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看上去很狼狈却很诱惑人。
至少在夜辰的眼里是如此,他看她的眼神,充满了*。
他抚摸的手不自觉地加重,甚至有意无意间变成了掐。
酒精作祟下,妖娆迷离了眼神,她甩甩头,不让自己醉过去。
“夜,放开我!”
他不放,一边与她唇舌纠缠,一边试图解开绷带上打的结,她用尽全部勇气咬破他的嘴唇,血腥味弥漫了开来,他皱了皱眉,阴沉的眸里酿着滔天的怒火。
他锐利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他,你就愿意,我就不可以!?”
什么他啊我的,她只觉得乱。
“妖娆,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他修长的手指用力钳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
“所以,就算用强的,今晚我也要得到你!”
他毫不费力地扯开了绷带上的结,但是绷带是绕着身体绑的,要全部解开,有点难度,他等不及了,俯首用牙齿要咬断,东拉西扯的弄松它们,待到它们松脱了,他扯开了它们,让她彻底暴—露在眼前,鹰隼一样眼神锁着她,欣赏着她的美好。
她只觉得脸越来越热了,他给她的压迫感无时不刻让她如坐针毡,手指都快要把沙发抓破了,心里害怕着什么,又隐隐期待着什么。
他炙热的掌直接贴着她的腰向上挪去,有着醇和酒香的气息又向她逼近了一步。
她紧张地尖着嗓子嗫嚅:“你别乱来。”
“妖娆,耍脾气的女人并不可爱。”他低沉的嗓音蒙上一层不自觉的沙哑。
她纤软的腰肢就在他掌下,他的理智冷静全都当然无存了,只剩下渴望她的欲念,只要一想起白天,她与另一个‘他’的亲密,他就无法温柔地对待她,只剩下残忍。
他阴气森森地念着她的名字,一只手狠狠掐着她的下巴,凌厉逼人的质问她,“为什么不晚上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醉的关系,他看上去真的有些恐怖,完全不似白天。
“今天不就是晚上来的吗?”
“我说的是前几天!”
这是算旧账呢!
她无话可说。
“说话!”他逼问。
“没话可说!”明明就是他自己要她白天来的。
说起来,今天白天的夜辰和现在他脾气其实有些像,霸道,不可理喻,但少了一分残暴,而现在的他不知道抽了什么疯了,残暴里还带了一丝嗜血的疯狂。
“哦,是吗?”危险的气息不断朝她逼近,喷在她脸上,“那么叶莲是谁?你总能回答了吧?”
她僵了僵……这个问题比刚才的问题还让她头痛。
“为什么不说话!?”
如果早知道他会是这副德行,她压根就不会来。
“朋友……”她回答。
他眼眯了眯:“哪种朋友?”
白天的‘他’看到了,那个男人与她是那么亲密,亲密得让他嫉妒。
“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的意思就是从小一起长大。
他魔狂了,突然起身拿起了枪。
她一惊:“你干什么?”
“我要杀了他!”
“你疯了!”
对,他是疯了,疯得厉害,只要一想到她有别的男人在,他就没法冷静,更无法接受别的人觊觎她。
那个叫叶莲的男人从小和大一起长大,感情必定很深。
“回来!”妖娆拉住他的手,“你喝醉了,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没醉!”
“那就是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就是因为疯了才会一见到你就想凶狠地吻你,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你!就是疯了,才会无法忍受所有能看到你的男人,恨不得将他们的眼珠子都挖出来,就是疯了才会想要着要杀了这些男人……”
“我和莲……不是那种关系。”
“莲?真亲密?”他脸色愈发魔狂了。
她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了,干脆就不说话了,起身就要走。
他怎会容许她离开,扑过去将她牢牢困在沙发上,这时松松垮垮地绷带是个好东西,他扯了一段出来将她双手都绑了起来,她因为酒精身体软趴趴的,反应都迟钝了,等发现的时候,自己早就被五花大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