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是天意….
靳语提早离开了舞会。
应和载着她一起回了家。
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他问靳语。
他知道明昊不会无缘无故地说一些奇怪话,一定是靳语出了什么状况。
没。靳语有些疲惫。
我想去邙山看看,可以吗?她问应和。
应和虽然对她这个提议觉得奇怪,但这并不过分。
我让刘能陪着你一起去,免得出现什么事。应和说。
自从上次留念呢个被调回去,她已很久没有见过他。
刘能虽然年轻,但以前当过兵,做事比较靠谱。
让他陪着靳语出去,应和比较放心。
这个季节的邙山没什么好看的。应和提醒她。
靳语当然知道,冬天的邙山一片肃杀,很少人愿意在这个时间去。
自从她知道自己是在邙山死亡的时候,就一直犹豫要不要去一趟。
看看自己生命最后停留的地方,每次都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想在那里发现什么,又害怕真的发现了什么。
站在邙山的土地上,她望着落叶飘零的灰色的山,上次来的时候,这里满是金色树叶,一片祥和,此时到处充斥着冬天的萧肃
刘能四处看了一圈:除了偶尔几个住在附近的人,基本没有什么游客。
她找到了那间已经废旧的冷库
上面的门已经被撬开,锈迹生了出来。上面立着一个牌子:此处修整,勿进。
没什么好看的。刘能说。要不咱回去吧。
靳语看着那扇废掉的门。
脑中隐约浮现一些碎片。
一个人突然停在她们身后。
靳。。梧桐。
她转身。是孙学敏。
他也来了这里。
孙学敏见刘能在旁边,说话有些估顾及:你,怎么来这了?
来看看。靳语说。有些事情记不清了。
孙学敏面露愧意
刘能借口去买水,给两人聊天的机会。
其实那天,我是后来接到电话,郑婷婷说你被困在里面,求我帮忙。我才急急找了工具赶到这边,当我把门打开,你躺在里面…已经没有了心跳。。
里面缺氧,而且很冷,你在里面困了将近10小时。
孙学敏说,
当时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而且都很害怕,我也劝她直接报警,但最后郑婷婷突然说…..
靳语看着他的脸。是她说服了你,还是你原本就赞同她的说法?
孙学敏不敢看她的视线,那个时候他正在接受出国保送的审核,这件事的确让他感到恐惧。名
最后名额被另一个学生拿走,孙学敏至此仍觉得遗憾。。
我也是害怕,万一误会。他底气有些动摇。
你….可以原谅我吗?他问。
靳语看着地上片片发黄的树叶,沉默着,没有回答。
她后悔,自己竟然曾经喜欢过这样一个懦弱,无担当的男人。
她起身再次看了一眼那个冷库的大门,
自己就是在那里,冻成了冰块。
此时的郑婷婷,已经准备好了自己整理的东西,她决定,先发制人。
她一早就了解过靳语的情况,知道她这个有精神病史的富家小姐,在家中并不那么受人喜爱。
她找到了敏姨为突破口。。
敏姨对这个陌生女孩的邀约感到奇怪。
郑婷婷知道,她一定对靳语的这个秘密感兴趣。
但当她把郑梧桐的资料放到敏姨面前,并告诉她,靳语此时的身体里是另外一个女孩的时候。
敏姨几乎以为自己又遇见一个疯子。
她对这个无稽大言论感到可笑。
面前的这个女孩看起来理智聪明,却说出这么荒诞的言论。
这绝对是真的。郑婷婷说。
您难道没有从她的身上个发现什么异样吗?一定是有的。
敏姨想起靳语不久前,对她拿刀相向时的恐怖眼神,
心中其实早就对靳语有所厌恶。
即使郑婷婷说的不是真的,她的这个说辞对自己来说也算是有用,她一直想把靳语赶出这个家。
敏姨优雅地一笑,你说的可能是真的,但是你告诉我没有用,我又没办法做什么。
她现在和疯子没什么区别,得把她送回医院。郑婷婷说。您得告诉她的家人才行。
在这个家里,我只是半个女主人,她本来就不太喜欢我,这件事要是由我说,真的也会变成假的。敏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