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病患者总不见人,治标不治本,时间越长,怀疑的人越多,好事者也不可能坐以待毙。
“那怎么办?”
他口吻轻松道:“继续让他们等呗……”
“再等下去,你可能就回不去了。”到时候他活着也被当成死的了。
“那正好入赘你家!省得你家的人嫌弃我。”
夜家忌惮的不就是他总统府少爷的身份吗,没有就不用忌惮了。
她赌气地抽回被他拽在手心里的手,往死里瞪他。
他手指爬啊爬啊的,又爬到了她的手上,“别气,别气。我是真没办法……”
她漂亮的脸蛋板了起来,他刚才说的,她一个字都不会信。
僵持了一分钟,夜辰就投降了,“我说,我说,别瞪我了。其实办法是有,但是我不想做。”
“为什么?”
“回答这个问题前,我先问你,你为什么不在我到夜家后,想办法通知寒熙他们……”
她一颤,她不通知,不是忘了,是考虑到了夜家的安危,告诉了夜辰的下落,也就极有可能让外界知晓了夜家的存在。
她是慕容悠,但也是夜妖娆,流在身上的血注定了她不敢将夜家暴露在危险里。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
“别怕,我不是怪你。是知道你有自己的苦衷。”
她霎时明白了,即便身处这样尴尬的地步,他考虑到了也始终是她的利益。
“夜……”她眼睛变的湿润起来。
“傻瓜,你哭什么!一个男人如果爱一个女人,就不该让她在自己和家族的利益中做选择,只有愚蠢的男人才会为了这种事让女人受苦!虽然我有一度,非常愤怒,很想将你的家人全杀了。”
本性暴露无疑,与前世一样,挡路者死。
可是他早已不是前世的的他了,在经历了前世的绝望和痛苦后,他终于学会了怎么去爱一个女人,而不是强取豪夺。
她突然觉得心热得慌,一眨眼,眼泪就落了下来。
这下夜辰慌了,“怎么还真哭了……”
“呜呜呜……”
“这是感动了?”
“呜呜呜……”
“真是上辈子欠你的……”他将她抱在怀里轻哄。
是啊,上辈子他真是欠了她很多,但也早已还清了。
这一辈子,该是她来偿还这笔情债了。
她赶紧擦干眼泪,“你要有办法就快说,我这边你不用担心。”
夜辰可不会听她的,但她缠起来,他根本无法抵挡,但即便如此,他也努力思索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打电话虽然方便,但会暴露夜家的几率颇大,电邮也一样。”网络太发达就代表藏不住个人*,这就是社会进步的代价,无论电话还是电邮都会有踪迹可循,这个危险不能冒,“我们用古老点的方法。对了,你夜家的人这么厉害,总有什么能人异士,可以来去无踪的送信吧。”
“有!”夜家这方面的确是出来拔萃的。
“那就好,我写封信,你让人去送!”
“这么简单!”这么简单,她当初就这么做了。
“这可不简单,写信这种事,要你写,寒熙看了未必会相信。只有我写才行。他聪明,但也多疑,所以在极端情况下,他只会相信我的话,相信我传达的事。”
“那好,我去拿笔和纸。”她赶紧爬下床去。
“回来!”他叫住她,“我还没说完呢……普通信纸不行,要特殊的,颜色也要由我选。”
“这么复杂?”
“现在知道复杂了?”他将她重新捞回床上,“这呢,是我和寒熙小时候玩游戏想出来的,将来我要是失踪绑架,能有办法传递信息,就用我们约好的信纸,包括材质,颜色,再加上我的笔记。”
“三重密码?”
他靠过去,用下巴蹭了蹭她的柔软的发,“对!就是三重密码。这样他才能相信,信上写的都是真的,不是有人冒名顶替的。”
“你们几岁啊,玩个游戏也能玩出这法子来。”
“我刚过三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