前时婳和这些同学的关系都只是一般,这些人反而是不敢上前,只在私下里暗戳戳的八卦。
时婳的二十周岁的生日在2.14情人节那天,那天一大早,时婳刚睡醒她就收到闫柏送的一颗又大又闪的鸽子蛋,然后就拉着她去了民政局登记结婚。
两人的婚礼则是选在了小豆包满周岁那天,婚礼和周岁宴一起办,小豆包还担任了爸爸妈妈的花童一角,婚礼十分盛大。
……
这辈子的时婳活到了六十九岁,她的小豆包也从小小一只白胖团子长成了俊美温和的老帅哥。
离开的那天,阳光明媚,她眯着眼睛晒太阳,半晌看向闫崧,笑开,这个孩子真是越大越像他爸。
这辈子他没有像上辈子那样被丢到孤儿院,因此就没有像上辈子那样和人打架进了医院生死不知,而是有了一个美好幸福的家庭,成为了一个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