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邓梦月也没去出操,竟然溜到一班来找白籽。
“小白。”
白籽睁开眼,正对上邓梦月的眼睛。教室已经空了,没有别人。
白籽的瞌睡瞬间醒了。白籽还想着这两天要怎么避一避邓梦月,没想到,避无可避。
白籽尴尬地摸摸鼻子问: “你怎么来了?”
邓梦月说:“因为,你昨天一直没回我消息,所以我过来看看。”
白籽睁着眼睛说瞎话:“哦,我没玩手机。”
邓梦月问:“昨天,骆明远跟你一起下了车,他是不是说了什么?”
虽然难以启齿,白籽还是弱弱的说: “那个,其实吧,就是骆明远……”
邓梦月睁着大眼睛看着白籽,“他怎么了?”
白籽尽量委婉地说: “骆明远看出我在撮合你们了,可是他好像有喜欢的人了。”
邓梦月微微皱眉,白籽还以为她会不高兴,没想到她反而挺豁达地笑了笑,甚至没有问骆明远喜欢的对象是谁,说:“这样啊,那也没办法。”
邓梦月说:“既然你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
“哦哦哦,好。”
邓梦月走到门口,转头看向白籽:“那,我还能来找你玩么?”
白籽连连点头,“当然。”
邓梦月笑着挥挥手走了。
白籽长吁一口气,有些意外,又充满了对邓梦月的抱歉。只可惜这次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
课间操结束之后,骆明远回了教室,白籽低头看桌上的练习册,摸不准骆明远的心情怎样,就没敢抬头看他。
耳边响起碳酸汽水开启地声音,然后白籽眼前轻轻摆了一罐白桃味道的饮料。
白籽那眼睛偷瞄骆明远,他正很自然地收拾起下堂课要用的课本。
白籽咬住白色的吸管嘬了一口,甜味在口腔里炸开。心中感叹,跟男生做兄弟可比玩些情情爱爱舒坦多了,可惜,很多姑娘不懂。
接下来的几天也算风平浪静,静到白籽压根忘了期中考这回事。考完就感觉不太妙,雅德的老师更是给力,周六考完,周一试卷就下发了。
白籽看着自己惨烈的分数,再看看身边骆明远的分数,懊恼得把卷子一卷,一股脑塞到了抽屉。
骆明远淡淡地陈述:“你考砸了。”
白籽,那个恨呀,仗着脚好了,不痛了,小脚把地板踩得啪啪响,考砸了用你讲,我自己心里没数的么。
白籽气哼哼横了骆明远一眼,他反而抿着嘴乐了。白籽自然是不会理解这种被人瞪上一眼的乐趣,她满脑子都是火气。
白籽能考得如此糟糕。军功章上,有白籽的一半,还有他骆明远的一大半,他居然有脸嘲笑。
白籽看骆明远的胳膊是好得差不多了,拉过骆明远的手臂就是一口。
“啊呀。”骆明远想挣开,又怕碰伤白籽。
伸手想捏一把白籽的腮帮子吧,半路上让白籽一句:“你敢!”给怼了回去。
自从熟了之后,他在白籽面前就毫无尊严可言,委委屈屈地挨了一口。问题是,白籽咬完人之后,这事也没过去。气呼呼得趴在桌子上装深沉。
骆明远隔了一会,看白籽还怄气,抬手摸了摸白籽的头发。女孩子生气,最后总归是要哄一哄的。
白籽扒拉开骆明远的手:“你别碰我。”
骆明远舔舔嘴唇,说出安慰地话:“你别气了,不就是一次成绩……不太理想么,那也是因为最近事情太多的原因,我给你补习,保证你下次考好,怎么样?”
白籽扭头,看骆明远问:“真的?”
骆明远歪着头安抚:“我骗你干嘛。从今天开始,每天参加晚自习?”
雅德是有晚自习制度的,高二,高三必须参加,高一走读生自愿参加,寄宿生必须参加。
最近白籽脚好得差不多了,也搬回到了自己家,参加完晚自习回家也不影响。原本白籽是从来不上晚自习的,因为夜盲,晚归会不安全。可是有骆明远在,好像也不需要顾虑了。
白籽点头道:“那行,就晚自习呗。”
晚上,白籽开始了第一次的晚自习,主要是补理科,这次白籽考试文科成绩其实还挺好,就是理科把她的裤衩子都扯下来了。 好在白籽运气不错,骆明远算是脾气很好的了,面对白籽这种不开窍的学生,也耐着性子反复引导她去摸索解题的思路。 骆明远:“你看啊,题目告诉你l与圆心相切于p点在y轴上,求方程,你就设p点,然后代入斜率,就行了。” 白籽挠头:“怎么设方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