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悲情的一幕,簌离吐出一口鲜血来,明明是别人的故事,为何自己的心口一直这么疼,仿佛是自己经历过的事情一样,甚至还能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慢慢苏醒,而这股神秘的力量到底是什么呢?
隐约间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儿,甚至还能闻到一股腥味,而体内的那股力量似乎要冲破自己的身体,
“啊.......”她对着天空大叫一声,然后猛然从梦中惊醒,醒来后看着自己的身上全身血,白夜衣衫破烂的趴在自己身上。
“白夜,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你快醒醒。”簌离轻轻的唤着白夜的名字,可不论怎么叫,白夜都文丝未动。
簌离观察了白夜的脸色,伸出手在白夜的头上测探了一下,这才慢慢的闭上眼睛化作真身,附在白夜的唇边,吸汲着白夜身体里的毒素。
还好毒并未侵入肺脏,不然恐药石无医。
而这时真好碰上樾冀前来探望白夜,却不料发现簌离的真身,他对着簌离一掌劈了过去,簌离虽然躲开了,但依然受了点轻伤。
“你这个破孩子,我是在救白夜,你这样做会害死白夜的。”簌离恢复人身之后,没好气的埋怨着樾冀,若是樾冀再早些偷袭,恐怕她与白夜都将命丧于此。
“你究竟是何人?”
那一株红花,在樾冀的心里留下抹不去的伤痕,看着主人葬身于海,他那时恨不得将那个不辩是非的驱魔圣女碎尸万段,可那时的他还只是襁褓中的幼崽,若不是有母亲的庇护,恐怕也在那场战乱中消身灭迹了。这数万年来,他躲在素心梦中修炼,希望有朝一日能手刃那个恶毒的婆娘。
“我是簌离呀,你是不是睡傻了?”簌离轻轻地捏了一下樾冀的耳朵,“我再说一遍,你可仔细听好了,我叫簌离,以后别问我幼稚的问题。”
“你不是簌离,你是那个恶毒的婆娘,是你杀了我主人的,我要亲手杀了你。”樾冀推开簌离,然后缓缓地举起手,欲将簌离一击毙命。
簌离起初当樾冀只是孩子心性,毕竟这副躯壳也就七八岁孩童一般,可谁知这樾冀竟然动真格,簌离也在开始蕴量着灵力。
“你们吵什么呀,吵死人了就不能让人好好的睡个安稳觉吗?”白夜慢慢的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他慢慢的起身,将簌离护在身后,“前辈,你这是要干什么?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簌离的,你答应过我的,你怎可出尔反尔?”
在白夜起身的刹那,那一袭红杉轻扬,那一瞬间像极了主人,虽然像却又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到底是少了些什么呢?樾冀想不明白。
“哼”樾冀冷哼了一声,“白夜,你迟早会毁在这女人手上的。”
樾冀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开,待樾冀走后,房间里就只剩下白夜跟簌离。
“簌离,你体内的毒都清除了吗?”白夜拉着簌离的手,给她检查了一下。
“我没事,白夜,谢谢你这段时日一直照顾我,辛苦你了。”从在梦境中经历过别人的生离死别之后,簌离仿似对人世间的感情有了更深层次的领悟,而此以后,她定会好好保护白夜,不再让他受到一丝伤害,她不会让深爱的男人,受到一丝丝伤害。
“照顾你是我分内之事,谁让你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呢,将来我可是要将你娶进青丘,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都说男人是用嘴来谈情说爱,女人则是用耳朵,听不得一星半点的甜言蜜语,此刻的簌离轻轻的靠在白夜的怀里,就希望这样长长久久下去,从青丝走到白发。
都说缘许三生,她愿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眼里心里,天上地下唯白夜一人,白夜之心亦是如此。
樾冀从从房间出来之后,便将自己锁在素心梦里,那是他唯一美好的世界了,素心白雪的尘世,干净得不染俗念,大雪纷飞之际,那一身红衣的俊美少年于雪山之巅,安静的抚琴,琴声悠扬,世间静好,他的梦里只有他的主人与琴声,还有凯凯白雪,每次当他难过之时,便会躲进素心梦里,这是他唯一可以用来怀念主人的方式了。
他出生那年正遇干旱,弱小的他虽被母亲护在怀里,可还是感受到了饥寒交迫,那时其他的同伴也在抢夺着食物与水源,父亲在他未出生之前就已经离开了母亲,母亲一人照护他,可母亲本就灵力不强,为了给他续命,母亲将毕生的修为与灵力都渡给他,自己却不幸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