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摇了摇头,不对!霓裳怎么会在这里,后脑蓦地疼起来,他捂住头,眼眶几近破裂“你究竟是何人!目的何在!”
唉,跟他讲东西真是浪费时间。这会他醉的估计也不会跟她说什么有用的。
无镜施法令他身后的凳子飞起来朝他后脑狠狠砸去。他直直仰着身子倒地。
他两颊因酒水起了两片红晕,前襟在刚才一番动作后微微散开。看着他胸口硬邦邦的,无镜不禁好奇想扒开瞅上两眼。
却未碰到,窗户不知何时灌入了阵冷风。
“不知廉耻。”
无镜抬眸见到紫清一身银袍,后背携着长剑,环着双臂正对着无镜。
眼中的鄙夷着实明显。
顷刻,无镜嘴角勾起。
却不知她此刻明艳的妆容着实扎眼。
无镜起身渐渐靠近他。
看着他神色变了几遍,眼中的冷意更是深了几分。
“我着实不知何为廉耻,不若你来教教我。”无镜双臂渐渐环住他,在他耳侧轻吐。
紫清死死盯着她,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无镜轻笑,环住他的脖颈,将身子挂在他身上。
“快教我呀,你怎么不说话了?”
他全身都被无镜用灵力锁住,又怎么动弹半分。
不过看着他气愤又打不过无镜的样子,无镜心底那是一个爽。
见他闭上了眼不语,无镜又觉得没趣了,便松开了他。
“你可知道今日有个舞姬给我出了法子,专门治理那些好闹脾气的人。”
见他依旧不语,无镜便继续说了下去。
“她说,若是哄不管用便丢到床上收拾一番。可我生来就不会哄人,不若便试试第二个法子?”
他倏然睁眼,眉目中滑过一丝凌厉。
无镜瞥了他一眼,腾了一下身子坐在窗台上。
今夜的月着实圆,周围的云彩都披了层光。
看着他冷眼的摸样,无镜撇了撇唇,不若哄哄他,毕竟关系闹得这么僵也不大好,免得以后跟他做交易不好说话。
于是无镜清了清嗓子:“你可见过极光?”
紫清错过视线不肯看她一眼。
无镜变出一条丝带,放在唇边轻呼了一口气。
丝带便慢慢浮向空中,在夜间便出现了一条纵横南北的彩色,五颜六色交错变换,把夜空瞬间印上了层色彩。
无镜转眼看他,却见他一眨不眨看着夜空。
“怎样?是不是极美。”
未听到他回答,便听到过路的行人惊叹,
“快看,天上那是什么。”
“娘亲娘亲,夜空好美呀。”
无镜眉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这可是天上的仙姬赠与我的,天上人间仅此一条。”
话落便听到地上昏迷的人要有醒来的趋势。无镜便施法落下了一只寻蝶,与紫清离开了厢房。
无镜又恢复成原来清秀女子的模样,推开原先的厢房,看到方璟钰和她的□□依旧在饮酒作乐。
躺在‘无镜’怀中的女子皱眉,惊诧道:“你是何人?”
无镜未回应她,对着方璟钰扫了一眼:“付钱走人。”
狐狸伸了个懒腰,起身告别了两个怀里的美人。
而那舞姬欲抓‘无镜’的衣襟,却眼睁睁看到‘无镜’的身体化为一片尘埃消散在空中,吓得两眼发直顿时晕了过去。
几只蓝色的蝴蝶飞入厢房内,屋内的人均昏睡了过去。
秋日来临,蝉声也慢慢淡了下去。
如今她们所处之地乃东洲梁国。
在茶楼里听的多了,无镜也对此国的君王稍有了解。
听了这么多对皇帝的不满,无镜觉着这一国之君他当的也实在窝囊。
金国来犯,大肆侵略,百姓失去家园,他竟软弱到用和亲的方式抵抗侵略。
其实一个国家若真的能靠着女人来维持与他国相处的话,那历史上就不会有这么多朝代更替了。
只有国家真正的强大才能捍卫自己的领土。可民怨又怎能敌得过权力的铁阀。
君主窝囊,百姓也只能跟着窝囊了。
无镜跟随着寻蝶来到了一处府邸。
看着门面倒是也足够气派的,门外两座石狮子压阵,红墙绿瓦,绿林小院,占地面积也不小。
无镜估计着这男子也是颇有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