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雅意伸手摸了一下额头,嘀咕着,“真是男人心海底针啊!随时能找茬儿!”
“可不是吗?”木园虽不知道天师的脸色怎么变来变去的,不过这话却精辟得很,木园感同身受,“天师年纪尚浅,没想到却这般了解男子。”
知雅意讪讪笑了一下,一时没注意竟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略懂略懂!”
木园笑而不语,“话虽如此,可主父对城主大人确实真诚相待!”
这倒是引起了知雅意的兴趣了,“此话怎讲?”
木园缓缓道来,“主父和城主大人成亲第十载时,主父尚且没有身孕,便做主给城主纳了小侍,说来也奇怪,不到半年,主父便怀了身孕。”
府中没有孩子便说明后来这夫郎没能平安诞下孩子,知雅意似乎摸到了事实的边缘了,“后来呢?”
木园叹了口气,想来她也是为那个孩子惋惜了,“后来那小侍不知为何发疯,冲撞了主父,导致主父小产了。”
知雅意点头,这倒是让人意想不到,“那小侍现今可还在?”
木园摇头,“不在了!”
“那小侍后来......”知雅意似乎已经猜出道了答案。
木园神情凝重道,“实不相瞒天师,主父小产过后,城主大怒之下并令人杖毙了那小侍,说来也是巧合,只那小侍死后,主父便渐渐的开始不对劲了起来,府中深夜也偶尔听闻孩子的哭声,府中下人纷纷道是那小侍冤屈而亡,不愿离去。”
知雅意嗤笑一声,“不过无稽之谈,无须放在心上!”
木园倘然一笑,“小的也是这样想的,可架不住流言蜚语,弄得人心惶惶。”
木园看了天师一眼,“好在有天师在,望天师早日治愈主父,也让城主安心些。”
对于木园的奉承,知雅意点头,“我既应承了城主的事,必然尽心。”
“是小的多嘴了!”木园拱手道歉。
知雅意没再多说什么,她停下脚步望向小院门口,淡笑道,“到了!”
木园看了眼跟前,便伸手找来个下人,转而看向天师,“忙碌了许久,天师先行歇息一二,稍后我会人下人送来午膳。”
知雅意拱手,“有劳木管家了!”
“天师客气了!”木园看向一旁的下人,吩咐他去厨房取晚膳,随后便向知雅意道别了。
待木园离开后,知雅意便进房间了,风凉紧跟着知雅意。
风凉坐下后便问道,“天师,你看出什么了?”
知雅意抬眸看了眼好奇的风凉,“什么看出什么了?”
风凉挠了一下脑袋,“您不是去瞧了城主夫郎了吗?他那是什么病来着?”
知雅意翻了下白眼,“你当我是神啊,我就瞧了一眼,连什么样都没看清,我那知道他什么病,指不定是神经病!”想起那和面貌既不符合的神态,知雅意脱口而出。
风凉的小眼睛泛着好奇的光芒,“天师,什么是神经病啊?”
知雅意张了张嘴,顿时有种苍茫的错觉,“你哪来那么多问题,去去,好好收拾一番,今晚好睡个好觉!”
风凉有心想知道,但见天师这般不耐烦,也不敢多问,“哦,知道了!”
千奕听得知雅意还想瞧城主夫郎,心里顿时郁闷了起来,“那城主夫郎很美吗?”
知雅意煞有其事的点头,“确实美若天仙!”
千奕眼眶都红了起来了,“知雅意你混蛋!”
知雅意回过神来,见着千奕指责的神态顿时蒙了,“不是,我又怎么了?”
千奕瞪大着眼眸,“你是不是看上人家的美色了?”
千奕欲哭不哭的道,“我还道你是个正人君子,不为美色所惑呢?没想到你也这般肤浅,以貌取人!”
知雅意顿时头大起来了,这也太能扯了吧,“我哪里以貌取人了,我就是说了句好看而已在,咋就变成肤浅了。”
“你盯着别人的夫郎看!”千奕道。
知雅意顿时站了起来了,她大声的反驳着,“我什么时候盯着他看来,我怎么不知道了。”
千奕也怒了.“你还不承认,你刚才还说来着,不然你怎么知道人家漂亮了,肤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