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珍爱”,
从来没有哪次“听洞房”,嬷嬷们如此羞臊过。
臣哥儿你这么孟浪,水媚人儿怎么担得住哦……这是后话了,只嬷嬷们如果从头回想,刚开始,小两口在里头磨叽有一会儿,说话声儿都听不见,估计在对口型?……
哦不,
一开始,绝非“对口型”,只是曼丽还在“梦游”间,且,有点类似起床气的小脾气。说话儿声不大,但是确实起点时是处于“强势”。
曼丽是已经觉得很不对劲了,
哪儿就累成这样?
不,绝对不是累,
她自己学医,上麻醉课时见过被下了谜药的小白鼠是什么症状。
跟眼下,就差最后的“疯狂成颠”了!
曼丽肯定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自己会被下药,但是又如何解释这种感受:心里一把火,越烧越旺,坐不住,可又实在没劲儿做些什么。百般难受,就是这也不好那也不好,脾气上来了,想哭,可又身上骨头里都是空的,一滴泪都挤不出来……
曼丽还有点理智。
见他进来,
开始,站在里屋的门下看着她,
曼丽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可她又忍不住非得先出声儿,
她想焦躁起身站起来。可没那劲儿……
她只有朝他招招手,她知道外头墙角有嬷嬷们“值守”,
夕臣浅笑,
也依她走了过去,
曼丽两手一手搭在腿上,一手刚招过又努力抬起。
小声儿,
眉头深锁的,
“我睡哪儿,哪里梳洗,你给我指点指点,我今天太累了……”手慢慢放下来,头也微垂,倒似行将就木,
夕臣又走上来几步,
在她身旁坐下,
侧头歪头看她,
“当然睡这张床。”
又抬手拆了她头上的一根簪子,
“也不慌洗,一会儿我抱你去洗。”
曼丽猛地一扭头看他!
震惊看着他那张脸,
终于再次看清的脸,
脱口而出,
“你下了药?!”
夕臣就这么歪头也看了她一会儿。
突然,
伸手直接去解她领口束紧的飞凤盘扣,沉稳开口,
“是的,牛奶你喝了五口,药力足够咱们疯到后半夜。”
曼丽连抬手去拉扯他手腕的力气都没有了,
果然,
一切表象都是骗人!
他根本不配有这颗令自己“在意”的眉尾之痣!
这明明就是个更心枯心深的恶魔!
看看他使的烂招儿,
竟然把药下在她最不设防的鲜奶里!还是那种情状下亲自送来,且,亲自看着她喝下才走……曼丽多恼怒啊,想当然,当时他看着她喝下时,心中该如何满意呀,傻妞儿已然上套儿,余下,就是他恣意蹂躏的一盘菜了……
第77章
人不可貌相。人生领悟里,曼丽这次当属教训最深刻的一次了。
身体里毫无保留地全部被掏空了,那种空虚……不是常人能体味。皮肤上冒起很细密的小鸡皮疙瘩,他每一次接触,哪怕只是指尖拂过她的颈脖,曼丽都想疯叫!
她是医生,她忍住了,
曼丽倒在床边,两只脚吊着无依地晃荡,
她抬起两手,反着,用最坚硬的指骨抵着自己眼眶棱,
唇峰抖得厉害,“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透着倔强。透着好似再也不容易回头的失望,
声音自然不大,
夕臣却是听到了,
他一手撑着床,一手还在轻解她的衣扣。
稍弯身,眼睛对着她眼棱上似要蜷紧却依旧在打颤的手指,
“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
曼丽唯有唇动,
“这个洞房你肯定有办法混过去的。哪怕是在床底下藏个女人呢,都比这样糟蹋我好。”
夕臣低笑起来,一翻身,开始跨过来,
“床底下藏个别的女人,那是糟蹋我。曼丽,我既然选了你,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妻,我孩子唯一的母亲,”他的唇抵住了她耳边。“我是你丈夫,最后一任丈夫,永远也改变不了了。”
风暴袭来,
曼丽心里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