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元眸光微闪,刚开始的时候他可能后悔过到后来的大权在握无人威胁让他也不曾后悔,他看着北冥玦开口两个字“不曾。”
北冥玦苦笑转过头,他母亲的那些年终归是白费了。他刚准备放下手,看见眼前的一幕立马用功把白倾蕴往一旁打去,白倾蕴被用力挪开后,那把剑直冲着北冥玦而去,不过一瞬之间的事,白青澜心口的位置正往出冒血,她运功将北冥戈打到在地,口中溢出鲜血,踉跄的后退几步,北冥玦眼里似有血的扶住白青澜,整个人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
白青澜苦笑,这可谓就是乐极生悲,她好不容易看见了自己的哥哥,没曾想刚才只顾着看北冥玦的神色忘记了北冥戈这号人物了。
“青澜。”白倾蕴本来被北冥玦打开的那一下还有点震怒,然后就看到这么一幕,他连忙的扑过去看着北冥玦怀中的白青澜。
“白青澜!”钟漓耀本身就现在门口看着好戏,谁也没管北冥戈,却被北冥戈这么算计了,他扑过去。
北冥戈被白青澜那一下反扑此刻躺在地上,五脏六腑都在疼,口中溢出鲜血,他仰天大笑“哈哈哈,北冥玦你追求了一生到最后你还不是要一个人活着。我好过不了你们也休想!”
钟漓耀抬手一枚飞镖北冥戈安静下去。
白青澜只感觉心口有点疼,她依然笑着,她轻笑这开口,“哥,父王母妃就剩你了,活下去。”
白倾蕴眼眶中的泪争先留下,“青澜,别瞎说,我去给你找神医。”
白青澜笑,“那一剑刺入的是我的心脏。”白青澜声音越来越轻,她用了全力伸手拽住北冥玦的袖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北冥玦的眼睛,她说话的声音很轻,还有点断断续续的,“阿玦,下辈子喜欢我好不好。”
北冥玦听到自己声音苦涩的说,“其实,我这辈子已经喜欢你了。”
白青澜听完满是欣慰,却依然笑,“那真是可惜了,可惜我一直……”白青澜最后几个字越来越轻了,她很慢的闭上了眼睛,北冥玦知晓,她想说,可惜我一直没说出口。
北冥玦强迫自己扯出一丝笑脸,“这种话怎么能你说呢,是我不好,是我一直没能说出口,青澜,你别睡,我们还没在一起呢。青澜……”
白倾蕴眼眶发红,他像一只困兽有些不知所措,他半跪在那里,这件事都是他不好,他若是和青澜有那么一点联系也不至于现在如此,他曾经以为的万全之策到最后都是一场空,他眼睛涩的厉害,半响,他后头盯着现在那不知想什么的北冥元,声音如恶鬼般传来,“此后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世间万般繁华终无你栖身之所。”
天元三十八年五月底北冥元染病暴毙,八殿下北冥炎登基,改国号安定其母尊为太后,原皇后请旨去了寺庙,原大殿下,四殿下暴毙,五殿下封为玦王依然住在京城,不过搬了府邸搬去了定北王府对面。七殿下北冥夜封为夜王。白北寒带着其妻出外边散心,而白倾蕴世承爵位成了定北王,钟漓耀改封安定将军。而南岳的所有国土全部归于开元。
钟漓耀敲了白倾蕴的房门
“进来。”
“少爷。”
“何事。”白倾蕴一如从前,只不过浑身上下依然一副旁人误近的感觉。
“顷易和顷述那边的事情已经完成,他们马上就回少爷这边了。”
“嗯。”白倾蕴顿了顿开口,“贺嘉俊那边厚葬了吗?”
“少爷那日见完他就已经厚葬了。”钟漓耀看着白倾蕴开口“少爷可有想过放了贺嘉俊?”
白倾蕴沉默了一会像在思考怎么开口,“有,当日我带着顷述出现在他面前时就是在给他机会。”
钟漓耀笑了笑,“如此,也不辜负他。”
钟漓耀和贺嘉俊谈话那天白倾蕴是一直都在的,白倾蕴也就是那个所谓的红衣军师,而这一切不过都是他的计划。
“少爷,府门前有人。”顷易刚回来便瞧见府门前的景象,有些怪异的开口。
白倾蕴蹙眉“谁?”
“玦王。”顷易的声音更加怪异。
白倾蕴微蹙眉,他也确实有件事想说,抬步走过去,钟漓耀看了眼顷易的神色立马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