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还想问,白籽打住:“哎呦,你别问了,我保证真没发生你担心的事,就是普通同学。也就是你,亲妈滤镜厚地跟瓶底子似的,真觉得你自己女儿是个香饽饽,没哪个瞎了眼的男生能看上我,你放一百二十万个心。”
说完泥鳅一样溜进自己房里了。白妈妈看着白籽扔在房里地湿衣服,叹了口气,养女儿比儿子要操心得多,不仅仅是成绩,还有恋爱。
老话都说女之耽兮,不可脱也。养女儿最怕随便谈恋爱,万一碰上个不正经的,身心受创。
自己家就这么独苗一个,平时虽然管得少,不代表看得不重啊。偏偏儿大不由娘,她们九零后这一代,我行我素得很,又都是独生子女,打不得骂不得,说多了又怕逆反,难管得很。
思前想后,白母匆匆写了一封信,并着一盒东西,在白籽睡着后偷偷放到了白籽的书包里。心想,至少,守住最后的底线吧。
第二天白籽早上起来,拿上骆明远的衣服,颠颠上学校去了,教室里还没有几个人,白籽连球衣带校服,都洗得香喷喷得塞到了骆明远的课桌里。顺便把带的早餐压在桌上,回了座位。
骆明远这天到得比较晚,昨天见水惊了风,多少有点着凉,鼻子塞了一宿。到了学校也无心学习,早饭也没吃,学着白籽的睡了一上午。
中途因为口渴醒过一次,为了打完水经过吕帅座位旁,看着邻座白籽肆无忌惮地睡脸,在梦里都含着笑的,天真无邪到让人嫉妒。
骆明远坐在吕帅的座位上,报复性地伸手用手指捏住她的鼻子。
白籽喘不过气来,几番挣扎后,艰难地睁开眼,抬头闷着声音问:“你干嘛?”
骆明远松开手正大光明地表态:“欺负一下你。”
“哈?你有毒么?”白籽心情不爽地看着骆明远。
骆明远又捏捏她睡得红红的腮边肉,白籽这下彻底怒了。拍开骆明远的手问:“搞事情是么?”
骆明远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眼神幽怨地说:“我感冒了。”
他的声音确实听起来哑哑地带着鼻音,细看眼眶也红红的。白籽那点火气瞬间烟消云散,低头认错:“对不起。怪我,那个,你吃过药了没有。”
骆明远摇头,晃晃手里的空杯子说:“没有,准备多喝热水。”
白籽抢过他的空杯子,从凳子上跳起来说:“我去给你打。”
可是白籽坐在靠墙的位置,出去势必骆明远还是得起身。骆明远索性跟着白籽一起去了水房。
骆明远问:“昨天晚上,你没怎么样吧?”
白籽含糊地对骆明远说道:“没有啊。”
这倒是让骆明远惊讶:“那种状况,阿姨没说你什么?”
白籽想了想说:“就是这样才不会说啊,我们家一向抓小放大。我考砸了什么的,可能会多叨叨几句,跟男同学一起么,我妈一向都觉得多余操这个心,谁看得上我啊。”
说着白籽偏过头毫无形象地打了个长长地哈欠。
骆明远嘀咕道:“我觉得还是有操心的必要。”
白籽打完哈欠转头问:“你刚刚说什么?”
骆明远用手指弹了白籽的脑袋瓜一下:“你猜?”
白籽捂着头说:“猜什么?有话就说呗。”无奈骆明远已经先走了。
萧宾在座位上翻篮球杂志,看见骆明远回来,问:“打水去了?”
骆明远:“嗯。”了一身作为回应。
萧宾抬头看了一眼骆明远,定了一下问:“你脸怎么这么红?”
骆明远摸摸脸颊,辩解道:“今天,天气有点天气热。”
萧宾看了看窗外,纳闷道:“今天阴天啊。”
第14章 草莓糖,吃么?
跟所有少女都怀有一个明星梦一样,那个年龄段的少男大概都有一个篮球梦,骆明远也不例外。
只是最近骆明远下午得去排练主持的事,所以打球只能利用体育课的时间,争分夺秒地流淌汗水来消耗过剩的精力。
只是今天打球的时候,萧宾发现骆明远比平时好像更凶一些,不像打球,倒像拼命。
下场喝水的时候,萧宾问:“你今天吃兴奋剂了。”
骆明远楞了一下说:“没有,可能太久没打了。”
“骆明远,给你水。”邓梦月站在一边举着饮料,笑盈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