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骂她不要脸。
她哼哼的说“你要脸,咋不出家当和尚啊”
我让她说的没词了,可我不是应该当尼姑嘛。
靠。
“昨天,李冰来看你了。你睡了,他不让我叫你。”
我说完杨柳表情突然凝重起来。
“他?来就来呗,又不是比尔·盖茨,没兴趣。想找女人,去别人被窝,我这凉,给不了他温暖。”
杨柳这么说,我似乎听出了话茬。
我笑了笑说“小样,你不挺放的开的吗,不说那样的男人才有野性吗,你不是挺引以为豪的吗?”
“对呀,但是他没达到我要求的标准。我想他夜夜坐新郎,天天换新娘。可他他妈非守着一个人,磨磨叽叽的,让我很是失望。所以我得飞掉他,落后份子我向来持BS态度。”
她一边穿衣服,一边跟我掰扯。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一点不过份,见怪不怪了,也懒得管他们的事。两人半斤八两都一个德性。
这时我耳边又响起很可怕的咳声。
是季羽。
昨晚我不是做梦,我套上衣服,推门进了他房间,我当时就傻掉了。
“我靠,怎么跟崩漏似的?流量也太大了点吧?”杨柳搭着我肩膀说。她这人最大的优点是遇啥事都气定神闲,语言功能也流畅。
我不行,大事,小事,但凡是件出乎意料的事都堆挂(瘫软,蒙了)。
秦湘和赵晰也跑过来。
“我这儿有卫生巾,我这有,这还没到月末,杨柳你来的也太早了吧。乌鸡白凤丸要不要?”
赵晰一边走一边呦喝。
我真笑不出来了。
她这话说的还真没问题。
自打我怀孕,我就没那个月月愁了,所以他们摇旗呐喊的都想也怀一个,而且还说要是一辈子都不生就好了,挺挺文艺的想法。
季羽看我们几个人头攒动的,也六神离了位,赶紧用纸巾擦嘴。
可还是不断的咳,想说的话都没说出来。
当初舒瞳那出事我现在还心有余悸的。
我就想这事一出一出的谁他妈的导演的,还都换汤不换药,一点创意都没有。
我总算缓过神来了,我走过去,望着纸蒌里一堆血迹斑的纸团,我就浑身发抖。
他脸色苍白,眼窝深陷的,电脑嗡嗡的响声特刺耳。
“你不要命了,啊,你想累死呀。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随手把电脑关了。
耳根子总算清静了。
几个人谁都不说话,就听季羽不断的咳。
“拉他去医院呀,都看戏呢”我回头大喊。
他们三个呼啦一下全拥了过来。
我们虽然是几个女人,可人多力量大呀,这是真理。
把他拽下楼,塞进出租车五个挤一辆车里。
那师傅脸色也不太好看。
他说这也就是没到上班高峰,要不给多少钱都不敢拉,然后就用怪怪的眼神看我们几个。
不怪才怪呢,就季羽穿得像个人样。
我们四个披头散发,衣冠不整,最主要的是还都穿着睡衣,。
赵晰还直往下拉睡衣。
小样的,这会咋不在我们面前卖弄她修长的腿了,还老说美不美看大腿。
不过车里味道到是挺好的,什么香味都有。
我都怀疑那司机是不是看我们这造型才拉我们的,一准儿以为季羽是龟公,领四个小姐集体出台呢。
估计现在正叹感现在干什么都挺敬业的,连小姐都□□了,跟外卖是的。
我告诉他去人民医院时,他表情又换了。
我坐他身边看的清楚,是感叹。
大概是以为我们集体做人流呢,
我也不争气,一个劲的呕,还直想上厕所,憋死我了。
到了医院我先冲洗手间里了。
这阵不知道怎么了,尿的特勤。
张澜说这是是一种怀孕反应,真是给我的生活平添了很多麻烦,跟得糖尿病似的。
张澜说就是真得了糖尿病也别怕,这也是怀孕所致。
I服了he,我怀一次孕让他长了不老少知识,让秦湘少却了后顾之忧,真有福气。
我们几个在医院是横竖的晃,挺刺眼的。
内衣秀,这场面在生活中不多见。
四个人用不同的腔调喊医生。
最后把我们拉内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