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给他找台阶下他自然不能不下,赏了北冥玦一个赞许的眼光,沉声道:“好。”
白青澜和白倾蕴随着人群走到了一旁候着,临走,她对玉落使了一个眼神“保全自己。”
开始时一群贵家小姐还在讨论丽妃的事,之后就开始讨论白青澜和白倾蕴衣服和礼节的各种不对。
白倾蕴看了一眼白青澜,手握成拳,轻咳一声掩饰的说道“之前没发现你穿着的如此简朴如今这一对比你还真的是朴素的可以啊。”
白青澜自然不甘示弱,手帕掩唇,“你也没好多少,一身白衣,还用了跟白发带,我虽然和你一样是白发带但我好歹比你多了一支簪子!”
“我衣服的布料用的比你多一些。”
“白倾蕴这么不要脸的话你是怎么说出口的!”
“你要叫哥哥。不然一会你自己搞定。”
“白倾蕴!”
“我在。”
白倾蕴忽然伸出一根手指半蜷着放在唇边。
“这位公子,小姐,跟杂家走一趟吧。”
白倾蕴虚弱的开口:“还请公公带路。”
楚月息本来有些漫不经心,毕竟这种事情在宫中发生的可不少,只不过这次选的时间地点还有人真的是有点出乎意料,若是一步走错了那可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不过看到跟在皇上身后颤颤巍巍的玉落,楚月息一怔,这是青澜身边的丫鬟倾蕴不出意外应当和青澜在一起,这可如何是好。
白北寒亲捏了楚月息的手,楚月息抿抿唇站在白北寒身旁不在开口。
北冥玦和两个男子站在皇上北冥元身旁,一男子面色铁青,一男子一副从容的神色。
北冥玦看到玉落那一刻眼光闪了闪,但愿青澜未被牵涉其中。
白青澜和白倾蕴两人一步咳两咳,前面带路的公公伸手擦了擦汗他还真担心没等走到这两人就西去了。
“皇上,人带到了。”
“进来吧。”
两人走进去,楚月息看到两人猛然一怔,走上前:“出门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嘛,这是怎么了?”
白北寒握紧空了的手,上前,看着面色已经有些变的北冥元,开口:“内人有些不顾礼节了还望皇上恕罪。”
北冥元笑着上前,拍了拍白北寒的肩膀“爱卿这是做什么,先帝曾给过定北王府特例可以不行礼,既然这两孩子是爱卿的自是不用行礼。”说完一脸慈爱的看着白青澜和白倾蕴“这两孩子还是第一次来吧,身子还未好?”
“谢皇上关心,臣子(臣女)无事”两人说完还很默契的咳了几声。
北冥玦手指微微动了下他记得她身体很好,这是生病了?
他勾唇“父皇,丽妃娘娘还在那候着呢。”一句话点到为止。
北冥元走回去坐着,挥了挥手,白北寒拉着楚月息站到一旁。
“你两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白倾蕴咳了一声,有气无力的说道:“回皇上,我与家妹初次来皇宫,咳咳,不想皇宫太大,竟迷了路,一时不查走到了那里,咳咳,见到了那一幕,家中婢女有些失了礼数才大喊了一声,将皇上招来,实数过错。”
这件事情如果想推得干净就只能按照设局的人一步一步走下去。
白青澜早在北冥玦再次开口时愣住,她想过他不是普通人家可她想不到的是他是皇族之人,她怎么就能忘记了开元国皇姓北冥。
白青澜深呼吸几口再次装柔弱,心里算计着,看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这件事应当是对他没有影响的,可他那样一个不轻易泄露情绪的人她又怎么能确定。
定了定心神她抬眸观察了所有人的神色,却独独没有在看北冥玦一眼。只一眼,心下便有了打算,这件事于北冥玦没有半点影响却不妨碍他从中获利。白青澜拉了白倾蕴衣袖。白倾蕴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白青澜看的方向。
北冥幽,开元国大殿下,生性狠毒,素来不喜怒于神色,此刻却铁青着一张脸,眼里满是怨恨,看来那个丽妃娘娘是他母妃无疑了。不过朝廷之斗牵涉到他们两人可就不太好了。眼尾一扫,白倾蕴再次看到了北冥玦,咬了咬唇角,那个人,可是整个皇室最危险的人,青澜与他可是相识,可这个局若是他布的那这个人的心思也太过深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