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觉书见这样的鱼安本来想做点事情的,但听了这话一下笑出了声,他知道他的安儿哪里最受不住了。
抽出手抚上鱼安的耳畔,隐隐带着笑意,低沉柔和道,“在这啊?安儿是不舒服了吗?”
鱼安吓得一把打开那作乱的魔抓,一个翻身滚下了软榻,跌在了地面的毯子上。
见此,晏觉书手忙脚乱地把人从地上抱起来,按在怀里,发现她瞪大眼睛敌视自己,晏觉书叹气,“所以你想怎么办?”
鱼安眨眨眼,受不住晏觉书魅惑人心的脸,嗷一声把头埋到他的胸膛。
这个动作鱼安很喜欢做,一般害羞极致的时候就会出现。
“好丢人啊!”
这来自灵魂深处的呐喊逗乐了晏觉书,他轻咳一声抚上她的柔顺小脑袋,“那种事都经历了,这还嫌丢人呢?”
“别说了别说了。”
“乖哈……”晏觉书亲吻一下她的发顶,“现在那里还疼吗?”
葱玉般的手一巴掌按在晏觉书的唇上,紧紧地捂着不让他开口,可不料,某人舔舐了一下那手心,鱼安像是被烫了收回手,转而揪住他的衣领,头埋得更深了。
“不疼了……可还是害怕。”
晏觉书心疼地将人抱得更紧了,“是我错了。”
“不是不是……嬷嬷没提过。”
“嗯?”
“婚事太快了,来不及教,我不知道要放松。”
“那你现在怎么知道了?”
“我……刚才什么碰到我了?!”
“安儿,你别动。”
……
不知抱了多久,鱼安不觉得身上热了,无事掉某人还在难过,她双手抵了抵晏觉书的肩头,从他的怀抱中脱离坐到一旁,头倚在他的肩侧。
“那日的确让小罗跪下,这些天忘了这事,是我的错,她生病了。”鱼安颇有愧疚地说道。
晏觉书不提方才的事,鱼安心里面更是不安,他不说那她就开口,承认错误总是没错的。
脸一下被掐住,鱼安嘟着嘴抬头看向晏觉书,对方眉眼弯弯,启唇道:“我们家的鱼安殿下怎么笨了,是非对错她的夫君眼瞎分辨不出吗?是晏王府太纵容这些人了,让你委屈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受了委屈呢?”鱼安想到第一天,心底就落寞,她居然被一群丫鬟嘲讽。
“嗯。”晏觉书见她不高兴,将她头撇正对着自己,食指指向自己的唇,意味非常明显,“这样我就告诉你怎么知道的。”
鱼安怔了怔后将脑袋凑过去蜻蜓点水一下,不料整个人被带入怀中。
某人已经“忍无可忍”,大白天开始干起了坏事。
傍晚时分,晏觉书将鱼安哄睡,小心地掖好被子的边角,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看一切都无问题了才走出门,动作极缓地关上了门。
转身发现林珀末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晏觉书抿唇,示意他到外面去说。
刚到苑外,见小楦还在那里跪着,身体微微颤抖,晏觉书错过此人走开。
林珀末白了小楦一眼摇摇头跟上晏觉书。
“殿下!晏王殿下!”小楦急切地大声唤着晏觉书。
晏觉书停下脚步,望了眼苑内,思量房间与这有些距离,应该不会吵着安儿。
小楦看晏觉书驻步,自以为他动容了,连忙跪爬上前拉着晏觉书的衣角,“晏王殿下,请你可怜可怜小罗吧!”
感受到衣角被人拽住,晏觉书眼底一冷,垂眼看向她不着感情道:“是府里没有大夫看病吗?”
小楦诧异,她们的晏王说话怎么突然这般不近人情?之前可是很温柔的!定是王妃嚼了耳根子,说了她们的坏话。
这么想,小楦可怜兮兮地哀嚎,“有大夫看病,可殿下一向体恤下人,不能因为新王妃而赏罚不明啊!奴婢今天跪了一天就是想给情同姐妹的小罗讨个说法。”
说着说着,小楦故作头疼,痛苦柔弱地按上额头,一副快要倒下的模样,只想博得晏觉书同情。
可晏觉书心如明镜,见小楦如此模样,心底更是厌烦,抽出衣摆,小楦一下趴在地上。
“殿下……”
林珀末内心深叹,先不谈咱们晏王殿下生没生气,就这玩意儿说的话里就有不少能治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