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王芳震惊的说,「原来你果然就是榴缘人, 而且你还是从榴缘偷跑出来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呢?」
路珞珈站在一边不说话,此刻他的心中慢慢的在梳理着所发生的一切,如果说卓玛是榴缘人,曾经偷跑出榴缘,而传言又说榴缘不进不出,卓玛是如何出去的?卓玛出去以后变成了榴缘叛徒, 为何在外面还可以使用榴缘的风沙?卓玛使用榴缘的风沙,榴缘人感应到以后, 又跑过来抓了卓玛,抓的方法也很奇特,就是用风沙把他们三个人卷走,那么卷走的话为什么只卷走了他们三个人, 把沈沉和骨架子留在那里。
话说沈沉和骨架子,抓着他们的身体的那段时间,他们也被风沙带跑了一段,现在也不一定在原地,路珞珈怎么也想不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觉得以前读过的书都白读了,以前做过的逻辑分析题也都白做了。眼前所见只有神奇二字可以解释了,又或者说是灵异事件,只不过是他没有听过的灵异事件,就像地元城是一个地图上不存在的城,但又不是虚构的,它是真实存在的,毕竟他们去过那里,还触摸过它。
路珞珈这边还没有想清楚,那个榴缘人又高声喊道:「榴缘罪人逃出榴缘,破了榴缘的界,榴缘必将叫你打入榴缘地库,永世不得超生。」
卓玛不讲话。王芳很想问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打断现在的这种氛围,好像那个人高高在上,卓玛无力辩驳的样子。
而事实到底是如何呢?
这时候那人后面一阵风沙构造出雕龙画凤的形状,龙不见了,变成了凤,凤又消失了,变成了一朵白,白云消失以后,风沙变成了一扇门。一个人从门内走了出来。
这人看上去五十多岁。体型偏胖。高大魁梧,乍一眼看上去跟卓玛有几分神似。那人说:「你回来啦。」
卓玛说,「明明是你们把我抓回来的,现在反倒要问我,难不成要我回答,我愿意回来。」
那人说:「我的女儿,你知道榴缘的规矩,榴缘不进不出。你破了这界,必须受到榴缘的惩罚。为了维护我们的规则。不惜牺牲性命的代价。」
王芳想:什么榴缘不进不出呢,我和路珞珈不照样进来了,我们两个又不是榴缘人。
路珞珈想,原来这人是卓玛的父亲,而且因为卓玛破破了这界,他要杀了卓玛。自己的亲生女儿也杀吗?
王芳突然说,「我不想听你们父女二人在这里倒腾来倒腾去的,我就想说我们两个不是榴缘人,赶紧放我们走。」
那男人说:「这位来客,长得不大,口气倒不小。我在这里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榴缘城主。这个是我的女儿,她是榴缘的公主,她因为破了界,所以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当然,我们的惩罚不只针对榴缘人。」
王芳说:「什么玩意儿啊,有话直说,我们还急着回去找朋友呢。」
城主说,「恐怕这有点难办。」忽然一阵风沙围绕在他们的四周,似乎是砌起了厚厚的墙,城主说,「你们没有听过吗?我反复强调的,榴缘不进不出,没有人能够走出榴缘,也没有人能够从榴缘进来,任何破坏了这个规矩的人都得死,你们下地狱去吧,永远埋在我榴缘的风沙之下,永世不得超生。」
这段话说完,他们三个人不仅被风沙围堵得严严实实,头顶上也加上一层风沙的盖子,紧接着他们感觉一直在向下陷。不知道下了多久,王芳觉得她失重的时间要比做过山车的时间还要长。
路珞珈在旁边仔细的数了一下,他说:「大概有一百秒,一般过山车的时间在九十秒左右对,而且过山车有超重,有失重,我们完全一直在失重,应该是下陷了一百秒,但是一百秒有多少距离,我算不出。因为没有参照物。」
紧接着,他们感受到自己降落在地上,王芳说:「这是地面吗?还是地心?」
路珞珈说,「如果是地球的话,你在地心应该会被烧死了吧。」
王芳知道路珞珈又在嫌弃她没文化了,王芳不说话。
卓玛说,「对不起,我害惨你们了,这可能就是榴缘传说中的榴缘大狱,榴缘大狱没有任何出口的,我们在这里也只能被活活的饿死或者渴死了。」
王芳说:「什么?我们又要被活活饿死和渴死啊,难道上次假扮春旗使者的就是你们榴缘人,每次都用同一种招数,就以为我们他们只知道把我们扔下来,却不知道那样弄不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