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对他说:我是多么想靠在你的肩膀一睡到老,可是你不要我了呀,中途把我推下车,扬长而去。
我说“你应该交个女朋友了,总要有人照顾的。
他说“算了,我累了,也够了,我的愁多幸福少,不想在连累别人了。一个人还承受得来,只是你应该找个好男人了。不小了,在过几年小心嫁不出去”
我想说:那你干嘛抛下我,干嘛不娶我呢。
我擦了眼泪笑着说“找了,只是太多,挑花眼了,你给我参谋一个呀?”他语气低沉说“季羽挺好的。”
我说“是吗?那好,我嫁他,到时你得来呀,包一个大大的红包给我,少了我可不要”
他恩了一声说“对了,我把×万块钱存你卡里了,这些年让你贴补了很多,真不好意思。以后有什么困难就和我说,我会奋不顾身的。”。
我听了心痛的不已,笑着说“你给我打电话就为还我钱吗。”
他说“算是吧”
我说“我的电话快没电了”
然后就挂了电话。
坐在床上,眼泪不停的往下流,我的眼泪是为陶华而生的,他们不可分割,密不可分的紧紧相连着每件事,每句话,每个回忆。我现在最困难时你却远在天涯。
“你如何奋不顾身?”我低声说。
手机提示有短信进来,我翻看是陶华:我想你了。
我想删掉,YES或NO,我想半天。然我就永远也翻不到这一件短信了。“我不想想你了”我低声说完出了房间。
我需要清醒一下了,我刚才好像又要做梦了。
夏天的水不凉,我洗了很久。
然后我就不停的呕。
我就笑了,小东西在安慰我呢。
我低声说“好,妈妈不哭,你也要乖”
我就真的不呕了。
出了洗手间,透过门看见季羽在翻箱倒拒。
地板上全是稿纸本,多的有些惊人。
我推门进去“你干什么呢?”我问。
他抬头,傻傻的看了我半天突然像是恍然大悟一般。
“姐,你能把电脑借我用些日子吗?”
这孩子最近有点不对劲。所问非所答。
我点头说“那你自己搬去吧”
他笑了笑跑我那屋去了。
我帮他把电脑安上问“怎么,你不是习惯用手写吗?不是说对着电脑没灵感吗。”
他把电脑打开,机箱发出嗡嗡的响声。
“我手上的长篇赶出来了,暂时不想写了。想利用这段时间把稿子全部打出来发给舒瞳姐,看能不能出版换成现钱。”
“上次给舒瞳那个她不是说得改一下吗,你着什么急,匆匆交上去有些草率吧?你等钱用吗?”我不解。
“啊,不,不急用,就是想打出来。存U盘里,慢慢改,你看我这稿纸多的房间都快满了,有的生了虫子,我怕到时毁坏了,那就哭死了。”“哦”
我还是觉得有些突然,看他那么投入就不想打扰他了。
出了房间,赵晰开门进来,神秘兮兮的贴我耳朵说“我看见秦湘了”“切,我还以为你看见拉登了呢。她又不是什么稀有动物,不天天见得到嘛”我推了她一下。
“你听我说完呀,她在咱小区旁边的菜市场买东西呢,手里都拎了很多了,可看那劲头没有善罢干休的征兆。”
这个倒挺新鲜,方便面她搬的挺勤,可柴米油盐她还真就没买过!
“这几天天气挺平稳的,也没忽冷忽热的,不可能导致感冒发烧吧?难道她中500万了?”我问。
“切,她?两块钱中过。就一次,多数时候都是搞希望工程了,可还落了想发不义之财的坏名儿”、
赵晰说完我笑了。
可不是嘛,我就觉得买彩票就是个出力不讨好的事,大家把钱放一块,让一个人拿走了。整个是全国人民的努力造出几个暴发户的行为,没劲透了。我就从来不买,所以我就不会像他们一样听说大奖让人拿走之后,恨的一个个要杀人越货的模样,
“还有呢。”赵晰想继续说。
“你丫说评书呢,一段一段的。有话一气说完,别跟便秘似的。”
我一急就口不择言,给赵晰噎够呛,缩缩着身体,直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