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时看着他们的对话,我有点浑身发冷的感觉。可我还是忍着鸡皮疙瘩掉一地的疼冲了上去,就在那武士扔下定神斧的瞬间给捡了起来。
下线。
后来陶华拿着那把定神换了个白银枪,据说换赔了。我还说要找和他换的那武士理论。
他说“算了,又不是人拿枪逼你的,都是自愿的,一个游戏而已。”
到后来咋回事我就不知道了,他也绝口不提。
也是我管的比较严,他也很少玩了。
偶尔上去就是和一个武士聊天,然后一起打怪,玩的挺开心的。
最近发现原来女人是这个世界上记忆力最好的动物,所以我们老抓着一些回忆。
杨柳说这就是所谓的痴。
所以我们常用痴女怨男概括。
因为女人的痴,才有男人的报怨。
大多数男人都不想一生只守在一个女人身边,他们喜欢眼花缭乱的花花世界。
当陶华对我说想和几个兄弟出去租房子住时,我没给他罗列诸如此类的理由时就给否了,所以我们的关系有些紧崩。
他说“雪寒,你要知道,我是个人,不是你的庞物,你不要老把我栓在你身边。”
我为他能这么说而非常气愤。
我宠他,爱他,掏心掏肺,铁了心跟他一辈子。几乎丧失了一切的主见,没脸没皮跟在他屁股后面,到底谁更象庞物?
我不否认这种爱对他来说有种束缚感,可想到将来需要共度一生,又有什么差别呢?
说我无理取闹也好,苦苦相逼也罢,一切源与我爱他,一刻不想离。
其实原本有个折中而又皆大欢喜的办法,那就是和他同居。
虽然我爱他,对与未来还是没有一定的把握。
所以当我从他的眼中哪怕看见一丝的越轨时,我就狠狠的踢他一脚说“告诉你说,甭打歪主意,以前让你或多或少的赚了点小便宜,那是少不经事。摸几下就算了,其它的趁早给我打住。”
从陶华垂头丧气的表情中看的出他相当沮丧。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就是下半身的东物。都不知道是哪个姐妹的至理名言,肯定是长期受迫害下总结出的。说的多生活化呀,说到底都是女人给惯的。
赵晰到是清纯,刚上学那阵跟个大红苹果似的,谁多看她几眼都脸红。这才四年多的光景,都让尚军给啃成什么样了,早早的做了献身族了,而且还是视死如归那种。
我妈这辈子就一句话我特赞成:女孩子,要自爱。是呀,你不自爱了,那别人谁还再乎你?
所以我对陶华说“结婚了你18般武艺咱来者不拒,可这婚前,就只能老实的练童子功。”
陶华有时会说我不解风情。
我看他是给欲演欲烈的流氓行为找借口呢,所以我的坚贞让他们很是不爽。
这个我到不怕,如果他觉得我不跟他上床就对我失去兴趣,那老娘的坚贞就很有说服力了。
男人呀,你硬他就软,然后就彻底的失去那种欲望了。
这些年来他都没得手,全凭着我这股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精神,整个就是贞女。
他还就吃我这套。
不过想想他都24岁了,而且基本上是个正常男人,有那种需求无可厚非。可这又不是小孩过家家,拉拉手,摸摸脸那么简单。
我这么做也是给他养成一个良好的生活习惯。
这要从了他,我还真没把握能吸引他一辈子。背着我搞个花花草草也不是不可能的。
让他永远主动将是我一辈的法宝。
总得来说是给自己留来退路,以不变应万变,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有时候,想想一些无聊的思想只有在无聊的生活下才滋生的。
大学最后一年,课程基本结束了,积极的人都在赶毕业论文和毕业设计。消极的无所事事的就整天怨天尤人,说工作难找,前途渺茫。
我觉得后者就是这几年安逸的大学生活给惯的毛病。
不想出力,还总想着毕业后就能开好车,住好房,娶娇娘,嫁俊朗。切,坐以待毙只会死路一条。
所以我就拽着陶华老去人才市场,不为别的,只为提前感受一下那种竞争下窒息的感觉。
勤奋这一点上陶华到不用我操心,穷人家孩子早当家。
从他上大学的第一天就很努力,为的就是毕业后有一个好去向。成绩好的没话说,还成了一名光荣的□□员,整个一闪闪发光的人物。我劝她考研,他不肯。说一个计算机专业理论在强也只能当个老师,还不如早上社会历练几年,关健得看操作性和创造性。他对网络就有很多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