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到了立秋时节,天气转凉。谢墨染生辰快到了。他提前十多天,就开始跟陆沉、楼重诺打招呼,说自己双十年华的生辰,这辈子也就这么一次,很是重要,一定要他二人好好准备一份礼物给他。“一定要是新巧的,最好是天上有地下无的。要知道,只有这样,才配得上我这样举世无双的人,才能体现出你们对我的深深情谊。”说完,还不忘将他那双桃花眼深情地望着他们,直将二人恶心的汗毛倒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陆沉从未给别人准备过什么生辰礼物,自己更是从没有过过生辰。况且,谢家这样的显贵之家,谢墨染什么样的珍奇玩物没见过,估计早看得厌了。再者,陆沉虽颇有些接任务的赏金,却不能大喇喇拿出来用,这不是惹人怀疑么?本来想作罢,但一想到谢墨染,估计那家伙不唠叨她许久才怪。思索许久,还是让楼重诺帮忙,买了块上好的沉香木,决定自己动手亲自做些东西,有新意也有心意。
待到生日这天,谢墨染早早便起床洗漱,然后到祠堂跪拜,跪拜完后,回来先到各处长辈那里请安,收了生辰红封,然后回到主屋这边,接受家族中晚辈和阖府上下百多的下人的跪拜,再然后吃酒席、吃寿面的。陆陆续续外面有礼尚往来的世家,也都派了人送生辰贺礼,虽不必每个都亲自招待,但是一些平日里往来密切的,却也不得不和谢墨薰一块应付着。一直到了晚饭后,谢墨染才得歇息下来,已经累得再不想过什么劳什子生辰了。
本来他有邀请楼重诺、陆沉二人,他们二人不约而同地连连拒绝“你们家亲眷众多,到时候晚辈长辈、亲族众人,再加上外面的人,不知多繁杂,可不去添乱了。”楼重诺如是说。
“最主要的是乌泱泱一大帮人,烦闷得很,规矩又大,就比让我去遭罪了。”这是陆沉的说法。
谢墨染只好作罢。
待日暮时分,谢府里沉寂下来,谢墨染终于脱开身,才往楼重诺处赶来,此时陆沉和楼重诺已准备了酒菜在院中花园小亭中等他。
本来他有邀请楼重诺、陆沉二人,他们二人不约而同地连连拒绝“你们家亲眷众多,到时候晚辈长辈、亲族众人,再加上外面的人,不知多繁杂,可不去添乱了。”楼重诺如是说。
“最主要的是乌泱泱一大帮人,烦闷得很,规矩又大,就比让我去遭罪了。”这是陆沉的说法。
谢墨染只好作罢。
待日暮时分,谢府里沉寂下来,谢墨染终于脱开身,才往楼重诺处赶来,此时陆沉和楼重诺已准备了酒菜在院中花园小亭中等他。
“这不是大寿星么?啧啧,真是光彩照人,冠冕堂皇。”刚看到谢墨染,陆沉便打趣道。
“可没工夫可和拌嘴,真真累死我了,过个生辰差点去了半条命。”谢墨染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向他们倒苦水:“从早上一直到晚上,我就没歇息过,跟着我哥一起,不知接待了多少拨的亲戚朋友,真真累的吐血。我以后,再也不想过生辰了。”
“赶紧歇着吧,还嫌嘴皮子没磨破?”楼重诺给他倒了杯凉温茶水,谢墨染二话不说,直接倒进了嘴里,然后将杯子放下,接着抱怨:“你都不知道,就一个生辰,粟王携着长姐过来,也说得过去。居然,连宁王和荣王也过来了。哎,又不是什么嫁娶之类的大事儿,真是不知道这群人怎么这样没事找事儿的。”
陆沉微笑着,眼神却微微一闪,没有说话。楼重诺笑着说:“这说明,你的大名远扬,过个生辰都劳师动众。”
“得了吧,肯定不是因着我的缘故。”
待谢墨染缓了过来,又重新生龙活虎,陆沉、楼重诺二人才将生辰贺礼拿了出来。楼重诺早知道他的生辰,是以很早之前就托人从丰国带来。那长条形的檀香木盒中,铺着一层黑色的锦缎,上面放着的是一把玉骨鲛绡扇,整个扇骨泛着淡淡的白色光辉,是上好的羊脂玉制成的。仔细看去,扇骨上经雕刻着极细小的篆字。谢墨染、陆沉二人凑近了细看,竟是妙法莲华经。
楼重诺笑道:“这是丰国一位雕刻大师的手笔,小小的扇骨,竟是雕刻了一整部的经书,好几千字。”
二人不由惊叹:“果然精巧。”谢墨染将折扇展开,鲛绡扇面瞬时光华流转,上面画的是一叶扁舟,一只白鹤,一江春水,一轮沉日,淡淡几笔,勾勒出一副绝妙的渔舟唱晚图。二人不禁又是一番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