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看窗外云开,花谢,这是我想往的生活
陶华那三个狗友还想噌一宿,说想享受一下劳动成果。我觉得他们眼中淫光闪烁,是和季羽明亮而闪躲羞涩的眼神有着本质的区别,就把他们给哄走了。他们一个个愤愤不平说御磨杀驴。
小样儿,我觉得他们那是高估自己,低看驴了,最后补了一句“明儿来吃火锅,咱自己涮”楼下立时响起悠扬的口哨声好象是那首〈今夜无眠〉。
是呀,估计他们的口水能流到明天这个时候。
关上门的那一刹那,想想我也是有家的人了,反而不知所措了。从前在家都是老头老太太侍候我,但基本没什么发言权,现在成了一方霸主,反而有些不太适应,还得侍候一个残废人’任重而道远呀。
晚上几个人坐在一起商量了一下,缺什么,买什么,都一一列了个清单,跟办年货似的,特逗。特别是一个个表情还都很严肃,结个婚不过如此吧?赵晰把和尚军那斯混在一起时的东西都拿过来了。他们的准备活动做的很好,可就是没打一场持久战,而且很快就解体了,真是个很好的教材呀。所以我得琢磨一下和陶华住一起的这些日子。
大家嘻闹了一阵子后,就个自回房间了。
陶华跟床上摆着个种POSE,跟个臭大爷似的,让我侍候的还挺爽心的。让我欺负了这么多年,也算乘机小时间段的翻身了。洗脚,擦脸的,还抛给我一堆埋怨,我也不跟他计较,必竟他是个残废人,等他好了的。小样的!哼哼!
秦湘和赵晰两个人震耳欲聋的笑声渐渐的平息了,安静的让人感觉她们抽过去了。
我出房间倒水,季羽的房间灯还亮着。他的门有个缝,清楚的看见他正坐在桌子前写着什么。
我心想这要是哪天他赤身露体的让我一眼给划拉到了,那就大饱眼福了。心里美滋溢的去了洗手间,一只小强闪躲不及,壮烈的牺牲在我脚下了,我默默哀掉它中了壮元秀。其实我也跳了两下的,结果它一昏头跑我脚下了,这不能怪我,算它点背儿。
回到房间陶华乖乖的趴在被窝里,用一种特现代的眼神看着我,一往情深,是色情。
“啥意思?虽然咱们同住一室,可你不能有啥想法,直道不?”我瞪了他一眼
“我能有啥想法,你不同意那事我一个人也完不成不了”他翻了个身特失望。
“今儿勉强先跟你睡一张床上凑合一宿。明儿,我就去买泡沫拼图,你乖乖的啊,熬过今天晚上,明天就美好了。”我推了他一下,想脱衣服。可转念一想,这种行为相当于推波助澜,所以我得保证上身和下身都得有双层的保护。钻进被窝,还是觉得不踏实,又口头警告了陶华几句,他那边跟我较劲儿似的打上了呼。小样儿死心了就好,可我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心里跟放了个架子鼓似的,稍安忽燥,稍安忽燥,敌人的残余势力还没扫除,千万不能大意。
我是换着不同的姿式折腾,越动越精神,到是陶华含糊不清的说我几句。
奶奶的我这是咋得了?现在失身率持续高涨,大多都是以我这起伏不定的心态开始的,我捅了一下陶华说“我睡不着,你陪我说话。”
瞬间一张狰狞的面孔就出现在我眼前,吓了我一跳。他呼吸的热气迎面扑来,痒痒的。
我把手掌盖在他脸上推了推说“保持一定距离。”
“雪寒我求你了,别勾引我了,我也挺疼苦的,我睡了,你自个儿玩吧。”
看着陶华的那语调,我扑哧儿笑了。
“我不,嘿嘿,我就让你痛不欲生,你得陪我说话。要不给我讲故事也成,就是那种一听就犯困的,要不你甭想睡的安生”我抓住他衣服便劲的拽。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我知道,一定特好玩儿,平时我欺负他,他脸上就好几个气候呢。
“行了,姑奶奶,怕你了,我讲,我讲。”他就给我讲他小时候放牛呀,种地呀,爬树掏鸟窝什么的,我粗略算了一下,估计听了没有一千遍,也有999遍了,一不留神就睡过去了。
感觉陶华握住了我的手,把我额头的发丝撩到了耳边,我就不知道他吻没吻我,无所谓了,连这个都不让,那我真的就成仙儿了。
早上我被一声尘叫惊醒,吓了我一跳,还以为美国又他妈瞎发导弹了呢。睁开眼瞅了半天,愣是没弄明自己在哪儿。一翻身看见陶华朝我微笑,腾的坐了起来。好一会才缓过神,我这是搬出来了呀。穿上鞋跑出房间,他们三个挤在洗手间门口低头看什么呢。我走过去一看,笑了。又一小强就义了,血肉模糊,都没捞个全尸,赵晰干的,出手也太狠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