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远非把她搂进怀里,被子下什么光景不消言说,这一抱两人便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她一下子就清醒了。
“把眼睛睁开。”慕远非在她耳边低声命令,“从现在开始,慢慢习惯我。”
她脸颊滚烫,心理防线并不是一下子就能放下的,羞c感让她的脚趾都要蜷在一起。
可他要做的就是突破她的防线,他一下一下的顺着她的脊背,像是在安抚他养的猫或狗:“昨天我教过你了,怎么问候我早安?”
襄乐抱住他,闷闷的:“可以不要吗?”
房间里的地暖打的很足,即便光着也不会觉得冷,慕远非搂着她从床上坐起来,暗金色的绸被瞬间就从两人的身上滑落了下去,也滑落了她最后一丝奢望。
他说过他有着足够的时间等待猎物的臣服,可这个过程对猎物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会被无限的拉长。
她掉入了他的狩猎场,从一开始就失去了逃跑的可能性,她早晚都会被狙击,早晚都会被吞噬。
她在这样无声的狩猎中,终于放弃了挣扎,双手托住自己遍布青紫指痕的两团,朝他挺直脊背,颤巍巍的向他发出邀请——
“老公早安……请,请吃我的奶……”
慕远非慢条斯理的抬手,掐住的她殷红一点,疼痛使她瑟缩,却不得不任由他揪住。
她跟随着他指尖的力道,顺从的倒在他怀里,承接他印在她额头的轻吻,“早安。”
……
春节临近,公司里各部门做完了年度总结,也筹划了今年份的年会,据说除了本公司的员工会参加外,分部的高层也都会来。
慕远非找人为她量了尺寸,做了一套晚礼服,粉白色的高开叉旗袍,和他蓝黑色的仿军阀装是一套。
他一直穿西装,没想到穿上军装也这么好看,仿佛是上世纪走出来的司令军官。襄乐在他给她穿衣服的时候,没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
“你好帅啊。”
慕远非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
今天他给她准备的不是T-back,而是一条和旗袍颜色相搭的透明蕾丝,也是,旗袍叉开的这么高,步伐大一点就有走光的危险,襄乐以为他是为这个考虑的。
没想到在穿好前一秒x体突然一凉,有什么东西扣了上来,她被冰的轻叫了一声。
慕远非拍了她一把,“起来走几步。”
“唔……是什么?”她攀着他坐起来,稍微动一下就觉得怪的很。
“紧密式贴合振荡器。”
“?”
看她不懂,他贴着她的耳畔又说了个比较直白的词,襄乐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不、不行,这个不行。我没办法走路了……”
“先走试试。”他坐在床边,明显没有帮她弄下来的打算。
襄乐只好硬着头皮走了几步,白皙的小脚丫踩在长绒地毯上好看的紧,但走路姿势有些怪,总是弯腰夹腿。
像个要去赶集的老太太。
虽然外面又穿了一条蕾丝,可她还是会怕它掉下来。
“走的真难看。”慕远非看的直揉太阳穴,大概没想到她能这么没出息。
襄乐脸红红的停住了,撒着娇和他商量:“那,那就拿掉吧?”
“你怕它掉下来?”
“嗯。”
“来。”慕远非招招手。
襄乐以为是要拿下来,连忙走过去了,谁知慕远非从盒子里又拿出了一个跳d,这个和刚刚的颜色一样,但款式却天差地别。
他修长好看的手指随意把玩着多出来的柱身,似笑非笑道:“换成这个就不会掉了。”
这个是塞进去的。
襄乐吓得赶紧躲开他,“不用了,我再多走几步……”
多走几步怎么够,慕远非督促她练了好一会,直到她穿着高跟鞋也终于能抬头挺胸了,这才带着她去参加年会。
他作为MH最大的金主boss,不管走到哪里永远都是众人八卦的对象,不光北京总部,上海深圳分部的女同事们也同样关心他的情感状况。每逢年会或者周年庆,要么挤破头争取报销名额,要么就是自掏腰包买机票来参加。
要万一被慕远非看上,那就是飞上枝头。女员工们小算盘打的很响,打扮的更是花枝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