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远非说话特别过分,“趁我还没看腻,就多露出来给我看,要不然以后有的是你发s的时候。”
他失去了耐性,所以也就没多温柔了,不给她一点准备就拖着她走,牵引绳绷的直直的,襄乐勉强才能跟上。但他说的什么压腰分腿她全顾不上了,爬的慢了还会被他拽一把,项圈里面垫着一层兔毛,本来是用来保暖和防硌伤的,但此刻简直要人命,勒的她快要窒息。
襄乐鼻涕眼泪流的到处都是,慕远非终于停下脚步的时候,她也停下了,是一个特别难看的蹲姿。
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难看。
她脚心贴地,膝盖分开,为了维持平衡,手一左一右的按着地面。唯一可取的是奶z和私久卜都冲他大敞扬开。
慕远非把牵引绳扔在她身上,忍不住扶额低笑起来。襄乐特别伤心,她主动爬过来拽他的裤腿,她哭的都打嗝了,眼泪和鼻涕混到一起,弄得满脸都是。
又惨又狼狈,这哪还是宠物狗,明明是只流浪犬。慕远非从口袋里拿出准备了许久的戒指盒,在她哽咽声中打开,然后半蹲下来,执起她脏兮兮的左手给她戴在中指上。
戒面上的钻石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发着银白色的光,好看的像是从夜空里摘下来的星星。
他在她的手背上亲了亲,“情人节快乐,我的小脏狗。”
……
年假过完就又要开始上班了,两人的关系现在在公司同事们的眼中已经变成了透明的,再藏着掖着也就没有必要了。但襄乐没有因为和慕远非谈恋爱就搞特殊,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待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有病人就看病,没病人时就看书。
她不怎么出办公室,也不怎么进慕远非的办公室,甚至她同慕远非打招呼都是喊的慕总。
同事们挺诧异,如果不是看他们俩每天都是一起回家,几乎要以为是传闻有误了。办公室的八卦又传起来,说他们两个是佛系谈恋爱。
什么佛系?每天都在一起慕远非还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公司里装的冰清玉洁,一到只剩他们俩的时候,衣服脱得比谁都麻利。
但整天慕总慕总的也挺不顺耳的,他纠正了她好几次,可襄乐就是喊他慕总,雷打不动。
她整理了一份2018年用掉的药品清淡给他,态度很是恭谨,“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那慕总我就先出去了。”
“等一下。”慕远非喊她,然后拿笔尖冲她点了点,“来,走近点。”
襄乐紧张的捏着衣角,眼睛一直瞄着门外,“您,您还有什么事吗?”
“你先过来。”
她犹豫着往他跟前走了几步,快到他跟前时慕远非突然伸手朝她虚抓了一把,吓得襄乐啊的尖叫了一声,然后捂着领口又跑远了。
“再这么喊我,我c哭你信不信?”
“不信!”襄乐不怕死的朝他吐了吐舌头,赶紧跑回了自己办公室。
最近可能是把她惯的无法无天了,慕远非被挑衅到了,摔了笔出去追她,“你给我过来。”
襄乐抱着书挡在自己胸前,一板一眼的摇头,“慕总,现在是上班时间,请您不要骚扰女下属。”
听那语气是苦恼极了,妥妥一个受害者。
路过的同事恰好听到这一句,当即喷笑,看慕远非眼刀飞过来这才捂着肚子跑了。
慕远非脸黑黑的,不用想也知道他会被这群人怎么传,托福,他的名声肯定彻底扫地了。慕远非老大的不爽,伸出手指隔空朝襄乐点了点,“行,下班见。”
显然是没法善罢甘休了,襄乐才不会傻到等他找过来,他找过来那就麻烦了。她下班之后主动去找他承认错误,把他办公室的门从里面锁了,接着顺从的在他脚边跪了下来。
她讨好的蹭他,从鞋面蹭到裤腿,见他没反应,又挤进他的两腿中间。她把脸埋到他的拉链处,其中暗示再明显不过。
慕远非放下文件,将椅子转了个方向,道:“怎么,你要下班骚扰男上司?”
她毫不气馁的追上去,伏在他腿上笑眯眯的纠正道:“是勾引男上司。”
慕远非被她逗笑了,不过还是很认真的告诉她,“那你得在我的办公桌上跳脱衣舞。”
襄乐已经顾不上说话,她用牙齿去咬他的裤子拉链,有些痴迷的嗅着他的味道,她把蛰伏许久的巨龙放出来,让它气焰嚣张的指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