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嘶了一声,□□被这一口拱了上来,他抱起了周嘉时,将她扔在了黄色沙发上。
“啊!”周嘉时被摔疼了,她没指甲,只好用手指紧紧地抓着沈遇的两臂,恨不得把自己重新嵌进他的身体里。
沈遇一手撑在沙发上,一手去牵周嘉时的手,周嘉时在那一刻缴械投降,他们十指紧扣,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热情忘我地亲吻着。
“喂,你轻点。”周嘉时叫着,她被他弄疼了。
沈遇看着周嘉时的眼睛,那么透那么亮,他忘不掉她的眼睛,也从来不想忘掉。
“别说话。”沈遇命令周嘉时。
周嘉时闭嘴,在沈遇的包围下褪去了衣服。
她的呼吸紧促,这么多年她只记得他的身体,只拥有过他的身体,那个热烈的记忆之门被打开,两人的激情和欲.望喷薄而出,她再也不要说一句拒绝和不想要的话,再也不要骗自己。
他想要,她想给,就是这么简单。
在沙发上做完之后,两人平躺着,十指紧扣在一起,周嘉时望着天花板的吊灯发呆,沈遇枕着周嘉时那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淡淡地笑了。
周嘉时半.裸着起身,激情过后她冷静了下来,她看着沈遇那双充满柔情的眸子,说:“我饿了。”
沈遇手扶着周嘉时的脸,他对她说:“我做饭给你吃。”
周嘉时忽然从内心深处生出一种陌生的感觉,她不知道这样的他是以什么样的理由躺在这里的,她神色冷淡地想了想,沈遇多半是激情所致,亲自实践分手了还可以做炮.友的伟大理论。
这样也没什么不可,只是周嘉时的热情比刚刚少了些,她起身穿衣,踮着脚走到门边,提着包和鞋对身后错愕的沈遇说:“我饿了,可是我不想跟你一起吃饭。”
说完,周嘉时穿着鞋离开了沈遇家,她不介意跟他再睡一觉,可是她介意跟他这样不清不楚的重新开始。
第11章
周嘉时抱着包从沈遇家里走了出来,她觉得自己就跟鬼迷心窍了一样,在那个冰冷的地板上就完成了想念。
“阿嚏”,周嘉时重重地打了个喷嚏,她的感冒又加重了。
周嘉时走到地铁站,可怜巴巴地提着书包回到家,没想到她周嘉时第一天鼓起勇气学习的美妙愿望,就这样破灭了。
回到家后,周爷爷已经回来了,周嘉时很是纳闷,便问道:“爷爷,你今天去干什么去了?”
身边的哈瑞摇摇尾巴,还冲周嘉时叫了两声,似乎在抗议着周嘉时的盘问,周嘉时放下了书包,走到爷爷跟前。
周爷爷出去忙了一天,神情有些累,去干了什么他倒是没跟孙女说,却反问道:“你今天学的怎样?”
周嘉时惭愧:“我刚开始看呢。”
她又怕爷爷多问,灰溜溜地上了楼。
她鼻子越来越不通气,刚才在沈遇家还能好一点,这一回家,立刻严重了起来,吴恒似是很殷勤,他又打来电话。
周嘉时抽出了一张纸巾,擦着鼻子,接了起来,听到吴恒说道:“明天中午我去接你。”
周嘉时用鼻腔共鸣,她说:“我感冒了,有点不舒服。”
吴恒有了父亲的指令,更不敢轻易松懈,尤其是听到周嘉时感冒了,吴恒立刻紧张了起来:“是吗?那我明天接你去拿药。”
周嘉时无奈,她要怎么解释她的心虚,她的整个人整个身体整个灵魂都留在了沈遇的那间屋子里,她要拿什么心情来应付吴恒。
“不用了。”
吴恒很坚持,他对周嘉时说:“就这样说定了,我明天中午来接你。”
第二天,周嘉时病恹恹地,一直睡到日头照进了被窝里才醒来,床头的手机嗡嗡震动着,她闭眼接起。
“你好点了吗?”
周嘉时感觉浑身发冷,本想着睡一晚上能好点呢,结果好像更严重了。
她嗡嗡地回答了着吴恒的话,没听清楚,额头沉重地洗漱收拾,穿了件深蓝色毛衣加浅色牛仔裤就匆匆出门了,她即便是画了淡妆,脸色也很是惨白。
吴恒没进门,怕叨扰周父周母,只在周家大门前等着周嘉时,周嘉时昏昏沉沉的,她确实是需要去医院看看了。
吴恒看着憔悴虚弱的周嘉时很是心疼,他摸了摸周嘉时的额头:“你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