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徐甄朝她扑上来,抓狂地叫喊道:“你怎么能够报警?我不想去坐牢吗,魏毓,你不可以毁了我。”
齐澄和韩行川同时冲上来拉住徐甄,魏毓趁他双手被钳住的时候朝她脸上打了一巴掌,说道:“我为什么不可以毁了你?徐甄,我告诉你,我现在巴不得你去死,巴不得你现在出门就被车撞死。”
“魏毓,你太恶毒了,你怎么那么恶毒?”徐甄叫道。
“我恶毒?我恶毒还是你恶毒?你都敢动手杀人了,今天要不是茹果替我挡了那一剪刀,现在躺在里面的人就是我了。徐甄,你是不是觉得全天下只有你自个儿的命最值钱啊?”
“吵什么?都吵什么?不知道这是医院啊?”
有身着警服的人在医护人员的陪同下走过来,为首的那人问道:“谁报的警啊?”
魏毓举手,说:“是我报得警!”她指着身边的徐甄说:“这个人她蓄意杀人!”
“我没有!你骗人!”徐甄尖叫道,震得魏毓耳膜嗡嗡作响。
魏毓立即把徐甄是怎样伤人的过程说了一遍,徐甄全程都在否定,拒不承认魏毓说的事实。
“你不承认也没用,当时在场的人有很多都看到了,你赖不掉的,徐甄!”
没想到徐甄仍然在否认,说:“谁看见了大可以出来指证我。”
没有人说话,魏毓明白了,这要么是韩行川,要么是DE,已经把现场目击者的口给堵住了。
“我看见了,我当时在现场,事情就是魏毓说的那样。”
说话的是齐澄,他自个儿家就是权势滔天的人,自然不惧韩行川和DE的势力。
“齐澄,你!”
徐甄不可置信地看着齐澄,好像不明白为什么会从他的口里说出这样的话。
“我可以作证,徐甄当时的确是想杀人。”
齐澄给徐甄的心脏上刺下了最狠的一刀。
警察要做笔录,需要魏毓和徐甄的配合,魏毓不得已要暂时离开这里。走之前她跟齐澄说:“一会儿茹果的父母要来,你就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她们,请她们放心,我一定会为茹果讨回公道。”
魏毓去做笔录,她就是把事情发生的结果原原本本一字不落地告诉了警察,想要起诉徐甄蓄意杀人的罪名。
徐甄却是带了律师,她全程在律师的陪同下回答警察的问题,想要把自己从蓄意杀人的罪名中摘出来。
给他做笔录的警察告诉她,徐甄方面想要把这次对茹果的伤害解释为过当防卫。
“过当防卫?”魏毓的声音忍不住地上扬,她跟警察说:“她和茹果并没有任何冲突,别说是肢体上了,他们俩压根连一句话都没说过,所谓的防卫过当根本不成立。”
“他们那面并没有说是徐甄和茹果有冲突,他的律师是说徐甄和你有冲突,你对她动了手并进行了言语上的辱骂,她是因为正当防卫才拿出了剪刀,茹果完完全全就是误伤。”
“厚颜无耻!”魏毓跟警察说:“当时在场的又不止有我和她两个人,本来就还有第三方在场,你们大可以去问在场的第三个人,看事情到底是不是真如徐甄说得那样。”
就在这时,警察接到了医院方面的反馈,说茹果的手术已经结束了。
“医院方面说,茹果的脾脏有一点受损,但好在创口不大已经修复,接下来就看茹果自己的恢复了。”
魏毓发自内心的开心,原本还阴沉着的脸一下子就笑开了。同时感到高兴的还有徐甄,她问律师:“既然茹果没事,那我是不是就不用承担责任了?”
律师有点鄙夷她的这种态度,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职业精神还是让他冷静了下来,他跟徐甄说:“这要看对方还要不要起诉你。这种事其实可以私下和解的,只要你们家拿得出让对方满意的条件来。“
“还要起诉我?她们家凭什么起诉我啊?那茹果不是好好的吗?只要给够钱不就行了,反正都是穷酸的人家,根本没有见过世面,很好打发的。”
律师想,茹果家可能真的很好打发,可是那个魏毓。看她那副想要杀了徐甄的样子,他不觉得此事会就此作罢。
魏毓和徐甄一起坐着韩行川的车回了医院,路上徐甄跟她说:“你那个朋友可是一点事没有,你可别想要赖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