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臻不免哑然失笑,“想想你这个婚还真是结得稀里糊涂的。”
纪想想了想也是。在她最毫无准备的时候,这个婚就这么糊里糊涂给结了。
“蜜月旅行你有想去的地方吗?”陆臻问。
纪想歪头想了想,“我可能会和沈老师去浮沙岛住几天,去看看海。”
“浮沙岛?”陆臻想了想说:“就是浅都北面那个小岛?”
陆臻对浮沙岛有一些印象,她之前拍戏去那边取过景。那岛上风景怡人,民风淳朴,保存了最完整的原始风貌,倒真是蜜月旅行的好去处。
“嗯。”纪想点点头,“云陌这么冷,那边温度更高,去那边吹吹海风还挺舒服的。”
“看来我也要好好计划一下蜜月去哪儿玩了。”陆臻感慨:“说起来还真挺神奇的,我以前一直认为能够这样一直默默喜欢瑭哥也挺好的。至于更进一步的关系我想都不敢想。倒真没想到我有一天能嫁给他。”
她停顿一两秒钟,看向纪想,“想想,你以前有想过嫁给沈公子吗?”
纪想抿嘴一笑,“臻臻,我比你有野心多了。从我喜欢上沈端砚那刻开始,我就暗自下决心我以后一定要嫁给他。”
沈端砚于纪想而言,是蓄谋已久,如今只是得偿所愿。
——
婚礼足足折腾了一整天。晚上闹过洞房以后,两人才彻底松懈下来。
结婚真是在打一场硬战。只有等到流程结束,宾客尽兴,这场战役才算打赢。
送走客人,自然是精疲力尽,完全不想动弹。
虽然有伴郎替沈端砚挡酒,可他还是被那些客人灌了不少酒。
纪想的情况不比沈端砚好,她不胜酒力。被客人灌了几杯,脑子晕乎乎的,一双脚都感觉踩在云端,飘浮得很。
沈端砚扶着纪想上了车,两人坐在后座。章溢给他们开车,送他们回家。
章溢今天是伴郎,跟着沈端砚忙前忙后,一刻都没歇。
“章溢,今天辛苦你了。”沈端砚靠在后桌,抬起手揉了揉自己肿胀的太阳穴。
两边脑袋青筋凸起,疼得厉害。
章溢一双手打着方向盘,车子快速往前疾驰。他轻声说:“沈总您客气了,有幸能当您的伴郎,我一点都不辛苦。”
沈端砚的伴郎还真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
纪想枕着沈端砚的胳膊昏昏欲睡。他调整了下姿势,让她睡得舒服点。
“这几年你做得怎么样,我都看在眼里。”
“我一直都感激您给了我很多机会。”
到家以后,纪想完全不想动,只想摊着。
沈端砚抱她去卫生间,“洗个澡,把衣服换了。”
纪想背靠着墙,身体摇摇欲坠,脑袋晕乎乎的。
她慢腾腾扯下敬酒服的拉链,“我好累啊,不想动,你给我洗吧。”
大红色的敬酒服,红艳欲滴。暖白色的灯光均匀柔和地从天花板上映照下来,照着她白皙的皮肤,一红一白,对比明显。
喝了酒,双颊绯红,泛着红晕。乌发被盘起,露出洁白修长的脖颈,细细的铂金链子熠熠生辉。
她太美了,美而不自知。
男人的小半个身体倚靠着卫生间的门框,微微眯了眯眼,“想想,你确定?”
“我实在不愿动。”她嫣然一笑,声线轻缓,发出邀请,“要不咱俩一起洗呗!”
敬酒服后背的拉链不太好拉,纪想扯了几次也没扯下来。沈端砚适时摁住她手,“我来。”
捏着拉链慢慢下拉,平滑无比。女孩子白皙精致的后背顿时一览无余。文.胸的两根带子横亘在中间,一黑一白,各自凸显。
沈端砚不动声色瞥了两眼,手指不受控制覆上去,凑到纪想耳旁,勾唇一笑,气息徐徐而温热,“好啊,一起洗!”
男人的指尖滚烫发热,惹得纪想浑身颤栗。
肌肤顺滑,骨感嶙峋。
男人的喉结下意识地滚动两下,嗓子有些干。
身体不自觉地靠近,一把拥她入怀,脑袋埋下去……
她的腰真是太细了,不堪一握,又那么软,手感相当的好。
纪想条件反射的瑟缩了下身体,呢喃一句:“沈老师……”
声音很轻很轻,软糯非常,又那么的依赖。沈端砚听在耳朵里,几乎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