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俩又正处在冷战状态,也不能象以前似的揪他脖领子灌辣烫逼供呀,于是就走开了。
刘小弟还是在后面一个调他那公鸭嗓问“你真不管呀,嗨,我这图个啥呢?”
我心想:图烟呗。要不然你能安心让陶华使唤?
就刘小弟那人,衣服能穿的跟照明工具似的,没便宜赚,他自己都使唤不了自己。
回到寝室我就一直琢磨卡那事,百思不得其解。
晚上给季羽打了一个电话,他还在网上钓人呢,没什么进展.还说实在不行,明天印点传单出去发一发。
我赶紧让他打住了,到时让城管给抓了那就不好了。
他说那就再守株待兔吧。
我没告诉这边秦湘也正做思想斗争呢,就怕他一口气松下去,工作态度有所松缓。
因为我比他还急,房子解决了就算给我和陶华一个台阶,到时两人见好就收,也就国泰民安了。
最重要是我还得把卡那事弄明白,总越觉跟个□□似的,在我耳朵滴嗒滴嗒地响。
女人的直觉有时准的吓人,所以女人通常总被男人扣以爱胡思乱想的大帽子,可男人们也确实不是让人省心的动物呀。
第二天早晨还没起床,电话就跟那催命“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提着裤子去矛房,”
陶华自己录的歌,又给我下载手机里了。
那声音特皮,自从下载了我就没换别的铃.
才几天我俩就冰火两重天了,想想就心酸。
“喂,哪个鬼呀” 我对电话里狂吼。
几秒钟没人响应,光昕见有人跟那抽泣,而且很有特点。
555的半天整不出个6,是赵晰。
她在寝那阵是有名的“赖急王(爱哭)”
大事小事凡是不顺心的事就是个哭,人家还不给你个明确的现由,你在旁边干着急,都想揣她两脚。
我们的对策就是该忙啥就忙啥,别搭理她,她颠颠的就找你诉衷肠了。
我把电话放那,下了床,把秦湘从半梦半醒间给解放出来。
“赵晰吧?又哭呢吧?”秦湘半咪着眼睛问。
“嗯,地球上除她没第二个,纯原创的性格。”
我俩去水房洗脸完毕,回来拿起电话,还跟那哭那。
我一看都15分,四格电让她给哭没两格。
我把电话按了,扔在床上。
果然没过一会儿,电话又响了。
我让秦湘接,没空理她。
这几天风风火火的都忽略我这张脸了,都快长草了。
各种化妆捣腾出来,从贵的到贱的一次排序。
女人呀,最爱的还是自己这张脸,其次就是身体,男人最多排第三。因为那是资本。没前两位,想第三位就是扯淡。
我是七上八下的妆扮一翻,也没在意秦湘跟赵晰在那东扯西拉的。
等我脸上那些沧海桑田的都治理的差不多了,秦湘把手机放在我桌上说“尚军去北京了”
哗啦,我手上的SKII粉底落在地上,我当时心如刀割,1千多块呀。
和秦湘打车去了赵晰说那地儿,下车时才发现手机没带。
秦湘给赵晰打了电话。
好一会赵晰才出现,那造型不用化妆就能去演聊斋。
头发散着,眼睛红得跟两西红柿,衣着就跟被谁拉胡同里施暴了似的。
秦湘走到她身旁紧紧地抱住她,两个人眼泪跟自来水似的,还是没阀门那种。
“你咋那么没骨气呢?人家早就不想要你了,你不明白吗?还死心塌地跟人睡一张床,你还有没有自尊了?”我看着她那样就来气,早知当初何必今日呢,输不起你别赌呀。
“雪寒,你别说了。”秦湘把脸贴赵晰的脸上。
我也有些控制不住那种压抑,眼泪刷的流了出来。
“小晰,我们都心疼你,你知道吗?可你当初什么就不听我们的,人家早就表明态度了,你们跟本不可能,你懂吗?”我拿出纸巾,给他们擦眼泪。
“雪寒可你知道我是爱他的,我寸步都离不开他,没有他不行呀。”她低头,眼泪直接砸在地上没留下一点痕迹。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能永恒。
旁边有很多人经过我们面无表情,谁又能打动谁呢?
赵晰领我们上了楼。
房间很小,却显得空荡荡的,冷冷清清。
曾经的某个时间,有两个人在这里激情似火,转身间人走茶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