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奕丹数落道:“你是真不知道他是男的,还是演啊。就算我承认唐瑄是长得比较漂亮,声音你总听得出吧。”
叶籽也是哭笑不得:“他没跟我说过话,一直是写字交流,我一直以为他是个哑巴。”
王奕丹无语了:“堂堂唐氏的二公子,怎么可能是个哑巴?”
叶籽自己也找不出词来自证,心里记挂着骆明远的情绪,她问:“现在骆明远怎么样了?”
王奕丹说:“不知道,我才也是被人通知的,还没去他房间看,但说不定自己会看手机。”
叶籽说:“你帮我拖一拖,我马上过去找你们,跟他当面解释好了。”
王奕丹也只好先帮叶籽稳住状况,不然骆明远炸毛今天活动就出问题了。
叶籽挂了电话,匆匆穿上外套往外跑,发了条信息跟张新民请假,顺便点开软件买飞机票。
一打开门,就看见唐瑄等在门外,捧着个盒子。
他看见叶籽就笑开了,想上前来牵叶籽。
叶籽躲开:“你是唐氏的二少爷?不对,我想问,你能说话,对么?”
唐瑄说:“能,不过我声带刚刚做了手术还在恢复期,所以很少说话,你误会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皱了皱眉毛,沙哑的声音呕哑难听,他是个完美主义者,声音恢复前,本不愿在叶籽前面讲话。
为了证明自己话的真实性,他第一次拉下围巾,脖颈上有一道手术创口,缝线虽然漂亮,但还是留下了疤。
叶籽摸了摸鼻子,看来从头至尾都是自己误会了,怪不得别人。
唐瑄把手里的盒子往叶籽前面递:“昨天忘记给你了,圣诞礼物。”
叶籽没有收:“抱歉,我男朋友不许我收别人的礼物。”
唐瑄没有收回手:“那就换一个让你收的男朋友,叶籽,你男朋友这一个月,一次都没出现过,连圣诞节都不在,你不如考虑考虑我,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
叶籽正想反驳,插出一道声音: “你不能。”
骆明远甩上车门,三步并做两步挡道叶籽身前。
叶籽目瞪口呆:“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骆明远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用仅露出的两只眼睛凶了叶籽一下:“我头上帽子都绿了,我能不回么?”
唐瑄挑眉看了骆明远一眼:“哦!原来是你。”神情里带着挑事的意图。
骆明远的表情就更臭了,身体都绷成蓄势待发的样子。
叶籽心惊肉跳地想:别不是要打起来。她连忙抱着骆明远的胳膊:“那个,骆明远,我正好有好多话要对你说,先回家。”
骆明远显然还想跟唐瑄挣个高下,叶籽连拖带拽才把人拉进门。
合上门,叶籽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骆明远按在了门上一通啃。
冬天每天暖气吹得人都枯焦的,嘴唇相触就尝到了一股子锈味,也不知道是骆明远的,还是叶籽的。
叶籽试探地推了骆明远一把,没推开反而被压制得更厉害,索性也不费力气挣扎了,她配合地勾住骆明远的脖子,用手指扣着他的头发,配合着他的节奏去舔舐起他的唇舌,口腔。愣生生把一场掠夺,变成了缠绵。
麻麻痒痒的感觉,让人贪心的想要更多,叶籽试图把久别的相思通过一个热切的吻传达过去。
或许是叶籽的示弱安抚了骆明远,他的情绪平稳了一些,捏着叶籽的耳朵轻斥:“你还有脸享受起来了?”
叶籽意犹未尽的啄了骆明远一口,鼻尖贴着鼻尖哼哼:“你亲都亲了,我有什么办法?”
骆明远: “少贫,你刚刚还敢明目张胆地帮外人,平时对你太好,欠教训了是不是?”
叶籽夹紧尾巴辩解:“不是帮他,你们要是打起来,我又拉不住,你挨打吧,我心疼,当然,你这么厉害,肯定不会挨打,那他挨打了,你又摊上事了,那我还是心疼。横竖都是我心疼,多不划算啊!”
骆明远强压着一张脸:“你少甜言蜜语的,你昨天怎么就让他给亲了?我看不是他要挨打,你更是欠打。”
她说着讨好地摸摸骆明远的脸颊哄道:“别呀,我这么乖,你舍得打我么?”
叶籽一通娇撒得骆明远其实已经没了脾气,又不想轻饶了她,便故意摆出一副很生气的神态拷问:“你哪里乖了?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自己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