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婉儿姐姐何必客气呢,银两嘛,就是要花在需要它的地方!花没了咱们可以去赚,我们有手有脚的没什么可担心的!”
“嗯嗯 ,好 !”两位姑娘,憧憬着靠自己的双手能赚一笔。
叶无痕站在一旁,禁不住挑了挑眉:果然是两位不知世故的姑娘!
三人稍作准备,休息了一晚后,便出发去江城了。...............................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一名老者,正在一处院内对着天上的明月,一边吟唱,一边独饮。
“哈哈.哈哈.哈哈.哎呀,白兄真是好才情啊!这诗作的好,作的好啊!”
“这是古人的诗句,又不是我作的!何来什么才情?岑老弟啊,你不会真的以为这是我作的吧!”
被唤作白兄的人,就是白涟山庄,庄主白今生;另一位被唤作岑老弟的“不速之客”,则是武林盟主岑君越。
“ 咳..咳 ,白兄好雅兴好雅兴啊 !” 岑君越,咳了几声,掩饰了一下内心的尴尬!他最讨厌的就是此人,这副自命不凡的样子。臭老头,神气什么!
“ 岑老弟,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白今生自然知道,岑君越此刻在心里,说不定早已将自己骂了好几遍了!
“ 我说白兄啊,你一说这,我就来气!你说说,咱们哪一次见面,我不是把那江城的好酒好茶的带给你?”
说着岑君越,毫不客气的将桌上,自己身前的一盏茶饮了下去,接着说道:“可你呢,我想喝口你这洛城的茶,都要跑这么大老远!”
说到这里,岑君越猛地停住了。白今生一人独饮,桌子上怎么有两副杯筷,两只茶盏!难道他早就察觉到,自己一路尾随他来到洛城了!
“你早知道我跟着你来了洛城?”
白今生淡淡的看了岑君越一眼,慢慢的开口道:“你的轻功,远在我之上,我如何能发现你!”
岑君越指着桌上,不依不饶的道:“那这桌上怎会有两副杯筷,两只茶盏?”
“我虽然没有察觉到你跟踪我,但是以我对你的了解,猜测你肯定会来洛城!”说完这话,白今生还朝岑君越眨了眨眼睛!
岑君越感觉自己被人耍了,心里颇不痛快!“原来你这是鸿门宴啊!”
“哎!岑老弟,此话严重了,既然猜测你来了,我哪有不招待的道理。这要是慢待了你,又要被你抓住小辫子不放了!”
岑君越心里还是不怎么舒服,自己在这只老狐狸面前,就从来没占过上风!
哎!罢了,罢了! 憋了半天后,岑君越开口道:“不是我说,你也该管管你家那丫头,你看那日,弄得我们父子二人多没面子。多亏我那儿子生性宽宏大量,不跟她一般见识,要不然当众打起来,我们多难看啊,你说是不是?”
“要面子?你家那小子,一脚把人家那江北一刀给踢下了英雄台,还不够给你面子?我们家这几位,恐怕没有一个,有你家小子那本事!”
这句话,显然说道岑君越心坎里了!“嘿嘿你这么一说,我心里舒坦多了!”
白今生,瞅着他,微微扬起嘴角:这家伙,几十年了,性子还是没变。属倔驴的,必须顺着毛捋才行!
“ 不过你家那女娃,你真不打算好好管管?就让她这样四处游荡?”
“哎由不得我们啊,你不是也管不了你那小子吗?”
“ 哎!”说起来都是泪啊,两人同时叹了口气!
“ 对了 ,我这次来就是专为那叶无痕来的,今日我见他的长相,竟是同当年翡翠山庄的叶惊雷极为神似。他就是叶惊雷留下来的那个孩子?”
白今生饮下杯中的酒, “嗯。 ”语气平和,没有丝毫的惊讶,显然他早就知道岑君越会有这样一问!
“ 当年他可是拒绝了要拜你为师,你可知道原因?”此刻岑君越,双目中含着隐隐的担忧!
“知道,他一直以为,他父亲之死与我有关!”
“原来你一直知道!那你还留他在你身边!!”
“无妨,如果不留他在我身边,他就不怀疑我了? ”
“你倒是想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