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阮家其他小姐嫁的是什么样的人家,不是内阁高官,就是和阮家门第持平的人家,尤其是阮红叶,寒熙很有可能是未来的副总统。
她如何能让女儿日后回娘家的时候需要抬头仰望自己的堂姐堂妹,这样的憋屈和苦她已经受够了,不能让女儿和她一样,她要女儿日后的日子比她精彩一万倍,要让她的那些堂姐堂妹们羡慕她,仰视她。“妈,瞧你,越说越不正经了。”
“我说错了吗?不这么做,你拿什么和阮红叶争,不说她是你大伯的女儿,就是你爷爷那么多孙子,为什么最宠她,不就是因为她巾帼不让须眉吗?可是女人要那么强干什么,最重要的是抓住男人的心。听妈的,你要想得到寒熙,就不能光死缠烂打,要用脑子,还有手段!先把生米煮成熟饭,然后怀孕,怀孕是顶顶要紧的,这样你才有机会。”她将女儿的手放在手心里拍了拍,又道:“今天的事,阮红叶既然插手了,寒熙肯定会知道,你必须得弥补!不能让他认为你娇蛮任性。女人一旦娇蛮任性,不识大体,再漂亮,男人也会敬而远之,这一点你要记住。”
阮红玉一听,急了,急得五内俱焚,“那完了,阮红叶肯定会抹黑我,我……我去和寒熙解释!”
“回来!”陈文媛将她扯回来坐下,“你去解释就是越抹越黑。”
“那怎么办?”
陈文媛蹙眉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有办法了!”
阮红玉急道:“什么?妈,你快说!”
“那个被你欺负的人不能是个好人!”
阮红玉显然没听懂,一脸迷茫。
陈文媛笑了笑,一脸的算计,“傻丫头,还是让妈妈来教教你怎么做吧!”
知道阮天启为什么那么疼爱阮天吉这个孬货吗?那都是她在背后出谋划策的。
尤其是那一次,阮天启被人暗杀,子弹都到跟前了,是她狠狠推了一把阮天吉,让他挡下了那颗子弹,自那之后,阮天启就处处护着阮天吉,什么都帮他担下,这才有了阮家四房现在的日子。
若要问她,当年那一推,老公死了怎么办?
死?
呵呵,死了更好,那样阮天启会很内疚,对四房会更加的好。
她使了那么多手段,无非就是想让自己的儿子和女儿成龙成凤,现在儿子是不用担心了,就是这个女儿,真是被她宠坏了,只知道任性跋扈,却一点脑子都没有,若她不在背后提点一二,她怎么和阮红叶争。
“红玉,你这么做……”
过了一会儿,母女两人对望一眼,脸上尽是阴毒之色。
哎,这个世上,总有那么一群女人,当她决定要得到一个男人的时候,就没有她跃不过去的围墙,没有她推不倒的堡垒,也没有她抛不下的道德顾虑。
事实上,上帝都管不住她。
这又是一对何其操蛋的母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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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的烤肉店里,肉香满溢,酒酣耳热,配上烤盘里滋滋响的烤肉声,尽是食欲的诱惑。
“老板,再来一盘雪花牛肉,不,来两盘!”红叶扬手吆喝。
“不用了,够了,吃饱了。”
妖娆对于烤肉实在没什么兴趣,吃了几块就饱了,但小符太有兴趣了,嘴里都塞满了,咽都来不及,已经觊觎着烤盘里还没熟的那些了,听到红叶又叫了两盘,赶紧给她满上啤酒。
“红叶大大,喝酒,喝酒!”
“谢谢啊!”红叶看向妖娆手里的可乐,“你真不喝酒?”
“我还没满十八岁。”
未到喝酒的年龄,怎么可以喝酒,虽然饭店卖酒不会查身份id,但贵在自觉。
“那我和小符喝,来,小符我们干杯!”
“好,好!”
这两人都是满了十八岁的,只不过小符脸圆,看上去比妖娆年纪还小。
服务生很快送来了两盘雪花牛肉,据说这些红白相间,状似大理石花纹的牛肉产自阿尔卑斯山,是喝啤酒长大的牛,妖娆不由想起阮红玉说的那双用四岁小公牛的皮做的皮鞋,不禁笑了笑。
“你笑什么?”
红叶翻着烤盘上的牛肉,高热下,雪霜一样的脂肪化成了油水,浇灌在紧实的肉块上,油光油光的,将小符流口水的嘴脸都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