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后她被睡回去,两不相欠了。
乔唯欢莫名释然了,她重新坐回到床上,挑衅的扬眉,“我也以为你会腰疼得下不来床。”
贺正骁手势一顿,深邃的目光全部落在她身上,然后大大方方地扯掉腰间浴巾,拿起放在椅背上的衣裤。
乔唯欢:“……”
尽管这货在耍流氓,然而不得不承认,流氓的下身和上身同样标致……
昨晚欢爱的气息还没有散尽,又突然变得清晰起来。乔唯欢老脸一红,有点恼羞成怒的:“我好歹是个女人,你在遛鸟之前敢不敢先打声招呼?”
贺正骁:“……”
他慢条斯理的穿上衣裤,衬衫纽扣扣到最顶端,回身,俨然又是一副矜贵的衣冠楚楚,低沉的嗓音一本正经,“你是不是女人,我昨晚已经‘体会’到了。”
乔唯欢:“……”
认输的揉揉太阳穴,“贺正骁,说正事吧。”
乔唯欢第一次叫贺正骁的名字,意外的觉得喊得很顺口,小小的笑了下,“你什么时候回曼彻斯特?”
贺正骁拿起桌上的烟盒,缓慢地抽出一根烟,在桌上轻轻点了点。
“最晚半年。”
乔唯欢愣了愣,“这么久?你要办的事很难搞?”
她拢拢茶色的长发,端正脸色,“行,既然你一定要我陪你演戏,那就保证我和我身边人的安全,其他的,我绝不多问。”
细长的烟放进嘴里,动作优雅的点燃,深吸一口,隔着一层缥缈的烟雾,贺正骁眸色不明的看向乔唯欢。
他不是现在才知道她很聪明,可她总是出人意表的给他惊喜,理智清醒得让人心惊。
然而对待感情的事,又当局者迷的优柔寡断,一次次的判断失误。
自卑造成的谨慎?
不像,如果是自卑,不会只在感情方面体现。
那就是童年阴影或者成长经历,还有可能是父母,养成她对感情的多疑……
烟快抽完了,乔唯欢也没等到回答,她蹙起眉,正要说话,门被敲响。
贺正骁眸色一敛,“进来。”
佣人推门,垂眉敛目毕恭毕敬的问:“贺先生,少爷让我问您,要不要和乔小姐小去吃早餐。”
贺正骁无声抬手,也不知道佣人收到了什么指示,静静的关上门。
脑电波交流?
乔唯欢一脸无语:“你说了什么?”
贺正骁突然笑了,眼角轻轻的挑了起来,唇角的笑意几乎有些温柔。
乔唯欢心一跳,耳根有些烫,眨巴眼睛摸鼻子。
刚刚一副没脸没皮的老油条模样,这会儿居然害羞了?
贺正骁有了计划,斯文的掐灭烟,从容地踱步到床边,单手插兜,气势惊人的站定,“你的条件说完,该轮到我了。”
乔唯欢不可置信的张大眼,怒了,“你还有条件?!”
“礼尚往来。”
贺正骁弯下腰,他本就存在感极强,这样自上而下的靠近,逼得乔唯欢不得不向后退。
然而她身后是床,便只好手肘撑住床,半躺在上面,贺正骁的胸膛和气息近在咫尺。
好看的手指抚上她的脖颈,带出一小片细密的鸡皮疙瘩。
昨晚在脖颈上留下的印记,衬得蝴蝶的黑愈发浓重。
男人的声音里,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食欲为了求生,性/欲为了繁衍,而我是个正常人,不会抹杀自己的天性。”
乔唯欢居然听懂了!
她第一次听见人把做/爱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还很有道理的样子!
乔唯欢再也遮不住脸上的红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我一直以为你很禁欲,原来这么好勾搭。”
女人红着脸,像极了昨晚动情时的神态。
贺正骁喉咙发痒,变得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秀气的耳廓上,拉起一只柔软的小手放在自己紧实的小腹上,缓慢地向下。
他眼底的夜色汹涌而动,嗓音沙哑极了,“让禁欲的人勾起欲/望,不觉得很有成就感,嗯?”
乔唯欢:“!”
妈地,大早晨的这男人为什么会硬!
她使劲的扭动自己的手,然而贺正骁的力气太大了,她挣脱不开,看起来反而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