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欢呼吸有些困难,胸口也在发闷,她动动头,闷声说:“贺先生,我快喘不上气了。”
脑后的手松开,乔唯欢仰起头,大大的呼吸了一口。
然而腰上的手没有离开,她心情复杂的抬眼,看见贺正骁线条流畅的下颚。
“谢谢。”
贺正骁半低下头,英挺的眉目颇有些淡漠。他手臂用力,看不出情绪的:“怎么谢?”
乔唯欢想起上一次被强行奉上的谢礼,别开眼,“再加一顿饭?”
贺正骁没什么笑意的低声笑了,他放开乔唯欢,矜贵的抬手,理了理被动作带歪的外套领口,“三楼的房间不会有人打扰,你先过去,我让佣人找一套衣服。”
穿着贺正骁的外套出去,确实不方便。
乔唯欢本来在想,贺正骁说的房间是哪一间。上了三楼,发现偌大的楼层,只有一间房……
这是什么格局?
推开门,房间里有人,应该是佣人,正在往玻璃杯里添热水,桌上放了一套叠得工整的衣服。
看见乔唯欢进来,佣人毫不惊讶,乔唯欢注意到,佣人耳后有无线电。
好高级。
“等等。”乔唯欢喊住快要出去的佣人,“帮我也倒杯水好吗?”
“好的,我去楼下给您拿杯子。”
乔唯欢指着桌上刚刚添过热水的杯子:“这个有人用过吗?”
“没有。”
“那我喝这个就行,不用麻烦你再跑一趟了。”
佣人走了之后,乔唯欢脱下贺正骁的外套,和自己身上变成破布的衣服。她呼吸有些急促,头脸莫名发热,皱眉扇了扇风,才开始穿床上的衣服。
二楼左侧尽头的房间里,贺正骁身姿挺拔地站在落地窗前,修长的手指间,烟火明灭。
崔承川懒洋洋的坐在靠椅上,笔直的双腿交叠着搭上桌,似笑非笑的看向窗前的男人:“我是说你活该呢,还是该夸你有眼光?光凭把踪迹藏到我都查不到的程度,就能看出她有多聪明。你想利用她,总要给她一点甜头再谈,先斩后奏,对她那种人来说不适用。”
贺正骁优雅的弹了弹烟灰,抬起左腕,看了眼时间。
二十分钟,足够她换好衣服走人了。
“药效多久?”
崔承川仰头望天,“什么药?”
贺正骁慢条斯理的掐了烟。
崔承川精神了,直挺挺的坐起身,饶有兴致的在贺正骁身上打量了几个来回,又嗤笑了一声,重新躺回到椅子上。
“我还以为你喝了才这么问,没喝就算了。”
贺正骁含义颇深的笑了声,深邃的目光笔直地落在崔承川身上。
“看我干什么?我动机很单纯,特意下的不来一场持久战就散不掉兽/性的强效药,给你和小蝴蝶。”
贺正骁的下巴朝门的方向肃杀一点,“滚。”
崔承川两手一摊,“这块地是我的,砖是我的,瓦片也是我的,你让我滚,是不是有点不地道?”
贺正骁点点太阳穴,神智稍稍清醒了些,他解开两颗衬衫纽扣,呼出一口滚烫混浊的气。
“不滚,等我给你开苞?”
“……你真喝了?”崔承川摸摸下巴,“啧啧,你可真能忍,现在都快爆了吧?”
何止是爆,简直是每一秒都在想那个女人,恨不得把她抓回来,让她再也跑不掉……
三楼,乔唯欢坐在地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热,渴。
有一串滚烫的热流,如火如荼的在体内流窜,恨不得把她灼成灰。
她跌跌撞撞的爬起来,然而手软脚软的没有力气,又“咕咚”一声跪在地上。
膝盖好像是假的,没有痛感。
眼前异常模糊,家具摆设的轮廓变得很不清晰。
为什么房间里的水会加料……
乔唯欢抖着手指,在四周胡乱的摸着,想找到一点能解渴解热的东西。
小腹里的酸麻更重了,一点一点蚕食了她全身所有的感观。
乔唯欢不受控制的磨蹭双腿,零星的快/感瞬间让她失去了最后一点理智。
她躺在地板上,难耐地掀开衣服的下摆,白皙的小手抚上自己的柔软。
还不够。
手指沿着肩颈向上,绕过精巧的下巴,探进自己的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