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情敌牵红线(穿书)_作者:漆灯墨雨(103)

  肖晨若有所思,“原来还当真与那个凹槽有关……对了,你放的是不是第五个?”

  见对方点头,她愈发得意洋洋,伸手拍了拍秦少白的肩,“那你运气不错,正巧蒙到了。我就不同了,我是自己算的,你看,今日是十九号,一共是七个凹槽,十九出七等二余五,我就放第五个,还真对了!”

  “嗯,夫人真聪明。”秦少白很是熟练。

  “不过具体是怎么来的,我还当真是不知道,只记得一觉醒来,好端端的寺庙,推开门却成了这里,你说奇不奇怪!”肖晨皱眉道。

  秦少白经过一番调查,心中已有大致的猜测,却还不敢肯定,所以只是点了点头,并未过早下定论。

  “逍遥窟,还真是邪门,一进了这里,时间、方位,就全都分不清楚了,要不是感觉如此真实,我还真以为是在做梦呢。”肖晨拿起面具在他眼前晃了晃,“接下来呢?我们要去哪儿?”

  秦少白叹了口气,“现已是后半夜了,你困了吧。此处还算是安全,你且安安心心先睡一觉,我去后面查看一下,你跟着我,不太安全。”见肖晨撇了撇嘴,他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头,“听话。”

  虽然极不愿意承认,但基本的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自己身上一点武艺都没有,就算跟过去,恐怕也只会添乱,于是点了点头,“可是我现在一点儿也不困,你想去哪儿尽管去吧,我去赌场里浪迹一把!顺便打探些消息。”说着扬了扬手中的筹码布袋,哗哗作响,相当有钱。

  秦少白失笑,“也好,只是你要记得,赌字成瘾……”

  “我知道!我刚才就试了一把,这次去就看看,不会再赌了!”肖晨打断,“还有打探消息我也会尽量小心的,随机应变,不会打草惊蛇,总之你不用担心我!”

  秦少白这才点了点头,“万事小心。”

  之后两人又戴上面具,相携走出了房间,又以想玩儿的东西不同为由很自然地分开,秦少白朝来时的高台那边去了,肖晨则又一次来到了赌池。

  这里依旧熙熙攘攘、人声鼎沸,好似比先前还要热闹几分。

  肖晨在每个赌桌前都观摩了一番,然后大眼一瞥见面前那处十分热闹,便朝人最多的地方走了过去。那是一处押宝的赌桌,里里外外站了许多人,众人的目光所及,却不是那赌桌,而是赌桌旁的好戏。

  “您行行好,您行行好吧!咳咳……这些钱我实在是出不起了……就当我,就当我从没押刚才那一注行吗……”

  一男子抱着赌池大厅的圆柱左右闪躲,而闪躲的对象是圆柱对面一个拿着笔杆的管事儿,围观的面具客们看着这一幕无不嗤笑,纷纷起哄。

  “玩儿不起就别玩儿了,改明儿再把你老婆都给输进去!”旁边的一个面具客笑道,“大伙儿说,是不是啊?”

  此话一出,围观的众人无不哄堂大笑。

  肖晨朝在圆柱后的那人看了一眼,哪怕隔着面具,也能感受到那人的脸上必然是羞愧而愤怒。

  “客人这话就说笑了,赌场如战场,押注如派兵,如今你输了,便想当方才下那一注不曾押过,可战场上一战打败,又能再从新来过吗?”管事儿的握住笔,不慌不忙说道。

  方才那位起哄的面具客又接道:“这比喻说的可太文雅了,让我说啊,这拉出来的屎,难不成还能往回坐?”

  众人哄笑中,管事儿的以眼色示意旁边看场子的两位壮汉,一左一右出其不意从背后将那人死死制住。管事儿继而慢悠悠地走近,一只手猛地钳住那人的脖子使他不得乱动,另一只手则握住笔杆,在那人的面具上画下了三条横杠。

  与肖晨面具上不同的是,他面具上画的横杠,却是红色的。

  那边收笔,这边此人的钳制也被松开,众人见好戏已经演完,也都又回赌桌旁快活去了。

  那人仍瘫坐在地上,先是苦笑了两声,然后又剧烈地咳嗽起来,肖晨本想上前稍作宽慰几句,却见那人下了重大的决心一般,猛地站起朝对面的圆柱跑了过去,看样子居然是想要寻死。

  可他债务未清,逍遥窟的人又怎会让他死?一个壮汉眼疾手快从半道将他拦了下来,然后朝着他的肚子上就是一脚,那人狠狠地栽在地上,几乎要咳出了血,半天都爬不起来。