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说错了?
但作为老板邢少荣是不可能承认自己有错误的,于是司机赶紧他发火之前挽救局面,“邢总您看要不这样,我把她再送酒店去……”
邢少荣看了看表,现在凌晨一点多,送来送去还不够折腾的,他摆摆手,把睡着的李可欣从后座抱出来,家里客房那么多随便接济她一间得了。
司机却吓得够呛,他还以为他是要把人扔出来呢,结果邢少荣抱着人直接进了宅子。
他和保镖们站在一起面面相觑,天虽然黑,但是彼此脸上的诧异借着草坪上的地灯还是看的清清楚楚。
邢少荣不知道自己被他们看成了中邪,他抱着李可欣找客房,保姆捧着解酒汤跟在他身后转,“荣儿要得解酒汤伐?”
“不要。”
“不喝汤汤明早头可疼的勒!”
“我没喝酒……”
“那你喂这个女娃儿喝点撒?”
邢少荣把李可欣放床上,扯过被子给她一盖,不耐烦的对保姆道:“她已经睡着了。”
“那叫起嘛!”
“……”这个保姆是老太太给他找的,据说是什么娘家人的娘家人,年纪大了简直唠叨的能要他的命。邢少荣说不过只能开溜,他抖抖自己的手,“您自己叫吧,我洗澡睡觉了。”
“唉,你这娃……”
老保姆认命的把李可欣扶起来给她喂汤,还没喂几口邢少荣又回来了,他是上楼时想起来了的,“阿姨,这事你可别跟我妈说啊。”
他妈请这个保姆回来可不是为了伺候他的,这就是老太太搁他身边的一眼线啊,他要不提前打预防针,天不亮他妈就得知道了。
一想到这个邢少荣心里就贼烦。
老保姆愣了愣,“为啥子?你带女娃儿回家她不晓得要多高兴。”
我就是怕她高兴。邢少荣踢门框,“这不是我女朋友,您跟她说了也是让她白高兴。”
老保姆神情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接着质问他:“那不是女朋友你带人家娃儿回家干啥子?”
“睡觉呗。”
老保姆被他理所当然的回答弄的有点磕巴,“那、那这酒也是你给人娃儿灌的?”
他确实灌了一杯,邢少荣摸了摸鼻子,没承认也没否认。只见老保姆把手里的汤碗啪的往桌上一放,恨铁不成钢的道:“你这娃是要弄啥?不好好耍朋友,三更半夜出去祸坏女娃儿?我这就告诉你嬢嬢,让她打你个皮翻翻!”
“什么?”保姆老说家乡话,邢少荣听不太懂,等他琢磨出味儿来了,保姆已经挤开他打电话给他妈告状去了。
此睡觉非彼睡觉,阿姨你思想能不能纯洁一点啊!邢少荣一脸懵逼,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能惹出这么大误会,他刚想追过去,床上的李可欣突然咚的一声栽下来了。
她头朝地倒插葱那么栽的,脑袋撞地板撞的倍儿响,邢少荣卧槽了一声连忙去扶人。活了三十多年他第一次慌了,她可别在他家开了瓢!
李可欣靠在邢少荣怀里难受的直哼哼,由着邢少荣摸她脑瓜顶磕出来的包。她虽然醉的不轻,但也知道什么是疼。
脑袋没流血没破皮包也不大,但鼓起来这么一块肯定疼,邢少荣不敢给她揉,就用嘴给她吹了吹。
可能吹吹管用,李可欣哼哼的声音小了点,邢少荣就继续捧着她的脑袋给她吹。李可欣被捧的不舒服了,在他手里挣了挣。
邢少荣恐吓她,“别动啊,又要掉下去了!”
李可欣醉成那样怎么可能听得懂,她脑袋在他手里点了点,嘴巴张了张,邢少荣以为她要说话,结果她哇的一声吐了。
邢少荣:“……”
呕吐物非常恶心,混着酒味灌入鼻腔直冲大脑,邢少荣被恶心的直干呕,尤其他身上遭了殃,衬衫上裤子上都沾上了。他还有理智,连忙用脚踢垃圾桶过来,也顾不上李可欣难受不难受,把她脑袋往床边一放,就让她自己吐。
妈啊救命,都快渗到他肉上了!他以极迅速的速度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光着膀子解腰带,配上他狰狞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像是迫不及待的要干点坏事。
打完电话回来的老保姆进门就看到这一幕,她气哄哄的抄起一个枕头,对着邢少荣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打,边打边骂,家乡话邢少荣听不懂只隐约听她骂什么“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