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
吉喆看了靳博彦一眼,“我在给你看病啊!”
靳博彦笑出了声,原来她刚刚说来看病,不是找他看病,而是来给他看病的。
“那你看出我患病了吗?”
吉喆将耳管拿下来挂在脖子上,煞有其事地回答:“患了。”
“哦,什么病?”靳博彦顺着她的话问道。
吉喆满脸心痛,“初步诊断,你患了绝症。”
“嗯?绝症?”只需要一只听诊器就查到他患了绝症,靳博彦不得不承认吉喆的“医术”很高明。
“对,绝症,相思病晚期,”说话间,吉喆捧住靳博彦的脸,一秒从严肃的医生变身顽劣少女,笑嘻嘻地说道,“不过不要紧,我给你送药来了,吃完药,你就能药到病除了!”
说完话,吉喆凑近靳博彦深深吻住他的唇。
靳博彦觉得这颗送到嘴边的药极好,将她往怀里按了按,吻得更深。
叩叩叩。
两人正吻得难舍难分时,门被敲响了。
“靳医生,您在吗?有位病人一定要来看您!”
吉喆被吓了一跳,呆呆地看着靳博彦,用嘴型问他:“我该怎么办?”她以后肯定会常来,刚刚说话的人明显就像靳博彦的同事,所以此时也不好装普通的病人,但让他同事知道他在工作时间跟老婆在办公地点打啵,说出去很损靳医生的名声啊,吉喆迫切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靳博彦倒是没在意,清清嗓子对着门外说了声“稍等”后,就抱着吉喆往办公室里间走,然后穿过两扇屏风,打开了一道门走进去,将吉喆放在了一张单人床上。
“你就在这里等我片刻。”靳博彦摸摸吉喆的头,说完就出去了。
吉喆打量身处的小房间,房间的面积很小,大概只有五六个平方,只放了一张跟病床差不多大小的单人床和一张小桌子,好在床的右边有个窗户,因此房间并不显得憋闷。吉喆在床上滚了两圈后就听到外面传来说话声。
“靳医生,这位孙小姐刚刚挂号,我跟她说您要下班了让她挂急诊,但她非要上来。”
“没关系的,王护士,麻烦你去给孙小姐倒杯水。”
“好的。”
“孙小姐,你哪里不舒服?”
“我这两天一直胸闷气短,心脏扑通扑通跳得特别快,靳医生,要不你来摸摸,我是不是患心脏病了?”
听到这里,躺着的吉喆瞬间坐了起来,她敏感异常的雷达神经精准地获悉了外面那位孙小姐的意图,听她说话中气十足,可一点都不像生病的样子,反倒那嗲嗲的伪湾湾音让吉喆浑身起鸡皮疙瘩——有人在调戏她男人呢!
“王护士,麻烦你带孙小姐去做个心电图。”
“好的。孙小姐,这边请。”
“靳医生,你不来听听我的心脏就让我做心电图,是不是太草率了?”
此时靳博彦没回答,反倒是护士开了口,“孙小姐,您每周都来看靳医生,说心跳太快,其实很有必要做心电图认真检查的!”
吉喆听得出来,护士话里的“看靳医生”四个字语气比较重,显然意有所指。
“靳医生,王护士说这话,你就不管管吗?你们这样对病人,对病人一点都不负责!”
“我觉得她说的很对,孙小姐经常性胸闷气短,很有必要做心电图,如果心电图有问题,就得做心脏彩超,再有问题,我们会建议您尽快做手术。”
吉喆听到这里,哪里不知道靳博彦是故意的,而那孙小姐大概是被气到了,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说话,再然后,吉喆就听到房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王护士也出了办公室,又过了一会儿,休息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靳医生,我心脏扑通扑通跳得特别快,要不你来摸摸?”吉喆学着孙小姐的语气,躺在床上,一副西子捧心状,柔柔弱弱地看着靳博彦。
而靳博彦一点都没客气,坐下后,一只手直接伸向了吉喆的心脏,“恭敬不如从命。”
吉喆被他捏得痒痒的,笑到抽筋,“靳医生,我另一边也要!”吉喆指指没被照顾到的另一边胸口。
靳博彦蹙眉:“月经,你克制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