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老者就离开了。但是，离开以前对我父亲说了一句话。”他神秘莫测地说道。
苏清儿越发好奇了，“什么话啊？不会是老者不让你娶妻生子了吧。”
第23章 表白
凌霄轻叹一声，摇了摇头，“那倒是没有，可也差不多。他说我在二十几岁会陷入一场桃花劫，若是有苏姓的女子一定要避开。我本以为不会这么巧，可如今我即将二十岁，倒是真给我遇上了你。”
话落，苏清儿突然觉得脸上传来一阵炽热，抬眸便对上凌霄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
苏清儿秀眉一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你信吗？”
凌霄淡淡一笑，“我信。”
苏清儿挑眉道，“那你还打算娶我吗？”
“当然要娶。”凌霄一脸坚毅。
闻言，苏清儿突然觉得哪里不对，想了想才想出问题所在，凌霄怎么都不问问自己答应不答应就说要娶，说的好像是买东西一样，“你想娶就娶啊，我什么时候答应说嫁给你了。”
“我救过你的性命，你答应嫁给我就当以身相许了。”凌霄轻巧地说道。
苏清儿听了这话顿时就不乐意了，怎么看凌霄都像是在砍价买白菜。她又不是白菜，怎么能容忍他这般讨价还价。
“你要是那么讲的话，我还救过你的性命呢。”胡搅蛮缠，谁不会，苏清儿想着。
“那我以身相许，嫁给你。”凌霄俯视着他，将近一米九的身高不讲道理起来像个小孩子。
苏清儿顿时就懵住了，明明是毫无道理的话，听他讲完竟觉得还有几分道理，真是要被他的歪理带偏的节奏啊。
“哎，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
苏清儿仰起头，戳了戳他的硬朗的胸膛，边戳边道，“满嘴歪理，满嘴歪理。”
凌霄被她戳得咯咯地笑，一边后退，一边用手臂去挡苏清儿的进攻。
“别，我怕痒。”
“还知道害怕，看我怎么咯吱你。”苏清儿洋洋得意地戳了起来，边戳边道，“看你还敢不敢。”
“啊哈哈哈哈。”凌霄被戳到床铺上时，也没有屈服于她的淫贼，光是笑也不认错投降。
两人闹到很晚，苏清儿方才回到床榻上睡觉。
临睡前，她还听到凌霄梦呓一般道，“清儿，你为什么不答应我呢，难道是不喜欢我吗。”
闻言，苏清儿闭目装睡。假装打起呼噜来。
早上，书院像往常一样，同学们早起吃饭，上课。
早课时，先生也没有为难她。让她更惊异的是，苏长卿也来上课了。只是脸色看上去不太好，眼眶的黑眼圈告诉大家他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睡个好觉了。可这丝毫不能影响他在课堂上的发挥。
苏清儿发现，她的兄长看自己的次数似乎比以往少了很多，除了下课时投来的那个复杂而不舍的眼神以外，苏长卿一天没再看过苏清儿一眼。
不过她想，这样也好。省的她再陷入自责和两难的境地之中。
科举考试的日子一天天临近，同学们都忙着复习背书，明明整个学院都被这种紧张而压抑的氛围填满，可苏清儿却一点没被这场科举的气氛波及。就仿佛她被遗漏在科举考试的大门之外一样。除了她以外，还有一个人没有被科举的氛围给吞没，那个人就是凌霄。因为他决定只参加武举考试，所以这些背的东西他大可不必细究。
最近苏清儿过得特别轻松，就连先生都不再找她的麻烦了，现在上课时，先生仿佛把她当做透明人一般，即便是偶尔扫到她一眼也假装没有看见。
看来先生已经彻底放弃她了，不过这样也好，再也无人能够阻止她画猪的生涯了，她也终于能在绘画的道路上渐行渐远了。
想来，她甚是满意。于是傍晚一下学，她就拉着凌霄去小酒馆喝上两杯。这一个学期下来，酒钱和其他玩耍的钱加起来都可以在京城租个铺子了。凌霄还因为这，专门给她起了个外号。
“败家娘们，快跟上。”凌霄醉醺醺地在前面晃悠着。
闻言，苏清儿清醒几分便照着他的脊背一顿乱戳，“叫你乱说。跟谁学的一天天的。”
苏清儿发现，他每次喝多了都会给她起外号，而每次他一起外号，苏清儿就会戳他脊梁骨。戳完脊梁骨戳他胸膛，没一会功夫他就会开口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