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明了主子这是要让四皇女去慰劳车队那些人。心中腹语,主子果然狡诈。
负责迎接事宜的车队人马皆是训练有素的优秀士兵挑选组成,吃苦耐劳纪律严明,此刻最见不得有人闲散。四皇女要是去了,一定不会有人觉得她亲民。
轻歌道声知晓便退下了。
慕宁听言还是很高兴的。这段日子本来没自己什么事,只等待时间一到出城迎接使臣即可。然而慕瑾帮着太女故而自己也借言出面。虽如此礼部户部都走不通,此刻可以有机会接触兵部正是自己求而不得之事,怎会拒绝。
让慕宁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啰嗦夸奖了一堆好话,士兵结无动于衷。
士兵们并未领会到四皇女的安慰相反皆觉得这四皇女太不懂事,如此之时说一些客套话并没什么用。
慕瑾便在此刻出现,轻染见到主子便吩咐人马准备出发。
瑾王府驶出一骑马队,一路上踏踏马蹄声,朝着南城门而去。纵马前行,一路畅通无阻。
马不停蹄的到了南城门,慕瑾端坐于马上一眼望去边看见了东临的仪仗车队。身后的黑衣骑神色肃然,同端坐在马上之人驻足恭候。
东临的仪仗队快速整齐,浩浩荡荡。不和谐的因素是队仗中配有一辆豪华炫目的马车。
慕瑾想着这就是东临的士兵,若不论立场,其实自己还是很欣赏他们的。上一世自己与皇姐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打败对方。
幸亏对方的领导者是一个贪慕虚荣,尽情享乐之人。不然这对北辰来说绝对是一个灾难。
东临的这位举足轻重位高权位的王爷名为南宫静翕,封号“静”。可是行事作风完全和“静翕”相反。
可是慕瑾同时也疑惑不解,能练出如此训练有素兵马的一个人,怎么会对钱财美色如此贪恋。当真是每个人都有自己致命的弱点。
将人迎至行宫,安排妥当一切事宜。
接待这几日的种种迹象慕瑾觉得真是不可言说,真的是怎么骄奢怎么来。
北辰今年雪下比往年晚,但次数却比往年频繁许多,接连几日都是天空飘雪。
几日过后雪过天晴,也等来了西泽的使团车队。与东临使团不同,西泽使团阵仗浩大但行驶缓慢。
慕瑾同慕宁二人完美热情地尽地主之谊。表面上和和气气,其乐融融。暗中却是汹涌澎湃。
这一次慕瑾和太女斩断了一切慕敏与南宫静翕合谋的可能。
永嘉殿。
“父君,太女的人防范太严,我们的人完全不能接近南宫静翕。这次她们明目张胆地与咱们对上,毫不退让。我猜测之前咱们派出接应未归还的人,也是被太女暗中除掉了。”
“这个慕逸真是好手段。前朝那里如今太女一党气焰正盛,母亲那里已自顾不暇。这里咱们必须想办法。”
越贵君有些疲惫。这些年自己在后宫独揽大权,看似风光无限,实则也是虚名而已,明帝只是懒得计较罢了。
前朝近些日子更是争斗激烈,太女那方不知为何突然撕破脸皮,将一切都拿到明面上。如今已然是处于对自己不利的局面。可是太女和慕瑾二人将一切都做的很好,如今身有功绩自己实在动不得。
慕敏向来只知享乐,一切事宜都听从越贵君的安排。如今事事不顺更是发愁。
“父君,现在怎么办!我多次前往都没成功,派去的人也都回不来。慕逸她这是不想让我好过!”
越贵君思虑好久:“既然她不让咱们交好,咱们也不让她交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越贵君似想起了什么一拍桌面:“这个南宫静翕不是喜欢财宝美人吗?”
慕敏抱怨嘀咕:“喜欢有什么用,我准备的都送不出去!”
“那就让她自己要!”越贵君玩味地说到。
慕敏激动说道:“是啊。可以让她自己选!现在送不过去等到母皇寿宴上我可以安排。换掉几个表演小侍还是没问题的!”
越贵君勾起嘴角一脸算计:“既然要送,当然送最好的。我瞧着叶家小公子就不错。”
叶紫惜这厢完全不知晓自己又在不知不觉中被他人惦念算计上了。聚精会神地在听心涟和心漪在一旁讲述这几天的奇闻趣事。
心涟说道:“公子,我听说那个东临的王爷快把咱京城逛遍了。”
心漪也接着说:“是的呢!听百姓说瑾王和四皇女全程陪同呢!西泽的使团过来倒是没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