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庭的事一定要查清楚,他为君千家付出很多。至于他的职位暂时就乌汐绝来代吧。看好乌汐绝别让他有什么奇怪的行为。”葵江叮嘱道。
仙界
锦梨在天牢门前向守门的仙将求情,“我就进去看看师父,看完就出来。”
“仙子,你就不要难为我们了。这里面关的都是头等要犯。这要是出了什么差池,我们可担当不起。”仙将为难的说。
“我师父是冤枉的。”
“仙子这也不是我们说的算。您还是回去吧。”
“锦梨。”梵听从远处走来,叫住锦梨。
锦梨转过身看见梵听就像看见救星一般,跑过去,哀求道:“仙君,我想进去看看我师父。师父他是冤枉的,您一定要救救他。”
梵听点头说:“我只能尽我所能,这次负责睿渊的事是掌管律法的仙君,我与他素不相识,交情甚浅。你先回去,我与你师父讨论一下这些事。”梵听拍拍锦梨的肩膀。锦梨只好听话的离开。
梵听看着锦梨离开,向天牢里走去。天牢里阴气重,还有许多堕仙留下的邪气。梵听远远的看到关着杨睿渊的地方笼罩着清冷的仙气。
梵听对杨睿渊的举动很是意外,在肮脏不堪的天牢,只有一张石床,地上放着清空的饭菜,杨睿渊倚在床上神情自在的看着一本厚厚的古籍。
“自你从魔界回来,变化真的很大。”
梵听笑盈盈的说道。杨睿渊面无表情的继续看自己的书,没有理他。梵听径自穿牢门而过,一挥袖凭空出现一把椅子,梵听有些得意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杨睿渊。
杨睿渊并不理会他,过了好久,他快要睡着了的时候。梵听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你现在连句话都不愿与我说吗?”
杨睿渊神色倦怠,瞥了一眼梵听,淡淡的说道:“你我已不是同道,还有何话说。”
“在你心里我师父才是你最好的朋友。”梵听遗憾的笑道。
“你若真心将我看作是朋友,就不会给我叩上这么大的罪名。你该知道这件事以后,我们再也不能心平气和的坐在一处谈天说地。”杨睿渊躺在床上,懒懒的说,“灵镜子永远不会将我陷入绝境。”
“呵呵呵。”梵听低声笑起来,看着杨睿渊问道:“你就一口咬定这件事是我做的?”
“在仙界能够让仙帝深信不疑的人,只有你。证据做的那么完美,我无话可说。”杨睿渊笃定的说。
“没错,我承认。”梵听干脆的承认,他狠厉的说:“没有人能挡幻雪的路,你也不可以。”
“从头到尾,我从未阻碍你们的路。我不过是个挂名的战神,在仙帝面前没有任何话语权。你们还想怎么样?”杨睿渊皱着眉头无奈的说,他从来不想争什么。
“不是,你错在你不爱幻雪。她追逐你几千年,你连看都不愿看一眼。”梵听有些嫉妒杨睿渊,他拼命珍惜的在别人眼里却一文不值。
“感情之事强求不来,你是司命这点事会看不明白?”杨睿渊面无表情的说道。就像葵江,他们之间的情感亦是如此。
“你说得对。可幻雪就是喜欢,我就会帮她得到。”梵听傲慢的说道,“得不到那就毁灭。”
“那你有什么招就使出来吧。”杨睿渊不耐烦的说道,他没心情与梵听做口舌之争。
“我已经准备好了。而且我会送你一份大礼,天雷台喜不喜欢?”梵听人畜无害的笑着,消失在天牢里。
杨睿渊的心口一颤,天雷台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上去的。天雷台是上古时候雷神留下的故居,故居的祭台上有一面铜镜里面装着上古雷电。神界的没落使天雷台成为处罚上仙以上级别的刑场。上过天雷台的仙人几乎都是有去无回,杨睿渊没想到梵听做的会这么绝情。
杨睿渊勾结魔界的罪名在一声声仙界古钟声中宣告了六界。杨睿渊被绑上了天雷台一天一夜,第二日就要行刑。
事情传到葵江耳里已经是第二日。
“天雷台是什么?”葵江不紧不慢的问无悔,她还没听说过这个地方。
“那是个有去无回的刑场,上古天雷就是刑具,削肉身烧魂魄。比忘川还痛苦。”
葵江的脸色凝重起来,看着常岳,冷声问:“他是什么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