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岳知瑶足足忙活了一个时辰,阿施玛还特别贴心,给她换上同自己身上一样的舞娘红衣曼莎。
美其名曰:“这个房间里又没有其他人,没有人能看见你与中原所展现与众不同的美丽!”
于是两个漂亮的美女互相弹奏古琴、胡琴,交换舞步,玩得不亦乐乎!
直到赵弓鸣闯入。
赵弓鸣对阿施玛表示一个向上的大拇指,干得太好了!
阿施玛手指挑起赵弓鸣的下巴,往他身上一靠,道:“赵将军许久不来,奴家着实有些想念您了!”
赵弓鸣顺势再往岳知瑶身上一靠,揽过她的肩膀,回答道:“别胡说!我们可不熟!”
此时的岳知瑶又换上了普通小厮的衣服,男不男女不女,头发随便得一扎,还弄得乱糟糟的,完全没有了刚刚的惊艳之色。
岳知瑶想你揽着就揽着吧!以后哪只猪蹄摸了其他女人,就剁了哪只!
她装没听懂,她现在已经对于赵弓鸣能不能帮助自己,不抱任何希望了。原本长安城都还流传着的,赵弓鸣赵将军身体状况一日不如一日,就快要为国捐躯了。
可现在看看,不仅好好的!能吃能喝还能蹦跶!难以想象居然还能找个小妾!
一举打破两个谣言!
长安城里另一个关于赵大将军的流言便是他不进女色!
岳知瑶冷哼,男人果然是靠不住的大猪蹄子!
阿施玛给赵弓鸣倒满了酒后,又抬着章鹤良的酒杯,帮他一饮而尽,“小哥哥,多喝点呀!”
“喝!”章鹤良当然不客气,又不出他的银子,能多喝一点是一点!
岳知瑶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想来又开始落雪了吧!
她看眼前热闹的景象,心里稍稍有些堵,家里这时候都聚在一起热闹地围在一起写对联了。
“咦?”岳知瑶忽然发出疑问。
赵弓鸣问道:“怎么了?”
“今日是几日?”岳知瑶眨眨眼,该不会……
张博文接口道:“腊月二十五日,再过个几日便是年三十了,这日子也是过得飞快……”
岳知瑶心道果然快是要年三十了,这是第一次不曾与家里人一起过,还没感怀多少春秋,赵弓鸣就凑了上来,“我陪你守岁。”
岳知瑶白眼一翻,嘴上道:“将军莫要说笑了,难道不敢回去与新婚夫人团聚,一起过年?”
赵弓鸣英俊的脸放大,凑近,“我……”
章鹤良当即打断,告诉他师傅,分享今日份的笑话,“赵弓鸣说他夫人是母猪!哈哈哈!”
“……”岳知瑶一手将赵弓鸣的脸推开后,还分外嫌弃得拿帕子擦了擦手。
你特么才母猪!
张博文倒很是好奇,“你是怎么成为这白毛师傅的?”
赵弓鸣也是很感兴趣地点头。
岳知瑶无奈。
章鹤良得意道:“我师父可厉害了,稀奇珍宝、古玩字画,将能说得头头是道,而且还特别懂玉。”
岳知瑶抿一口奶茶,道:“岳家是主要还是做玉器生意的,又是皇亲贵族的远方亲戚。生意上,很多人都愿意给岳家卖一个面子,这自认生意就做得有点杂了,但也是玉器第一,字画第二,其他就是不敢当了。”
岳知瑶这回冲着赵弓鸣道:“他院子里的琉璃玉狮子给我砸了,那惨不忍睹的雕工,那玉里的翠根、水头,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么假的假货都还当宝贝了!”
赵弓鸣哈哈大笑,就连张博文听了,也懂了这个拜师是怎么回事。
几个人说说笑笑到深夜,岳知瑶第一次觉得出来走走的感觉真的挺好。
路途即便很艰辛,但是相比起那个压抑的大宅院来说,溜出来实在是太正确了。
不过有一点她倒是挺纳闷的,她的计划难道就真的这么成功,居然都没人揭发她向赵弓鸣高密的么?
等等,难道他是在耍我?
带着疑问,岳知瑶回到了客栈,沉沉地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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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你杀了我吧!为什么……”
“宋志成,为什么啊……”
漆黑的房间里四处是破碎的瓷片,岳知瑶双手沾满红黑已经凝固的液体,□□的脚踝上套着笨重的锁链,另一只脚上密密麻麻全是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