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就是那人拉了我一下。”
傅萱这才把目光放在了胡梅身上,她长得高,身体又好,长相俊俏,太容易给人压迫感了,胡梅方才和代玉兰吵架的气势全没了,唯唯诺诺道:“不好意思,不是故意拉你夫郎的我只是认错人了,认错人了。”
“你是谁?”傅萱眉毛一横,冷着眸子问。
“我,我是隔壁村的胡梅。”
代玉兰见有人来帮腔,连忙道:“侄媳,这人欺负到咱们家了,你快把她赶走!”
“别别啊!我只是来要回我的彩礼的。”
傅萱明辨事理,听说是来要回彩礼的,她稍加猜测便知道了她是代玉兰给苏小只说的人家,见此她便更生气了,她是气代玉兰竟然把苏小只说给一个瘸子。
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简直活该。
“你们的家务事,跟我没关系,你们自己处理,我带小只过去了,等你们闹好了我再送他回来。”
“诶!诶!别………”代玉兰的话还没有说完,傅萱便拉着苏小只出了院门。
太阳暖烘烘的,要是到了正午就该毒辣了。苏小只站在傅萱的旁边,跟着她走,觉得心里实在是太踏实了,有人护着真好。
“我们就这样走了真的好吗?”
傅萱揉了揉他的头,头发很细很软:“傻瓜,难道你还能帮他们把事情扯清不成,代玉兰惹的祸就让她自己解决去。”
苏小只笑了起来,白白的小虎牙露了出来:“你说的对。”
“可是我们去哪儿呢?”
“去家里啊,你的手腕还疼不疼,我给你涂点药酒,一会儿就好了。”
“不疼了,一点儿都不疼。”实则苏小只不太想去堂子,他可不敢在和傅大夫孤男寡女的待在一起了,上次就做了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现在两人更熟悉了,要是她再乱来,自己跑得了嘛?他可不想自己在成亲以前就先是傅大夫的人了,要是被人知道了,指不定会被拉去浸猪笼呢。
傅萱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和忧虑,但是她尝到了上次的甜头后,思绪就像野马一样狂奔,确实是越来越不能正经了,这几天夜里的梦可都被他给占满了,梦里啥都给做了,一会儿是亲亲小嘴儿,一会儿是压在床铺上………
她现在就盼着日子能过得快一些,好早一点把梦里的变成现实的。这要是把小只拐回家去,指不定今天还能做些什么。
可是她的想法才刚刚升腾起,苏小只就低着头,结结巴巴道:“我,我想起来了,菜地里的草还没有锄呢,我,我得乘着今天的好天气把杂草锄了,半天的太阳就把草晒死了,就不会再长了。”
傅萱望了望日头,又望了望他单薄的身板,不死心问道:“你没有带锄头啊,用什锄草?”
苏小只就知道他要这么说,急解释:“有,有的,我昨天锄了地没有把锄头带回家,藏在草垛里,去拿出来就可以了。”
“那好吧。”傅萱不由得有一些失望,但是还是依着自己的准夫郎:“我陪你去总行吧。”
苏小只心想,又不会锄地,跟着去干嘛,多耽误工夫:“不用了,待会儿太阳大,你回去吧。”
回去多没劲儿,看着你就很好,傅萱想这么说,可是话还没有说出口,迎面来了个村民,神色慌张的招呼她:“傅大夫,可算找着你了,我爹今天从田坎上摔下去了,现在脚可劲儿的疼,你能去帮我看看吗?”
“好,我这就来。”
“谢谢傅大夫。”
傅萱看了苏小只两眼,表示很遗憾不能陪他了。
苏小只非但没有挽留,反倒是松了口气:“你去吧,路上小心些。”
☆、第18章
两人分别以后,苏小只作势先走,实则走了几步后就偷偷回头看着傅萱的背影,等着那道修长的身影消失在视野后,他长吐了口气,玩着自己的手指,心情挺愉悦,又蹦又跳的到地里去。
在草垛里找到了锄头,今天干起活儿来好像特别得劲儿。
可是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后,他的心情平复下来就有些担心家里了,也不知道代玉兰和那个瘸子扯皮有没有处理好。
到时候别整出些什么幺蛾子来,把官府的人给招来那可就不好了。
越想越担忧,他便决定回去看看。大不了他就站在门外瞧瞧,要是出了事儿他就赶紧去叫人,锄头也扛在身上防身。
他撅着屁股把锄头甩到肩上,正准备回去时,忽然有人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